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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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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谭从背后掏出了枪。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叶临云的脑袋。

反正你这样的人活着也没什么用处,不如还是早点投胎转世,下辈子再好好做人吧。

林见秋一头撞到车窗玻璃上。

他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扭头看向窗外。

外面天已经彻底亮了。

车开到了郊区,公路两边一片荒凉,看不到人烟,叶怀霜负责开车,听到动静朝旁边看了一眼,有些担忧。

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他以为林见秋是太困了。

林见秋已经连着两晚没有好好休息了,昨天更是直接通宵,旁人都换着班多少睡了一阵,只有林见秋是睁眼到天亮,一刻都没有休息过。

不是旁人有心压榨他,他是真睡不着觉,哪怕眼睛里都是红血丝,黑眼圈重的像熊猫。

也就上了车之后,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里,他才撑不住闭了会儿眼。

就这一小会儿他也睡得很不安稳。

醒了之后他就不敢再闭上眼睛。

叶怀霜问他:做噩梦了?

漆黑阴冷的小巷再度闪现在眼前,林见秋视野里一阵阵发黑,耳边似乎还有枪声在回响,又或许是耳鸣带来的幻听。

旁边的手伸过来,碰了碰林见秋的额头,微凉的温度让他稍稍清醒一些。

林见秋疲惫地揉着眉心:好像是吧。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林见秋下意识抬起手,却没抓稳手机,一下子砸到腿上。

手机屏幕朝上,来电显示是梁队的名字。

林见秋揉了揉被压麻了的那只手,捡起手机接了电话,嗯了几声很快就挂了电话,然后转头跟叶怀霜解释了一声。

去西南面的人回来了,那边的监控也全部调过了,最近一周内都没有任何人来往,北边暂时还没有看到可疑的车或人。

就剩我们这里了。叶怀霜接道。

西南面的人都撤回来了,马上跟上来。林见秋看了眼后面跟的车。

一整夜的调查结果,最后范围缩小到三个地方。

一个废弃工厂区,闲置三年以上,跟迷宫有的一拼,还有一个是旧校区,因为化工污染,举校搬迁,周围的居民也相继搬走,早就成为无人区了。

剩下一个最初被认为是可能性最低的西面山林。

被认为可能性最低的原因也很简单,范围太广地势太险,山林一侧临江,靠近城市的那一侧是一大片树林,进出都很不方便。

内部原先是有村庄的,但大概在十年前遭受了洪水和泥石流的灾害之后,整个村子都迁走了,偶尔才有探险者会来这里爬山或者寻宝。

但到了盛夏时节这里就几乎看不到人影了,尤其是靠近雨季的时候,十年来因为暴雨被困遇险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所以最后跟到这个方向来的人也是最少的,两辆车,六个人,还包括了林见秋和叶怀霜这两个编外人士。

梁队让我们在林子外面找个隐蔽的地方等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林见秋如实转告叶怀霜,在这种方面他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

那边监控比对结果出来了。

坐在后排的高警官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冷不丁地插嘴:这个路段的监控里出现的那两辆车确实跟失踪案里的一样。

第一起报案中失踪女孩工作的酒吧附近,女大学生的学校附近,以及那个护士工作的医院附近,出现的是同一辆车,并且频率都在两次以上,还有剩下的几起是另一辆

高警官获得的信息比林见秋详尽许多,他已经从头到尾看过一遍,说起来有条不紊。

虽然事实上林见秋并不需要他再另外播报一遍那都是他最先发现的线索,只是得到了证实而已。

两边交换着情报的时候,林见秋又收到了薛彻发来的短信。

林见秋看着手机屏幕久久没有言语,另外两人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高警官停下来,问他:怎么了?

林见秋答道:薛彻那边也查出来了,跟小谭频繁联系的那个,确实是同一个人。

叶怀霜无意识地皱了下眉:那至少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高警官问林见秋:真的是你的那个读者?

林见秋嗯了一声:不过未必是真的喜欢我的书。

高警官猜测道:那就是因为那起案子?

林见秋点了点头:八成是。

高警官叹了口气,也开始感觉到头疼了。

三个多月前,林见秋协助警方破获了一起比较特别的案件。

城西某个年轻人被邻居发现猝死在家里,最初的调查结果是由食物中毒诱发了心脏问题,加上年轻人常年熬夜,体质很虚,猝死家中并不奇怪。

餐桌上的东西都是些家常菜,只是没有烹饪好且隔了夜变了质,对于一个死宅来说并不奇怪。

警察上门之后没调查出什么异状,便准备以意外结案。

但在通知家属认尸的时候出了意外。

死者是外地人,警方几经辗转才联系到了他在邻省某市乡下的外婆,老人跟着警察来了云城,在警局外面掉了眼泪,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是死得好。

老人对这外孙恨之入骨,看一眼确定人死了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毕竟年事已高,走路都颤颤巍巍,警察也无法强求,只得联系了其他亲戚,商量着简单处理后事,同时才了解到死者的真实情况。

死者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打小不学好,唯一的优点就是脸长得好,初中就搞大了女同学的肚子,害得对方抑郁退学,之后脚踏几条船都是常态,甚至是男女不忌。

他学习不好,又好吃懒做,初中毕业就辍了学,也不出去工作,全仗着一张脸游走在一堆情人中间伸手要钱,实打实的是个软饭男,毫无担当和责任感。

不止对情人如此,对家人他更是丧心病狂。

死者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没空管教孩子,便将儿子丢给爷爷奶奶,老人家耳根子软心也软,一味宠溺着大孙子,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要什么给什么,有受害者家长找上家门时,他们也一味和稀泥维护孙子,再不济就扣出自己的养老存款花钱解决。

这样毫无底线的溺爱很快就叫他们尝到了恶果。

有个城里姑娘怀了这个人渣的孩子,想拉他去结婚的时候,才意外发现自己只是众多小船当中的一个,再去医院检查,早就染上了病。

那姑娘一时想不开,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

那个人渣却毫不心痛,更无反省之意,受害的姑娘们的家人一个个找上了门,有讨说法的,有趁机要赔偿的。

人渣把老人往外一推,卷了家里所有的钱溜之大吉。

之后他还去找了父母,打着信息差装乖卖好卷了钱不说,还把跟在父母身边的亲妹妹送到地头蛇的床上,换了跑路费。

他父母毫不知情,上门为女儿讨说法的时候被地头蛇打成了重伤。

虽然最后地头蛇进了监狱,但做父母终究知道了儿子做的好事,本来身体就不好,一口气没上来就硬生生被气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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