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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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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洛溪衍拉过覃清野的手臂,向室内项目走去。一进门,他就径直带着覃清野到测身高体重的位置排起队。

覃清野后撤了半步,把洛溪衍推到他前面:你先测,我得先现验验货。

洛溪衍往后看了一眼:你的意思是,不满意要退货?

覃清野手动将洛溪衍的头一正,话音的底气并不充足:那当然了。

他们来的很早,很快就排到了。

上仪器前后也不过一分钟,两人就测完了。

覃清野着急的抽过洛溪衍的报告,扫过他的数据。

确定覃清野看清了,洛溪衍才把覃清野的报告盖在上面:看过了?那老板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覃清野压下嘴角的笑意,下巴一扬:就一般般吧。

是吗?洛溪衍抽回自己的报告,我这么一般,以后也不好卖。就麻烦这位好心的老板担待担待,别退货了。

那得看你表现。

覃清野撑不住嘴角的笑意,低头扫过自己的报告。

报告上,179的身高清楚的印在纸上。

覃清野抬眼,对洛溪衍摇摇报告:你看,我就说我没过180吧?

洛溪衍却点了点自己的额头:阿野,我觉得这里很疼。

闻言,覃清野立刻盯上洛溪衍指的位置。

那处的皮肤光滑平整,并没有异常。

洛溪衍的眉间一蹙:很疼,你靠近看看?

覃清野踮起脚尖靠过去,洛溪衍眉间的褶皱却蓦地一松。

他抬手按住覃清野的双臂,固定住他的动作:这不就有了?

意识到自己被戏弄,覃清野红着脸推开洛溪衍:洛溪衍!你自己测去吧。

腺体检查,是体测项目的最后一项。

覃清野进去时,原本是打算签个无需检查的字就出来的,却没想到检查腺体的医生是丁知朝。

他跟着洛溪衍一同进了单独检查的隔间,将刚才跑步时的情况和他讲了一遍。

丁知朝看了一眼检测仪器:经这台仪器的检测结果都会被记录汇总,今晚回家,我给你重测。

说着,丁知朝在覃清野的体检单上签过字,又直接拉过洛溪衍的,写下一行待检测。

覃清野困惑:这是?

丁知朝换了口气:所有S级Alpha有关于腺体信息都是机密,需要另行通知检测。我目测你没什么事,先回去,多注意一下就行。

两人先后顿首,离开了体测中心。

路上,覃清野偏过脸:今晚我不在宿舍睡,你

他的话没说完,洛溪衍直接接过话音:不考虑带我一起回家吗?

第90章 我想见他。

夜色昏沉铺下,同学们陆续离开。

覃清野看了眼手表,托腮看着身侧的洛溪衍,静静等着他做完手上的题。

夜色透过玻璃窗,将洛溪衍干净的侧脸映上。

半晌,洛溪衍才将视线从最后一道大题上移开,扣上了笔。

覃清野干咽了一下:我没有和你说过,你长的特别好看?

洛溪衍不动声色的向覃清野靠了靠,指尖点在他还摊开的习题上:哪道题?

覃清野困惑的歪头,突然明白洛溪衍是认为自己夸他是有求于他。

他连忙否认:我认真的!还有,我

洛溪衍同学,能牺牲你宝贵的恋爱时间,来我这接个快递吗?

门口的人声打断覃清野的话,那是温引的经纪人。

他手里捧的纸箱,看着分量不轻。

能单独说两句吗?

洛溪衍刚要起身,就见覃清野把桌上的习册放在一旁,先他一步站了起来:那我就先走了,丁医生说来我楼下等我,这会也差不多到了。你们聊后天见。

经这一提醒,洛溪衍才意识到明天是周日事实。

他挽留的措辞还没到嘴边,覃清野已经走出教室,只留下一个挥手告别的背影。

洛溪衍嘴角一松,边整理边问道:什么事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经纪人绕过书桌,把他手里的箱子放在桌上:我也不知道,温引只说让我单独交给你。他通告很满,没办法亲自来。东西我没拆过,给你带到了,这就走了。

说着,经纪人摆摆手,离开了教室。

洛溪衍顺了口气,打开盖子,发现内里还封了一层牛皮纸。

瞥了一眼教室角落的监控,洛溪衍将盖子重新盖紧。

检查过门窗,洛溪衍关上灯,往回宿舍的甬路上走去。

一盏路灯闪闪烁烁,终于哑灭。没有覃清野在身边,周围安静的不像话。

手中,箱子上的灯光明灭,引不起他丝毫的情绪波动。

覃清野不在,洛溪衍并不想开灯,他凭借记忆将手中的箱子放在桌上,打开了台灯。

灯光书桌为原点,照开一片光亮。

洛溪衍从盒子里拿出那袋包裹着牛皮纸的沉重,一张卡片恰掉落入盒底。

「物归原主。温引代覃溯。」

洛溪衍小心拆开纸袋,硬纸壳与指纹的摩擦声沙沙,带起一阵泛着时光陈旧墨香。

见到里面的东西时,洛溪衍的手蓦地一顿。

那一摞厚厚的信封,每封上都写着「致洛哥哥」。

这是

覃清野曾经的话忽然钻进他的脑海。

我初中的那所学校,楼前的这个位置上摆着一个邮筒。每次一下课,我就会死盯着那,等你的回信。

从知道覃清野过去的十年里给他写过信,他就大致猜到那些信是被覃家拦下了。

可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更没期盼过能找回来。

空拂过这几百封信,洛溪衍的手已经开始发颤。

他打开那被拆过的信封,取出信纸。

「洛哥哥,这是我给你写的第2封信。我已经到了新的城市,你还好吗?」

「这是我写的第10封信,今天下雨了,我撑起了你从前送我那把伞。」

「这是第30封信,这几天就要去国外了。我不想走,但是没有人理会。」

「第45封,上个月没给你写信,是因为我生了一场大病,他们说我差点烧坏脑子。」

「第59封,我很难过,因为今天你我送的伞坏了。」

「第80封,洛哥哥,新年快乐。」

「第110封,今年我第二次见到父母,就惹他们生气了,我好像挺没用的。不过,我听说我快能回国了,你会想见我吗?」

「第365封,我已经知道你不会给我回了,却还是忍不住想给你写信。」

「第400封,洛溪衍,明天我就要去涪城二中了,我等你到开学。如果你还是没消息,我就再也不等你了。」

一大滴泪打在信尾,圈住最后一句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不知道,覃清野一直把悲喜寄托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受了这么多委屈。更不知道当自己问他信里写了什么时,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回出那句不重要了。

洛溪衍仿佛能看见他缩在床角,抱着那把坏掉的伞痛哭。又看见他躲在二中的树林里,为过去的委屈流泪。

心疼的窒息感令洛溪衍克制的呼吸难以接续,如哽在喉。

那种情绪彻底崩塌了他的理智,他把信封放下,径直从宿舍里冲了出去。

刘远准备敲门的手一顿,眼疾手快的拉住洛溪衍:洛神,你去哪?黄主任马上来查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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