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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话的那人是姬羽然,他脸上带着点玩世不恭,看起来像只是随口一问。

但殿中众人可不敢将他的话当成心血来潮,毕竟他可是天上来的神物,修得功德圆满还要回那天上去,可不得好好供着?万一人家回天上了还记得你的好或坏,那可不得了!

宫冬菱对上他的眼睛,见他扰了自己的计划,却越发和颜悦色。

她在心里暗笑,就知道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神经病又要跳出来坏事,以为她是瞎编的?

可她说的,字字都是真的啊!

在宗门大比这个大剧情之前,正是女主以平凡之躯低微修为发光发亮的剧情。

谢瑜跟一群外门弟子历练除妖,结果不慎遇上了火鬼母,谢瑜挺身而出,挡在众弟子前面,战胜了那妖物。

作为一个手持剧本的角色,能被你们随便打脸?

这样一来,倒也没有让宫冬菱的一番准备白费,她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嘴角翘起,静待主角上场。

此时,一个站在角落里的弟子不知何时站了出来,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心一横大喊道:

我是上个月和谢瑜师姐一起去历练的外门弟子,我可以证明,大家的确遇到了火鬼母,还因为轻敌差点被它给吞噬,是谢师姐救了我们!为此,师姐还受了重伤

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时,他却又红着脸,因为羞惭低下了头。

怎么从来不曾听你们提起过?!长老震怒。

这种在历练时遇到特殊妖物,都是要马上汇报给不周山的,会记相应的功过奖惩,但过了近一个月,竟都没人提起。

那弟子头更低了:对不起,大家当时都轻敌了,没尽好自己的职责,损失严重,再加上那妖兽死前自爆了妖核,也没有战利品抵过,如果上报不少人都会被罚领队就和大家商量,把这事掩过去了

你们你们这些逆徒!老头白胡子气得直抖。

够了,此事到此为止,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就不要再继续冤枉无辜之人。一直高坐首位的许若真突然发话,直接对此事盖棺定论。

道法真人是不周山的供奉,话语权倒是大,此话一出,众人都不说话了。

菱儿随我来,你身上的毒还没清干净。其余人,就早点散了吧,律法堂自己的事都没处理好,就赶着到我殿上讨要说法,挺不合适的。他面色不悦,只留下这句便要拂袖而去。

宫冬菱一愣,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弟子们陆续散了,角落里却显出谢瑜的身影来。

她穿着不周山弟子常穿的青灰校服,袖口里露出的一节手腕上牢牢缠了几层纱布,在末端被精心系了个蝴蝶结,在一身简朴灰暗中格外醒目。

刚刚目睹完一场关于自己罪名的讨论,谢瑜此时百感交集。

谢瑜之所以一直坚定地认为这热毒事件跟宫冬菱脱不了干系,是因为她在两人比试时曾亲眼目睹,宫冬菱不经意间手一扬,似乎将什么东西撒在了剑上,随后谢瑜的剑就被查出来热毒。

但这一番头头是道的解释,又让她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宫冬菱。

另一方面,谢瑜之前的确用剑杀了那祸害,但那火鬼母最后自爆了妖核,她的剑根本没有碰到妖核,按理说也不该沾上热毒

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宫冬菱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还她的公道?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谢瑜身前却迎面走来一群人,皆是人高马大神色各异,她下意识呼吸一滞,就要往后退,想避开这群人,身子却撞上了墙壁。

一个声音叫住了她:谢师姐。

听到这称呼的瞬间,谢瑜有几分恍惚,似乎从来没有人这么毕恭毕敬地称呼自己一声师姐。

只一抬头,她便认出来了,这些都是上回跟自己一起去凡界除妖的那些外门弟子。

他们一脸愧色,领队率先开口道:谢师姐,不知师姐是否还记得,我们一起去历练除妖过,师姐曾救了我们今日真相虽然大白,但我们也觉得歉师姐一个道歉。

之前大家不是说好不上报的吗?谢瑜苍白着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害怕应对这么多人,声音也有点微弱。

若不是宫师姐提醒我们这件事,大家现在早就把师姐的恩情忘得干干净净,还害得师姐被罚。以后师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给我们提,能帮衬上的我们肯定不遗余力!

那人倒是诚恳,看她不习惯,也不纠缠谢瑜,只把自己的承诺许下,就带着一伙人离开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谢瑜看着手腕上那朵蝴蝶结,眼神有几分迷茫。

***

真人,您找弟子可不是为了那毒吧?

在宫冬菱穿入这个身体的时候,热毒就被系统解决了,许若真不可能探查不出来。

这分明只是他将宫冬菱领出来的借口罢了。

他脚步一顿,回过头来,脸色却不像刚刚那般不耐了,反而带着点无奈,仿佛在面对一个胡闹的孩子:菱儿最近跟为师当真是生疏了不少,我们师徒以前可不是这般。

说着,许若真就要伸手去碰宫冬菱的头,却被她侧身一躲。

弟子是个药罐子,莫将病气过给真人了。宫冬菱脸上丝毫未见嫌恶之情,还是那般圆滑得体,像是当真全心全意为许若真着想。

但她心里只觉得强烈不适,一个念头隐隐冒了出来,这师尊对原主真的只是师徒之情吗?

越是紧张的情况,宫冬菱却越能冷静下来思索对策,她是个不喜欢将情绪表现出来的人,却又能从对方的蛛丝马迹中得到点有用的信息。

原著中这对师徒狼狈为奸,原主害怕又很依赖许若真,而许若真对原主的感情似乎更多的是控制

许若真当然不信她的话,但作为高高在上被人尊敬的天下第一剑修,一身傲气又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好,好,当真好得很。他冷笑,一双眼睛锁着宫冬菱。

这种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恶心让宫冬菱更加不适,她忽然想起之前在禁闭室中,许若真对她施加的威压,明明知道她会受伤,却还是这样做了,仅仅只是为了给执意救出谢瑜的自己一个惩罚。

而这更让宫冬菱意识到,以自己现在这个孱弱的身体和微弱的修为,许若真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她低头毕恭毕敬:没什么事那弟子就不打搅真人,先行告退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却突然被人狠狠拽住了手腕,宫冬菱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自你从极北之地回来,似乎就一直对为师怀恨在心,我们是不是要好好谈一谈?还是说,失踪了这么久突然出现的人,根本不是我的徒弟,而是被人夺了舍?

你想谈什么?宫冬菱一抬眼,冷漠的眸子里没有多余的情绪,真正的她这才显现出来。

许若真也被惊了片刻,等回过神,他突然回想起来,印象中她所有柔和亲切的瞬间,笑容似乎从未达到过眼底。

见宫冬菱放下身段,许若真心情似乎还轻松了些,他不再像方才那般咄咄逼人,反而苦笑:你在怨恨为师什么?还是谢瑜那件事?

我失踪的两年间,苦苦在极北之地支撑,就是等着师尊同门们来寻我,虽然一次次的失望却从未放弃,最后也靠这样的信念出了极北,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回到了不周山。等着我的是什么?是被人彻底取代的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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