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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按捺不住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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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华宁正色道:“这簪子宝石和珍珠坠成的是你名字里面的宁字,你若不要,那也无人能戴了,再说了你我多年交情,难道还不值这枚簪子吗?”

苏青宁歪着头看了看,拿近又拿远,果然看到那一排排看似没有规律的宝石和珍珠凝成的果然是个宁字。

趁她发愣,陶华宁直接拿出来簪到了她的发髻上,然后摸出一面小圆镜子立在她面前小声道:“喜欢吗?”

苏青宁抬眼望,镜中之人,皮肤白皙,眉眼清秀,神容娇俏,本就生得美,再簪上这支簪子,越发显得雅致贵重。

她越看越喜欢轻轻点头,下意识觉得陶华宁说得太有道理了。

他们之间合作了那么多大生意,不至于连这枚簪子都不值得。

大不了以后等到陶华宁过生日的时候,她再多加用心给他做个生日礼物。

如此一番想过,苏青宁心里平衡多了,只是心里略微好奇,平日里陶华宁都是正日子里给她送生日礼物,今日却是赶着这会儿过来,倒是稀奇了。

“我爹让我今日便启程前往宣州府,董先生已经在那里等着我。”

接下来陶华宁便要闭门苦读,为防止他分心,陶晋仁特地给他聘请了致仕翰林院士董之亦给他上课。

要求的就是今日便走,陶华宁硬是赖到了此刻。

苏青宁一阵感动,陶华宁对她至情至深,是真正把她放在心坎上的人。

她不知道她何德何能,今生能结识他,并得他真心相待。

两人话别一番,约定好书信往来,陶华宁这才恋恋不舍的踏着月辉赶路。

他竟是连行李都打包好了,直接就要往府城而去。

送别陶华宁,苏青宁对着刚刚升上来的半弦月叹息一声。

如果她真的一定要成亲的话,陶华宁必定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之一。

只是往后的缘深缘浅,又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何考虑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过好眼下的日子才是最紧要的。

过完了隆重的重阳节,苏青宁的生日在家中是照例不能大办的。

首先她是女子,其次她还年轻,再者她的生日又恰好跟重阳节碰到一起,注定只有被忽略。

不过苏青宁也不在意,虽然不能大过,但陶华宁送的那个生日礼物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再加上苏大海和于氏,以及李大丫和李二丫,还有李耿兄弟,于家安兄弟,于明明,她小姑,就连许嬷嬷和鲁三娘也都给送来了礼物,特别助她生日快乐。

苏青宁表示还是有着浓浓的满足感。

忙过重阳节,苏家族长一家人便开始忙碌起苏绿宁的婚事来。

那日醉风楼一事后,丁文山和苏绿宁在雅间里衣衫不整,搂抱相向,已经被大家看到,为保两人名声名节,两人只能议亲。

否则闹大了的话苏绿宁名节大损,亲事无望,丁文山则是私德不修,身上的举人功名都难保。

故而两个心眼多得像马蜂窝的男女在出了一堆的坏心眼后彼此都成为了对方唯一的选择。

这事够憋屈,可两人却不敢有丝毫的抱怨。

本就是他们设计陷害苏青宁在前,却没想到不明不白的让自己一头栽了进去,苏青宁反而莫名其妙地择清楚了。

期间苏绿宁想不过,在她的定亲宴席上,趁着苏青宁跟着苏大海夫妇参加之时,把她拉进自己房间悄悄地盘问过:

“青宁姐姐,那天到底发生了啥子事,为啥子我和举人哥哥那个样子了,你不是……”

苏青宁心头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一脸无辜茫然:“绿宁妹妹你说什么呢?你说的哪天的事情,是你和丁举人被人当场抓住那啥……嗨,这事儿可不能再提了,族长爷爷交待过的。

而且我得提醒你,你现在已经和丁文山定了亲,不光彩便不光彩,让它过去就算了,再提,你小心他毁亲。”

苏青宁一番很没有营养的话却是真正把苏绿宁吓到了。

她是属于极其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这种人心里想的永远都是自己。

只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旁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但只要他们察觉到有人要对他们不利,那么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回护自己。

