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真的好痛……

无论是第一枪还是第二枪……都很疼。不过第二枪好像更严重一些，让你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你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像是被无数细条拉扯着，红色和黑色缓慢占据视野，最终陷入一片沉沉的昏黑。

=

车辆在雨中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松田阵平扶着墙缓慢滑落在地，此刻他也没有什么力气了。赤井秀一上前来扶他，似乎还说了什么，不过失血过多和许多因素、让他头脑昏昏沉沉，几乎什么也听不清了。

他的视线里还能瞥见地上枪支的剪影。

啊……刚才他就是用这个，再次给了江莱一枪。

心口下方是个危险的地方，稍微偏一些就可能造成致命的结果。即便松田对自己的射/击技术足够自信，在扣扳机前也不免生出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但是……

他记起小巷中赤井秀一与他交换的视线，那样的神情，让他顿时理解赤井未说出口的话语——

自己心软下的第一枪，有很大可能、会让回组织的对方遭遇更残酷的惩罚。

以及一切的前功尽弃。

五十岚……还有更多同伴们的无效牺牲。

——必须要塑造足够的对立，足够的撕裂感，才能够让那些乌鸦般漆黑的家伙相信。

相信汾酒的忠诚。

相信他们是两个阵营的人。

所以即使……也不得不——

第98章 第79章五十岚的信

你睫毛轻颤几下，缓缓睁开眼睛，四周是一片黑漆漆，一瞬间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组织抛尸了。

总不会死了吧……！

“醒了。”

“！”

突然的平直女声让你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勉强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见侧面亮闪闪的竖瞳猫眼。

“教、教官？”你对她还有印象。

有着夜视能力、白发猫眼的女人，你当初来酒厂时在地下培训你、教导你技能的教官。

——怪不得这里这么黑，因为对方不需要啊！

“嗯。”她淡淡地应了，“现在感觉如何？”

“唔……”你坐起来，心口下方有微微的不适，腹部那里貌似没什么感觉，“欸？我好像已经好了。”

“嗯。”白发女人点点头，笔唰唰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伤这也恢复得太完备了吧……一点副作用都没有？是用了组织的什么特殊治疗手段吗？说起来，你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请问……”你还是开口道，”教官、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