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巴啸准备下逐客令的时候，江恒突然出声了。

“最近网上吵得翻天覆地的，你有关注过吗？”

“不就两部电影打架吗？有什么好看的。”巴啸才不会跟江恒说自己奉命在中间搅浑水的事情。

江恒不管巴啸是不是在撒谎，他轻蔑一笑道：“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你以为打架就真的是在打架？是谁先动的手？网友？还是……粉丝？”

江恒特意将“粉丝”二字缓慢说出口，其意已经非常明了，巴啸是个脑子转的极快的人，他很快就明白了江恒这话的用意。

粉丝。

这才是打仗的主力部队，自己先前把功夫都下在了媒体身上，这拿钱办事的家伙哪有心中满满的都是爱的粉丝们战斗力强？

要说粉丝，巴啸自己手底下也是有一批粉丝的，虽然不是什么心中满满的都是爱的粉丝，但总比那些媒体要靠谱。

古往今来，面子都是很重要的，随之衍生出来的面子工程也总得有人做，巴啸就是这样的一个搞面子工程出身的人，所以他手底下的那一批粉丝还有另一个称呼，那就是——托儿。

这个时代还没有形成非常严重的明星之间的攀比之风，但最基本的面子还是要保证，即便是出自于为了让甲方来检验时场面更好看的目的也得请一些人来撑场子，所以一些线下活动如果现场没什么人的话，经纪公司就会自费请一些“粉丝”来。

经纪公司亲自去联系这些“粉丝”总归有些不太合适，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个中间人，而巴啸几乎垄断了这个中间人的角色。

巴啸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中间人，他不仅收了经纪公司的钱去请人，他还会先去询问有没有自动愿意去的粉丝，毕竟这个时代的信息不发达，很多人自己喜欢的明星明明就在自己家隔壁街上参加活动，而他自己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巴啸去传递这个消息，那么就能以门票、或者通行证等理由和这些粉丝收取费用。

何为中间人？

两头吃，哪边都不放过，这就是中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