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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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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感袭来,想着要是她醒着,她咬她的话,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疼。

林泯意捏住苏毕的下巴,掰开她的唇,缓缓印了上去。

她摸到她的喉,在缓缓地吞咽着,心里安心了些许,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将快要落到下颌的血也蹭到她嘴角。

一口完毕,苏毕还不见醒,林泯意抿着唇委屈地又将白布打开。

布料沾在翻开的皮肉上,被撕扯而带来阵阵刺痛,她又含了一口血,如法炮制。

好几次之后,她的头有些晕了起来,却发现苏毕在不自觉地轻轻吻她,吮吸着她。

她将她口中的血扫地一干二净,刻入骨髓一般的缓缓研磨动作着。

林泯意沉迷了,满脸熏红,好一会,强迫自己松开口,将白布拆开,轻轻握拳将手侧塞进了她嘴里。

那柔软的唇在缓缓地轻微地从她的伤口处吸走血液,很慢,有些痒。

林泯意趴下来,靠在她肩头,有些累了。

但她微微眯着眼另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里衣带,又解开束着伤口的白色布料。

她看到泛着血的伤口在缓缓愈合,血肉黏连在一起。

真好

可是,她这样很疼吧

林泯意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几不可查,但她感受到了,她很疼。

也揪紧了她的心。

几乎只考虑了一瞬,她缓缓低头吻上了她的伤口,安慰她,轻轻舐着。

血腥被吞到喉间,她混沌想着,上辈子最惨的便是遇到苏毕,这辈子最离经叛道的便是爱上苏毕,她明明是个人,却也爱上了她血的味道,爱上了与她一起沉沦。

越来越热,夹杂着蔓延而上的香味。

她咬咬牙,握住苏毕的手指,一片冰凉

阿毕。

还不醒来我就不跟你好了

房间里隐隐响起压抑的呤呻声。

天色逐渐放亮,苏毕一觉醒来觉得自己好润,有温热的手掌捂在她唇上,微微偏头就看到上面一道止了血的伤痕。

想到自己隐隐约约的触感与耳边的声音,视线里是迷迷糊糊满脸燥红正蹭着她脖颈的林泯意。

阿意。

她出口的声音有些哑,却浑身精力无限,完全不复昨夜的虚弱无力。

猜到她估计为她疗伤疗了一整夜,苏毕满心柔软,低下头吻上她的眉心,微微蹭她的脸颊。

你真好。

手上包裹着融融热意,她轻轻将她压到身下,含住了她的唇,扯住轻磨。

替你消热~

嗯。

林泯意长睫微颤,精疲力竭地任由她来,缓缓回应。

她遣倦的声音一句句飘进她耳中。

还疼不疼

阿意,你定是舍不得我孤零零在榻上躺着难受好几天吧

她的身子微微摇晃着,勾起唇回她:嗯,舍不得

苏毕要绑束胸,被林泯意拦下了,她为她选了件高领长袍。

全城都知道了,你不用遮了。

嗯,我知道,但阿爹阿娘还是接纳我了,我还是他们的儿子阿。

林泯意坐到她身上拥住她,她便轻轻抚着她柔顺的发。

怎么了?

想到什么,林泯意笑起来,缓了下才道:我阿爹让我们两天生一个娃娃。

苏毕挑眉,接着双眼亮起来,勾起唇角:可以啊。

可以什么你就可以。林泯意抬头望她,没忍住也笑起来:开玩笑的,怎么可能。

到时候敷衍敷衍阿爹就行了。

嗯,确实。苏毕认真想了一下,点点头:两天一次我肯定不行。

她搂住林泯意的腰,笑得朝后仰了一下:一天两次还差不多。

少贫嘴,快起来把脖颈上的痕遮一下。

昨夜她自己弄不好,没忍住只能磨磨她的脖颈,旧疾又涌上来了,只能又拼命蹭着她冰凉的肌肤,特别难熬。

她想了想,待一切打理完,微昂头问苏毕:昨晚那么大动静你没醒

没醒。苏毕眨眨眼。

那你不行。林泯意一本正经,有些置气。

嗯。苏毕忽然笑起来手伸到她腹部,准确无误地戳到她软处。

林泯意笑起来,挣开她的手,拍拍襦裙,快速奔出了屋,又像个孩子一般地道:不跟你好了,我今天便回娘家。

但她声音里含着笑意,苏毕整理好玉冠追上去,端着温润的笑容,轻扬折扇:回去让你阿爹监督我们两天一个吗?

反正不管你跑到哪里我半夜都会去找你。

苏毕,你不知羞!

呵,他估计在狼人族快活得很呢,还管他作甚。

俩人来到苏府正厅时,声音及时止住了,姚纺与苏钲正正襟危坐在正座上。

她带着林泯意作了个辑,一一给他们敬茶。

苏钲点点头,抿了口茶,臂上缠着白布,一股独臂大侠的风范。

看来你比阿爹我身体壮多了,一晚上便活蹦乱跳了。

你还说呢你,让你在榻上休息你不肯。姚纺逮着机会就骂他,又逗着怀里的小孩,抬起头笑着对苏毕道:以后不必戴玉冠了,可以正常女儿家打扮,你阿爹已经对外宣布了从今以后你便是我们的女儿。

苏毕一怔,随即牵着林泯意自然地坐到一边:这样比较方便,何况阿意喜欢我这样。

谁喜欢了林泯意捏她的手,没想到她又用冰凉的指腹蹭她的手背。

瞧着姚纺俩人表情都很轻松,苏毕又开了口:昨夜加入战斗之前我已传话去了狼人族,让他们前来支援。

也不知小木那个笨猫,消息传到了没。

苏钲皱皱眉:他们该是不会前来。

他又叹了口气:我亦传话去京都,没想到皇帝竟然不答应派兵,还飞鸽道,弃陵城,让两位巫师及一百士兵尽快返回第二道关口。

这么多年来,他纵于声色,弄得苏国官场乌烟瘴气。苏钲拍了拍桌,难得道出陈年旧事:明明当初我二哥才是最适合的人,他一个酒囊饭袋,也不知父皇怎的传位于他,弄得这么多年来,二哥只能躲着他的屡屡暗算,忍辱负重。

也罢,今后我们陵城便独立出来,也不管那什么劳什子的皇帝了。

苏毕笑了笑,厅外忽然一声猫叫,接着一只黑猫跃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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