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贝贝……”
可,贝萤夏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段西辞没有办法,他只能自己挪,挪到床边,他一下没稳住身势,扑通一声直接掉下去。
地板砸得老响,段西辞也被砸疼。
然而,再多的痛苦,也不及暗宴的大。
他蜷缩地向那旁挪去,因为,解药就在那边,他必须得过去。
大床上,贝萤夏困倦地翻一个身,她伸手搭来。
“段西辞……”
迷迷糊糊的声音。
地板上的段西辞听了,他转头看去,痛苦地低喊。
“贝贝,贝贝……”
终于,她总算有丝丝被叫醒,不禁睁眼,一看到段西辞那模样,贝萤夏立马吓一跳,直接坐起。
“段西辞,你怎么在那?”
她察觉到是他的暗宴发作了,急得跳下床,想扶他。
“我现在就打电话叫白流苏过来。”
然而,现在三更半夜的,怎么叫白流苏?再者,就算打电话了,白流苏睡得熟的话,也未必会接到。
段西辞摇头,他示意那旁,急。
“贝贝,解药在那边,你去拿过去。”
见此,贝萤夏只得遵命,她快速跑过去,一把拉开抽屉,里头的那个盒子,就露出来了。
她拿出,急急忙忙又跑回段西辞的身旁,蹲下。
“段西辞,现在该怎么办?”
男人抬眸看她,眼神有些发狠与坚定。
“贝贝,那里有针筒,你给我打。”
其实,段西辞知道,她很害怕碰这一类东西,然而,他现在全身发抖,自己自己解决不了,只能靠她。
贝萤夏听后,呆住,声音都有些抖。
“我来?”
对面,段西辞点头,重复。
“对,你来。”
可,贝萤夏摇头了,她急得眼泪都出,害怕着。
“不行,我不敢。”
听到这话,段西辞有些无语,他没再逼她了,只是吩咐。
“你下去,把杜妈叫醒吧,让她来。”
从这里跑下去,把杜妈叫醒再跑上来,起码要浪费快十分钟,贝萤夏一刻都不想他痛苦。
她没多加犹豫,狠狠一咬牙,直接抓过针筒,然后开始了。
解药是装在玻璃管子内的,在抽取的时候,需要先打破管子,她敲碎了,抓着针筒开始抽取。
看她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第一次。
其实,贝萤夏是假装的镇定,她心内怕极了,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抽完后,她推了推,针尖就冒水泡了,贝萤夏看向段西辞。
“我要开始了。”
男人点点头,喘着气的力度都软了几分。
这旁,贝萤夏伸手拍拍他的手,然后,摸准血管的位置,再将针尖缓缓推进去,那一刻,她的手,终于有些抖。
随着针水的推进,段西辞没动了,似乎很舒服。
等完成后,她拨出来,紧张地看向他,对面,男人静静看向她,笑。
“我没事了。”
可,听到这话,她却是落泪,默默低了头,段西辞伸另一正常的手过来,揉揉她头发,安慰。
“傻瓜,打针水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哭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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