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但这一次,她严厉地反驳了,算算时间,你们的确就是先皇的亲生血脉。
我听闻,当年空国公主与徐国太子关系似乎不错,甚至私定终身。
不是的。伏丹听到这话,终于心中稍安,徐弦不是这样的孩子,虽然当年空国公主对他有意,但我一直知晓,徐弦只是将空国公主当成一个妹妹。
但若是先皇有意为之呢?
伏丹更是不解。先皇何必如此?
我记得,在伏丹皇太后之前,先皇还有一位皇后,只是那位皇后消香玉陨,留下了徐弦这位唯一皇子,便离世了。
是,那又如何?
哈。徐奕则淡淡笑道,伏丹皇后是在那位皇后离世之后才进宫,或许有所不知,毕竟知晓这事之人,都被先皇弄死了。
那你又如何知道?
这件事你便不用管了,毕竟帝皇,总有个隐秘的情报网。徐奕则自不会多说这特殊的情报,只是继续道。
那位皇后为了生下徐弦,让其成为唯一的太子,便令先皇失了人道的能力,也因此,徐弦从来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他越看越恨的东西。
所以,他需要设计一个网,留下另外一个血脉,而被灭国的空国公主,以及自己的亲生儿子徐弦,便是个很好利用的工具。
你说的这些太可怕了。伏丹怎么也不敢去思考这件事,总觉得令人遍体生寒。
这就是先皇,你不是了解的吗?
伏丹沉默了。
那一日,有人声称,伏丹皇太后魂不守舍地出了皇帝的宫殿,随即进了自己的祠堂。
而随之,祠堂中,传出了诵经的声音,直至天明,也不曾停歇。
第36章 与弟重逢
自从蔺彰这事告一段落, 朝内各个方面的势力都隐约地平息了下来。
也因此,徐奕则总算有了喘息的空档。
这日,彭海清从殿外风尘仆仆而来, 随即跪拜下来, 道:陛下, 弦翊王求见。
听到弦翊王三个字,徐奕则不免一怔, 他神色莫名地看向了身旁的李纯渊, 道:见不见?
这话倒也怪异, 彭海清忍不住偷偷瞥了眼陛下的位置, 见两人此时姿态算作亲密, 又快速低下了头。
李纯渊顺势向旁处挪了下位置,刚刚殿中没人,他便也稍微被冲昏了脑袋, 企图与那味道再近一些,如今, 也该清醒了。
徐奕则因为对方的远离竟是稍微觉得有些可惜,但却也未曾多说什么。
弦翊王是陛下的亲兄弟, 自是应该见的。
听到这话,徐奕则有点不满, 但到底还是听从了李纯渊的话,怏怏不乐地颔首。那便见上一见吧。
彭海清不免感到困惑, 以往徐奕则见这弦翊王也算是亲密,怎么现如今, 却是兴致缺缺的模样?
但这问题,彭海清自是不敢多问的,于是赶忙出了殿门, 传唤弦翊王进门。
陛下,臣为您捎来了些小玩意,您定然喜欢一道清朗洒脱的声音从殿门口传递而来。
徐奕则循声懒懒望去,却见一风姿卓越的男子,从殿外快步而来,三十上下的年纪,有着徐奕则没有的成熟气质。
李纯渊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浅笑开口。弦翊王,好久不见。
原是纯渊皇后在此,臣是不是来的不太巧?虽然对李纯渊在这感到意外,但弦翊王最终并未多说什么。
赐座。徐奕则对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感到微妙的不爽,于是开口让彭海清为弦翊王拉了个座位。
这时,弦翊王才将视线放在了徐奕则的身上。
两人对视,竟是有种难以理解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弦翊王一直有,但对于徐奕则来说,却是头一次。
因为不太喜欢这种感情,徐奕则微微蹙眉,显出些微的不悦来。
今日前来,陛下看来兴致不高?弦翊王敏锐地察觉到了徐奕则如今些微的不同来,但却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太一样。
李纯渊未免弦翊王看出什么端倪,道:近来陛下的身体好上了些许,看起来的确是健康多了。
听到这话,弦翊王又细细观察了一番,竟是觉得李纯渊所说,也的确有着一番道理。
弦翊王本就是个洒脱之人,并未将这事当做一回事,只是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随后道:最近,臣周游列国,倒也带了不少特产回来,臣已经令彭海清收到了陛下的库房,到时候陛下可去查看。
有心了。徐奕则兴致依旧不高。
倒是弦翊王的心情很好,显然是两人曾经的关系不错,这次回京,臣偶遇一位贤弟,倒是一路聊得不错,下次陛下若是出宫,臣带您去见一见他。
这段时间,与羊笺聊得多了,便有了爱才之心,也知对方有入仕之宏愿。
但羊笺身为地坤,难以入朝为官,但若是他代为引荐,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哦?徐奕则虽是不太感兴趣,但身边李纯渊盯着,他也不好直接下逐客令,毕竟对方曾说,两人是兄友弟恭,关系极好的。
他人名为羊笺,是边郊小城城主之子,如今前来京城,便是为了一展抱负,臣对他很是欣赏
羊笺?
徐奕则原本还兴致缺缺的心,瞬间就跳动了起来,但他忍耐了下来,只是语气却是比之前热络。这位人才,朕倒也的确有兴趣见一见。
那可真是太好了。弦翊王心道有戏,语气更是愉悦。那陛下有空可来臣的府上叙上一叙,而臣也正好邀他前来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徐奕则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弦翊王显然没有想到徐奕则竟是如此着急,不免心中多了一丝的困惑。
而身旁的李纯渊,眼中却是翻涌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与烦躁。
他用指甲压住自己的指腹,这才令自己稍微恢复了理智否则,他可能会当众否定徐奕则的要求。
羊笺他自然知道羊笺是谁,万万没有想到,他千防万防的家伙,最终还是来了。
因为徐奕则说了择日不如撞日,彭海清便开始去组织这事,而弦翊王以自己要去跟贤弟说这事,便匆匆出了宫。
一瞬间,殿中再次只剩下了徐奕则与李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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