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忧,叫我老板,我想你听叫我老板,醉忧……”
一股莫大的羞辱感传来,商醉忧直接恼羞成怒,她什么做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很愤怒地反抗,甚至,嗓子都粗犷了些。
“死开!”
然而,她的反抗,却增添司楠朗的兴奋,他用力将她压紧,不让她动弹,起伏的动作越加剧烈与用力,声音也变得急促起来。
“醉忧,叫,我要你叫我老板,快叫……”
叫不出来。
商醉忧被他硬生逼哭,她一抽一抽地哭着捶打他,骂他,觉得自尊被羞辱了。
“混蛋,你是大混蛋,臭混蛋……”
她讨厌这个称呼,更不喜欢在床上去这样叫他,哪怕,他让她叫他名字,她也可以接受。
因为,叫名字的话,两人处于同等水平。
可,叫老板,就有了高低之分。
司楠朗是她的老板,是她的男人,是她的全部,只是,她与他的纠缠,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而是建立在男女身体上。
多么可笑又可悲。
抵死的纠缠后,商醉忧断气般扬着头,呼呼地急喘,她感觉自己快死了,也差不多要死了,再这样下去,司楠朗真的会把她弄死。
身上,男人的气息同样急促,他的脸,埋在她脖颈内。
在体力完全被消耗后,司楠朗还是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她的肌肤,然后,他用脸摩擦地蹭着她的肌肤,刚才凶悍成老虎,现在又温顺成小兽。
“醉忧,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听着这话,商醉忧默默闭眼,有泪水在滑落,因为,她刚才在情不自禁的时候,已经叫出,他得逞了。
那句老板,是他所喜欢的,只是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老板这个称呼而已。
难道,是傍晚时,听着马谨竹这样叫,所以,就喜欢上了?
因为这个称呼,会让他有高上感,体现他的大男子主义?
可,他明明又不太喜欢听马谨竹她们这样叫他的样子,为什么非要她商醉忧这样叫?甚至,还在床上?
商醉忧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她累了。
只见,商醉忧缠抱着他背部的双手,现在下意识地收紧,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他这棵参天大树。
有了司楠朗,她就有了一切,没了司楠朗,她便没了一切。
所以,无论是谁让她放手,她都绝不能放这个手,司楠朗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就是她唯一的倚靠。
男人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收紧,见此,司楠朗浅浅地勾唇。
他将脸埋得更深,鼻息间,是她淡淡的体香,如幽花一般,不浓,却很好闻,让他为之迷恋。
卧室内温暖如春,外头,却寒冷如冬。
第二天吃早餐时,商醉忧别扭着,头一直低着,没见她怎么抬,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司楠朗看在眼里,知在心里。
这时,他主动为她夹了一筷子的食物,挑挑眉。
“怎么了?还在生昨晚的气?”
提起昨晚,若说不生气,是假的,可,商醉忧现在烦的,却又不是昨晚的气,她是担心陶帆眠。
不知那个男人今天还会不会来找她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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