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叶开的那一幕,他似乎并没有要跟自己解释的意思,是觉得没必要,还是,真的心虚到不想提?
这个男人的心,果然好难猜,至少她猜不透。
接下来,日子又过了几天后,这天,贝萤夏跟苏恬静一块去看望初雪的妈妈,初雪不在了,但,她的妈妈总得需要人照顾。
大厅的沙发上,贝萤夏亲热地笑着,指手划脚地解释。
“伯母,你不用担心,初雪很快就回来了,她工作出了一趟远门,时间太急,所以,当时就没有通知你。”
已经死了那么久,然而,老人家却根本不知。
这件事被瞒得很好。
初雪的妈妈,叫方海,这时,只见方海浅浅地笑笑,她听不见,是聋子,却可以说话。
“这孩子,就是太拼命了,我有时候见着她都很晚才下班,你说她拼命成这个样子,身体可怎么吃得消?我都告诉她,不用这样的,妈生活消费低,不用赚那么多钱也可以好好活着的。”
然而,贝萤夏听着,心头却难受得发紧。
一旁坐着的苏恬静,更默默低了头,方海很少外出,她的残缺让她没办法,尽量不跟外人接触。
正是这种封闭式的小区生活,让方海对初雪都死了那么久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每天几乎都呆在家里,闲了就伺候阳台上的青菜。
方海说,自己种点菜,可以省买菜钱,超市里的菜价能飞上天,贝萤夏跟苏恬静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一块哭了。
叶开!
明明已经放下的仇恨,再一次被提起,贝萤夏真是实在无法原谅叶开,若不是她来攻击初雪的精神,初雪会疯癫到跳楼自杀么?
刚好在这时,苏恬静的手机打来电话。
她擦擦泪水,尽量掩饰哽咽,才接的电话,是严言那边打来的。
“喂?”
这旁,贝萤夏转过身,不想让苏恬静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随意抹了两下泪,待会还要回去呢,可别让段西辞看到才是。
不曾想,就这时,苏恬静一下子挂机。
她急得又快哭了,一把抓过贝萤夏,便焦急出声。
“贝贝,严言出事了,我得赶快去医院,他中子弹了,听医院的人说,伤得很严重,子弹打进重要的区域。”
一听,贝萤夏大急,马上就跟着跑去。
“我跟你一块去。”
苏恬静听后,只能点点头,两人急着跑人,想去医院看看严言的伤势。
不知道,是谁有能力把严言伤成这样。
另一旁,段西辞一脸疲惫地坐在车内,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拿着手机在通话。
“放心,我没事,就是教训一条疯狗而已,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刚混起头的小人物,也敢跟我抢地盘?”
那头,是司楠朗,只见司楠朗还是有点担心,问了一句。
“那人叫什么名字?我看看我听说过没有。”
段西辞如实回答。
“貌似叫严言。”
说着,他冷笑了两声,语气间尽是不屑。
“那家伙是靠敲诈绑架起身的,底子臭,教训他,也算是为人民群众除害,我打了他两枪,一枪被他躲开,还有一枪,貌似伤他挺严重,救不救得过来,还是另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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