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拨通了吕方电话。

“刚谈完，不是说等消息，这么急了？”

吕方以为我是着急听到结果，自以为又有机会做点文章压我一头。

我却直截了当没好气道：“不是公事，是一点私事，你知道牛严宽吧?”

“牛少。”

吕方语气也严肃下来，“知道，背景很深，虽然现在牛家低调了，政商界的紧张都不大，可牛家老爷子还活着，那是胸口挂满了荣誉勋章的老人，红色背景深着呢，随着年龄大，这些年也不露面，可一天不死，他的影响力就不会减弱。”

“林东，你这刚跑来我这里，现在应该回去住处没多久，别告诉我，这么短的时间，你得罪了牛少？”

我就知道这牛少不是一般人，可听吕斌亲口说，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惊。

华夏什么背景的人最不能招惹，那肯定就是带红的。

怪不得那个牛少如此猖狂，梁斌找来的大混子虎哥见了都要低眉顺眼的。

现在还是在牛少的地盘上，真出事情，那真是可大可小。

“能给我牛少的地址吗？”

我问。

这种大少爷，肯定不至于还住在家里，一定有自己的房子。

不管是不是牛少，我都要去看看，见不到起码也知道牛少老巢。

“林东，你到底要做什么？”

吕斌并没有爽快给我，而是警告我道：“我奉劝你，别做傻事，真的醉了牛少，赶尽买飞机票离开京城。”

“等你这两天，我带来的助手被牛少看上，有了一点小摩擦，现在我助手联系不上，我担心出事情，你知道，大男人之间，最多被打一顿，进医院趟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但女孩子要是出事情，很可能毁掉一辈子。”

我郑重道：“那个牛少背景深，可有些事情不能因为对方身份而坐视不管，我做不到，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太多，只是给我一份住址，剩下事情我自己来。”

“这牛少确实喜欢乱搞女人。”

吕方啧啧称奇，“但品味一直很高，这么说来，你这位助手应该是个美女，也罢，我找人帮你要个地址，真出事情直接报警吧，凭借你一个人，林东，你什么也做不了的。”

“不试一试，怎么就知道当真什么也做不了了？”

我冷笑道：“来之前，你想过也许会跟我达成协议吗？很多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最后也许就是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