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因为是两个人分别的梦境,所以视角和具体描述包括心理描写都有很大差距)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郑思源给郑思逸掖掖被子,盯着天花板想事。
房子新修过,室内整洁通透,他们四个花了一下午来做大扫除,以前只顾着玩的郑思逸也跑前跑后,帮搬些小件。
一个懦弱了将近二十年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在被气晕后就变硬气,整个家操持得焕然一新,还生出能耐来赚大钱——光看她舀麦乳精的豪横劲儿,就知道她绝对不可能是之前的那个。
什么女子本弱为母则强,别人或许能,柳梅不能,郑思源不信这套,拿话骗骗那俩傻小孩行,想骗他?做梦。
他观察过她写字,写完“柳”字再起笔时,要写“梅”字,下笔该是一横,而她总先写竖,竖的位置偏左,说明第二个字是左右结构。
郑思源瞬间就想到一个字。
曦。
她有次在院子里折树枝写大字,见他出门,忙跳着想跺掉地面的字,借晃奶子来吸引他的视线。她心虚,他不傻,在看她奶子前,就看清她写了“曦”字。
柳梅认字,没认太多,稍微不常见的不会,能把生字都写得好,她根本不是柳梅。
她叫柳曦,晨曦的曦,早晨的阳光,是个好名字。
他倒不急着拆穿她是谁、叫什么,维持当前的身份更刺激,想来她也乐在其中,那他何必戳破窗户纸。
想着想着,郑思源眼皮渐沉。
灵堂上,他一把拽回柳曦:“想跑是吗。”
从背后紧紧贴住她,她那对他日思夜想的奶子,正被他抓着揉捏,即使隔两叁层布,郑思源也能感觉到它有多滑多柔软。
他扯下柳曦的孝布,红色头绳随之掉落,小白花在她头上颤颤巍巍抖着。
她也在抖,和他一样在渴望吧。
丈夫死了戴红头绳,就知道她会发骚,郑思源揉着柳曦的奶子往前走,离牌位越来越近:“知不知道夫死从子是什么意思?”
“不、不知道……啊……”他撕裂她的孝服,扯开她的上衣丢到地上,引得她惊呼。
果然又白又软,郑思源按柳曦最喜欢的手法来揉,时而粗暴,时而迟缓,手指更不放过她挺立的奶头,捏着它们再用指尖去掐。
“就是他死了,你该从了我,张开腿给我操。”他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看向牌位,同时对他死去的爹说,“爹,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保证比你更能让她爽。”
“小源你不可以这样……”柳曦挣扎着想逃。
她当然躲不过他接下来的蹂躏,郑思源胳膊压着柳曦的奶子磨她,另只手扳过她下巴,去吻她的唇,舌尖侵入她口腔,和她纠缠。
她的舌头和奶子哪个更滑更软?郑思源都想试试,能试的他都要试。他空出手解柳曦的裤子,她白皙双腿袒露,他捏上她大腿根。
这儿的肌肤不输奶子,她来例假不能被他干的时候,他正好夹她大腿根纾解。
刚捏几下,柳曦的淫水就流到他手上,郑思源中指探进她小穴:“等很久了吧?”
她羞赧夹紧双腿,想他停止,他反倒探得深,在她湿滑的小穴内抽动:“他插不到的地方,我都会插到的。”
他刚给她呼吸的余地,她就抑制不住呻吟出声,香烛味飘进他鼻腔,郑思源有着在灵堂奸淫柳曦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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