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的时候,贝萤夏心情郁闷,不禁又向好友苏恬静吐槽。
“恬静,那恶魔没死,又活着回来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听,苏恬静直接一个惊讶。
“啊?”
然后吧,苏恬静干脆两手一托腮,超级郁闷地看着贝萤夏,说她。
“贝贝,你好无聊哦,逃来逃去,最终的归属还不是一样?有逃的必要么?”
是呀,有逃的必要么?
此时此刻,竟是连贝萤夏心头也迷茫着。
接下来的日子。
段西辞想吃肉,所以,这男人简直疯魔了,就天天催着白流苏,让白流苏给他大补药,搞得白流苏都瞪眼,咒骂了一句。
“你也不怕补死,到时补得七窍流血,我可不管你。”
终于,在段西辞万般折磨下,白流苏快被他弄怕了,见着段西辞都躲,最后,段西辞的强健身体,总算回来了。
身上的窟窿,全部长满肉,就是还有一点疤。
白流苏说不碍事,到时抹几下他特制的药膏,疤痕就能消除,反正,白流苏就是段西辞的贴身医生。
两人感情这般好,贝萤夏有时见着了,还会习惯地摸摸下巴,一脸思考状。
“我说段西辞,你不会是个同志吧?跟白流苏搞一块去。”
于是,白流苏听后,哈哈大笑得不行,还凑过来要亲段西辞,打闹着。
“来,西辞,我跟你亲一个,气死你女人去。”
段西辞哪里肯,一脚就踹开白流苏了,可真是毫不客气的那种,一脸嫌恶地挥挥手。
“去,哪儿凉快呆哪儿,别搞得我女人对我还有性取向误导。”
男人就养伤期间闹了点,然后,伤一伤好,他基本就恢复正常了。
晚上,男人好不容易才吃了一口肉。
他眷恋又迷离地亲吻着她,倒来得有点绅士风了,没以前那么恶劣。
见此,贝萤夏不禁搂住他的脖颈,叹了口气般。
“段西辞,我忽然发现一件事。”
听到这话,男人挑了挑眉,停下动作来看她,问。
“什么事?”
于是乎,贝萤夏就说出。
“我总感觉,你跟你那几位兄弟相处的时候,感觉你就跟一大男孩似的,和我平时所看到的段西辞,是不一样的。”
养伤那会,她清楚地记得,四个男的,就在草坪上打闹玩乐滚在了一起,也不嫌草坪脏。
可,他在她面前,永远是个面容沉静的男人。
男人听到她这话后,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一丝丝笑意,仿佛有些神游一般。
“我们是兄弟,虽然前后认识的时间不同,有长有短,但,却都是可以为对方洒热血的那种。”
段西辞的手指,就这样轻轻滑来,抚摸贝萤夏的唇瓣。
只见他带着眷恋一般低语。
“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存在背叛,背叛这个词,也绝对不会发生在我们四个人之中。”
段西辞实在很庆幸,一生中,能遇到这么好的兄弟。
然而,贝萤夏却十分不解了,甚至于,她眉头都皱起。
“可,段圣晚也是你兄弟呀,他还是你血脉上的亲兄弟,为什么你跟他的关系,就没法做到跟他们几个一样相处呢?”
真正有血脉情的,却存在不信任。
完全没有任何血脉来巩固信任的,却能用命来换对方性命,讲真一句,贝萤夏无法理解他的那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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