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寻着记事本上了那句话,在虞言卿办公室的书柜里找到一个暗格,里面放了一台小型保险箱。这个办公室是虞言卿爷爷去世以后专门为她重新装修的,接下来八年,每年用到的次数不多于五次,如果不是记事本里的这条记录,虞言卿都不记得还有个这样的暗格。
“天呐,虞恒和新博资金往来的记录,虞恒提供新药研发原始数据给新博的证据,虞恒洗金币的记录,甚至连虞恒购买那些培养人脑用的特殊装备的证据都清清楚楚。虞医生果然不是平常人,做事情真是完美得无法挑剔。更奇异的是,这些这么重要的证据,你甚至连自己往这里面放过这些东西都不记得了?”夏旅思啧啧称奇。
“没有太多印象了…似乎有些记忆被布蒙住的感觉。”虞言卿轻轻揉着眩晕的头,试图说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手机里有这条信息。我突然想起来,我就知道,嗯,这是我做的,我一直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想起来之前,就像被布蒙住了这块记忆,就像没有这回事一样。”
“那你是在什么情况下留下这个信息的?”夏旅思问。
“只依稀记得,感觉有危险。怕出了意外,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当时就留下了这句话。”虞言卿淡声说。这是她多年来面对危险时培养出来的下意识反应。
“怕出事,所以留下的遗言……上面写了裴音郗的名字。”夏旅思的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
“你乱说什么。”裴音郗听不得“遗言”两个字,下意识地伸手握虞言卿的手。
虞言卿陷入沉思中,被她突然握住,也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回过神来才放松下来:“别紧张嘛。”
这个小动作没有逃开夏旅思的眼睛。她问:“虞医生,你是一直以来都抗拒和人接触的吗?从小就这样?”
虞言卿淡淡弯了弯嘴角。这个夏警官,年纪很轻,但是在京都的警队里地位颇高,能量很大,不是没有原因的,她的洞察力非常敏锐。
除了裴音郗没有人知道她害怕和人接触这件事。她曾和夏旅思握过一次手,后来的每次见夏旅思,她都会十分注意和她保持距离,避免接触。恐怕她早就看出来了,她的这点小“怪癖”。
“小时候遇过一次危险。从那以后对接触就会感到不安。”虞言卿说。
“但是以前并不影响你正常的人际交往。也不影响你和你老婆在一起。但是现在不同了,那天见到虞恒以后,这种感觉变强烈了,是否可以推测,你第一次遇袭,也和虞恒有关系。像你这样的大医生,心理素质极强,我觉得你不是PTSD。”夏旅思说。
裴音郗脑子了闪过一个念头,“那会是什么?会是虞恒做的什么手脚吗?我想起来了,那个叫汪家嘉的孩子,他说过,他父母对聪明针这件事讳莫若深,他还说不知父母为何不记得打针那天的情形,而且表现得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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