而且顾之洲还怀疑第一个晚上,傅骜就像现在这般对他时,也是因为一个意外咬破了他的脖颈, 导致见了血,所以晕血的傅骜才会那么难受。
既然不会伤到皮肉、损伤筋骨,再加上反派们的要求炮灰最好有求必应,所以顾之洲思来想去,觉得咬一口也没什么。
直到他听见傅拓野的脚步声。
而好死不死的是,明明再也没咬过他的傅骜居然在这个时刻,俯身药/住了他的后脖颈!
完、药丸。
经过过去的两天两夜,顾之洲浑身上下都特别的脆弱,轻轻一碰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一起鸡皮疙瘩就收不住,一收不住就生理性腿软一腿软就根本站不稳...
以至于那一瞬间,顾之洲整个人都是窝在傅骜淮里的,若不是男人反应及时,他可能现在已经顺着墙根坐在地上了。
又或许是因为及时捞/住的原因,纤细的后脖颈在那一瞬、若有若无的、虚无缥缈的、轻若浮云的感觉那一霎那好像有一道温热拂过
!!!
在那一秒,顾之洲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直到傅拓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爸爸这才反客为主,猛然转身,一把抓住了傅骜的领口,连拖带拽的推开了地下室的大门,将他按在了地下室的墙上。
于是乎,现在就变成了眼前这种尴尬到死的局面。
鬼皇傅拓野在别墅内像幽魂一样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找寻着自己的小娇妻,而小娇妻顾之洲却捂着他儿子的嘴,将好大儿牢牢的压在了地下室灰墙上,两人站在阴影处、楼梯口,镶嵌式的地下室大门虚虚的掩着
门外是养父傅拓野,门内是纠.颤在一起的养子与小妈
傅骜深深的注视着顾之洲。
在被顾之洲转身拽住领口的一刻,傅骜是微微有些懵得。
那一瞬间,男妈妈的强势完全不同以往!
那么的主动、那么的热情、那么的迫.切,甚至傅骜有一种错觉,顾之洲突然转过身来,是要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傅骜居然没有抗拒,好像哪怕顾之洲做任何事情,他在那一瞬间都会纵容、服从、毫无保留。
直到他眼睁睁的被拽进地下室,按在墙上,捂住口鼻,咚的一声关上地下室的大门,注视着男妈妈重新贴.了上来
小妈。傅骜哑着嗓子,压低了声音,伸手掐了一把眼前顾之洲的腰,小妈,你干什么?
顾之洲被傅骜猛然的动作一惊,腰上一紧,强忍着才没有唤出声、没有乱动,惊吓之余,正准备再去捂严实点傅骜的口鼻,却在转头抬眸的一刻对上了傅骜微微含笑的目光。
.....
男人意有所指般的目光扫过面前的男妈妈,又扫过两人现在所处的环境、彼此的姿势动作以及透光的门缝还有门外养父的身影...
嘴角的笑意更浓。
小妈。
别叫我小妈!
顾之洲实在是受不了了,以前连看他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的傅骜,从什么时候起也开始这么唤他了。
而且还那么的自然。
更是在傅拓野介绍完以后,句句不离。
你就是小妈!男妈妈,傅拓野就是这么介绍的。
顾之洲:.....
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妈,我们为什么要躲啊?
傅骜含着笑,微光从门缝里透进来,照在了顾之洲的身上,似乎是为了遂顾之洲怕被自己养父傅拓野发现的小心思,伸手,环了一下他的腰,将少年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直到两人重新融入了一片黑暗。
!!
怎么了,你不是要躲么,我这不是在配合你么。男人的笑意更浓,顾之洲总觉得好大儿的笑容中好像含着星河大海。
辽阔、诡谲、莫测。
且还不太正经。
不过傅骜的这般问询也真的提醒他了。
他们为什么要躲?
他身为奶爸不过就是解决一下叛逆儿子出现的疾病,让他咬一口就相当于是喂个药。
这种治病救人的行为有什么可躲得。
反而这一躲好像两人真的有什么似的。
怕被我爸发现?男人点出了问题所在。
呃嗯顾之洲支支吾吾。
所以你接近我也为了傅拓野吗?
嗯哈?
傅骜再说什么?
男人问完这句话,刚刚还略带坏笑的表情转瞬如烟,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的冰冷与决绝。
第一次为了白连城出头,泼了我一身水,以前为了他,暗地里没少和我作对
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以一个噱头合理的接近我、接近傅家、从而更好更方便的接近傅拓野。
我是你利用的对象,就连白连城也是。
而你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嫁给傅拓野。
是吧,男妈妈。
日常抽疯状傅骜,顾之洲非常无语。
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这周围徘徊的傅拓野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动静,忽而调转了方向,缓步走向了厨房。
听着耳边逐渐清晰的脚步声,顾之洲赶忙又捂住了傅骜的嘴,截断了他咄咄逼人的言语。
只不过这一次男人不再任由顾之洲动作,在他伸手的一刻,手上一用力,环着顾之洲翻了一个身。
两人的位置颠倒,傅骜以上位者的姿态押在了顾之洲的身上。
!
被压在墙上的少年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更望着面前不知为何又突然开始抽风的傅骜,看着他的表情,总觉得这里面有故事,可能还有情伤
我不是,我没有!顾之洲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没有?傅骜嘲讽的扯了一下嘴角,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突然嫁给傅拓野?
这是个好问题。
而且这还是个顾之洲无法回答的好问题。
我是有理由的,但不是你说的那个理由。
顾爸爸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儿子这是被骗了多少次啊,以至于这么难以轻信于人:我没有利用过你,一次都没有,我是真心把你当儿子的。
没有?真心?你要怎么证明。
还能怎么证明,难道离开傅拓野,嫁给你么。
傅骜,你不信我。
少年低垂下了头,如画的眉眼展落,鸦羽般浓密的睫毛自然垂下,紧抿着唇,似是很委屈一般。
轻声似呜咽的喃喃着。
傅骜嘲讽的表情怔了怔。
禁锢着顾之洲的手无意识的微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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