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将话带给陆时安,陆时安的心就跟有什么撕扯着一样,他皱眉看向律师,“这件事跟琛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不能离开警察局?”
律师正要说什么,闻讯而来的景玉兰问道:“时安,阿笙这是怎么回事?”
陆时安担心景玉兰因为担心血压再升高,“妈,你别担心,我已经让律师在解决了。”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景玉兰拧着眉头,天知道当她听说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是如何的焦急。
她又看向律师,“阿笙现在能回去吗?”
律师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
景玉兰脸色蓦然一沉,“这件事跟阿笙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报案的竟然成了嫌疑人,这是觉得陆家没人了吗?”
律师解释:“夫人,您千万别动怒,这里毕竟是警察局。”
闻言,景玉兰更是压不住心里的怒火,“警察局怎么了?警察就可以没有证据随便冤枉无辜的人吗?”
几个听到此话的警察相视一眼,其中一个解释,“这位女士,我们绝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是,现在所有证据都指明顾……”
警察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玉兰一声厉喝给截口打断,“证据?阿笙是去见乔治先生,之前还跟乔治先生有过合作,怎么可能会捅伤乔治先生?对了,你们等乔治先生醒过来了,一问不就知道是谁了吗?”
警察也知道景玉兰现在情绪激动,根本就不可能听的进去任何解释,“我们的人已经守在医院,但是乔治先生伤的很重,大夫说最早可以醒过来的时间怎么也要等半个月之后。”
闻言,景玉兰脚步一个踉跄,她惨白着一张脸瞪视着几个警察,“那么这段期间阿笙就要一直待在这里?”
警察点头。
景玉兰反复深呼吸,然后对陆时安道:“时安,你们去找证据,我留在这里,阿笙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陪着。”
律师劝道:“夫人,您留在这里非但不会有任何作用,反而对顾总不好。”
景玉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律师,“为什么不会对阿笙好?”
律师简单说了下原因,景玉兰只觉得额角突跳的越发厉害,“按着你的意思,除了找证据之外,再没有别的方法能让阿笙快点儿出来了是吗?”
律师点了下头。
景玉兰眼前一黑,幸好陆时安扶着她,她才没有摔倒,她死死攥着陆时安的手,“时安,答应我,一定要快点儿找到证据。”
陆时安重重点头,劝道:“妈,你千万别倒下,果果需要你,我们都需要你。”
景玉兰没有说话,凭着她多年的经验,她觉得这一次阿笙遇到了一个大麻烦,而且这个麻烦轻易甩不掉。
她无力的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你跟律师快去找证据。”
陆时安刚刚上车,想到袁冰当时说有一个衣着跟琛很相似的女人从酒店出来,如果这不是一个巧合的话,那么说不定这个女的就是一个突破口。
“酒店的监控是否还能得到副本?”陆时安蹙眉问律师。
律师凝眉想了想,“我去问一下,或许警方会同意将副本给我们。”
律师去而复返,“陆总,我跟警方商量了一下,警方同意将副本给我们。”
陆时安皱眉点头,“我们回陆氏。”
陆时安一遍遍盯着监控,只有顾余笙走进酒店的画面,后来的监控全都是黑屏。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让人将画面放大,凭着他对顾余笙的熟悉顾度,他笃定画面上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顾余笙。
为了确认,他还给袁冰打了电话,只不过很遗憾的是袁冰并不记得她们到达酒店时的时间,只清楚的记得那个跟顾余笙穿着打扮相同的女人走出酒店的时间,因为她觉得时间太短了,所以看了一眼手机。
陆时安听了之后,走出会议室,进了电梯。
乔治住在13层,他乘电梯到了底层,然后开始计时。
得到了一个大致时间后,他又回到会议室,对律师说道:“如果我们可以证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是否能够将琛保出来?”
律师听了他的解释,以及所提出来的几个疑点,凭着经验建议,“陆总,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针对顾总,如果我们现在将顾总保释出来,很可能对方还会有后招等着我们,毕竟这只是推论,并不是确凿的证据。”
律师的话不无道理,这一刻,陆时安原本已经怒火滔天,可是他却格外冷静。
他的目光再度落到监控上,眸底突然闪过一抹亮色,“我们去酒店。”
律师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陆总,现在酒店已经被警方封锁了,而且警方已经拿到了事发时的所有监控。”
陆时安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这个人不管是谁,明显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她知道乔治的航班提前,并且还知道顾余笙今天的衣着打扮,甚至于还能够将手伸入酒店的监控系统,明显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但是,所谓“百密一疏”,酒店周围的监控里必然记录着那个跟顾余笙相同衣着的女人走出酒店的画面。
如果有了这个有力的证据,就可以证明在顾余笙打电话报警的时候,真正的凶手已经逃离了酒店。
此时,倪佳挂断电话,嘴角勾着一抹阴冷的笑容,顾余笙,陆时安,我会让你们清楚的知道什么是不能够随便招惹的。
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就要等着明天顾余笙因为不满esp跟va合作,情绪激动之下捅伤了乔治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发布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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