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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绛雪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但跌倒并不能阻拦她的步伐，她跪在地上用膝盖快步挪了两步，来到了棠墨的面前，努力试图堵住棠墨胸前的那个窟窿，甚至还灵力大开想要把自己的灵力全部渡给棠墨。

“雪雪……”此时的棠墨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她的眼前是一阵白茫茫的雾气，看不清楚了，但是没关系，她还听得见绛雪的声音，只是，她不喜欢绛雪这呜呜咽咽的声音，她的雪雪，从来都不会哭的。她挣扎着撑起自己的手臂，伸向了面前模模糊糊的人影。

绛雪看见棠墨的动作，立马伸出双手握住了棠墨的手，可灵力一撤退，棠墨胸前的窟窿就开始涌出更多更多的献血，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棠墨的脸色已经变得像纸一样苍白，与此同时，棠墨手上的力气也全然卸下，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啪嗒，啪嗒，泪珠止不住地从绛雪的脸上涌出来，绛雪很想大声地哭泣，呼唤棠墨的名字，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是被人灌了铅一样，发不出什么声音来，那种憋闷从咽喉一路满眼，将她的胸口狠狠撅住，连呼吸都变得如此艰难。

……

脑壳好疼……

【宿主大人，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一个？】

熟悉的、俏皮的声音在耳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绕式地响起，棠墨只觉得如同一个晴天霹雳。

什么玩意儿？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这个消失了很久的系统还会出现，我一定是在做梦！

【不是梦呢，宿主大人，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你出现就是坏消息了吧。快说，别墨迹。”棠墨撇了撇嘴，看向了四周，她发现她好像在系统界面前，她想，也许游戏失败到她的结局之间还有一个缓冲吧，现在系统应该就是要宣告她最后的结局了吧，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呢？

【好的呢。坏消息是百妖之乱剧情触发——】

唔，同人文是怎么写的来着，绛雪开启了海棠晚，和世界一起毁灭了。

看来绛雪和这个世界也要完蛋了。

就当是一个梦吧，她来一趟，还是维持原样，算是坏消息吗？好像也不算吧。

系统故意停顿了一下，见棠墨并不吃这一套，感觉有些没意思，便自己继续说了。

【好消息是——绛雪好感度溢出，贝茶茶好感度满足，触发特殊结局“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