苏青宁的话让苏绿宁大概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跟丁文山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她再多说别的就是白添旁枝,对她并没有好处,甚至会影响到她与丁文山之间的关系。

相对比来说丁文山现在是举人,以后还有机会中进士,她就有可能做官夫人,她现在要做的不是推翻这件事情,或者把它的遮羞布扯下来,露出血淋淋的伤口让别人看。

而是要牢牢地护住这段关系,否则她的下场将会很惨。

“我,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我和举人哥哥想要对你……”苏绿宁说着突然反应过来指着苏青宁差点就不打自招。

“知道什么,难道你们是想要算计我?”苏青宁假装恍然大悟。

“不,不是,没有。”苏绿宁连忙捂紧嘴巴。

说她啥子都没有说,但苏青宁冷笑一声,给她一个她自己知道的眼神,然后仰着头离开。

苏绿宁看着她的高挑纤瘦的背影,走得那端庄的姿势让她心中怒火一瞬间就涌上来了,她对准苏青宁送来的绿色绸布没好气地一脚揣过去。

布匹滚落下来,在泥地上摊开,立马就沾上了一层黄扑扑的灰尘。

苏绿宁越看越气,踩到上面去跺了好几脚才解气。

只是踩完后才发现,苏青宁送的却是所有礼物里面最为贵重的。

别人最好的都是棉布,甚至还有粗布的,可她偏生把这能显摆的绸布给……

她止不住心里又是懊恼又是生气,好好的一个定亲宴,让她自己搅和的好心情全没了。

苏青宁回去的时候听着李大丫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苏绿宁那一系列形同鬼畜的操作,忍不住笑出了声。

哎,这样的事情大概也只有苏绿宁这种外表绿茶,内里真婊的人做得出来。“小姐你是没有看到她踩完绸布后那又气又心疼的样子,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李大丫双手捂紧了嘴巴才把笑声挡住。

苏青宁也笑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对苏绿宁做的事情过分,比起她一次又一次的算计她,她的回敬不过只是毛毛雨,况且她也没做什么,只是在他们那层见不得光的关系上推了一把,给他们点亮了一个灯光,让他们的关系见见光罢了,免得他们那对狗男女,明明早就已经勾钩搭搭,却偏偏两个人心里都怀着无数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

这回这对狗男女算是求仁得仁,可以安心地在一起了。

苏青宁拍拍手觉得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

还没等苏青宁高兴完,李大丫就指着路上小声道:“小姐,你看前面。”

苏青宁抬眼望去,只见丁文山手捧着一本书穿着一身赤色棉布长袍站在不远处,打扮得倒是人五人六的样子,只不知在他那张长得还算过得去的面容之下又憋着什么坏主意。

他看到苏青宁走来,快跑几步冲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青宁,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半天了。”

“哦,这不是我未来的绿宁妹夫吗?”苏青宁刻意把关系定格,希望他不要再说出一些不体面的话来。

“青宁,我,你知道我的一片心都在你身上,那次是个误会,我……哎,我现在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既然说不清,那便不必说了,不然你想置我绿宁妹妹于何处?”苏青宁以娘家姐姐自居。

丁文山张了张嘴,他其实原本已经认命了,但今天在苏家看到苏青宁来了,他心里那汪没有死绝的心湖又开始荡漾起来。

他就是喜欢她,只可惜他现在才明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早就已经把真心给了她。

此时等在这里是特意跟她表白心意的。

可她字字句句都不离苏绿宁,让他满腔热情像被生泼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

“绿宁妹夫,我族长爷爷是个再公道再郑重不过的长辈,你若失规矩,便是我苏家的好女婿,你若不守规矩,族长爷爷便是告到官府也不怕的。”苏青宁紧盯着丁文山冷声警告。

能说的就这么多,眼下大家都是亲戚了,她不想把事儿搞得太僵了,没好处。

丁文山垂头丧气,揪着手指不甘心地轻呼:“青宁……”

“绿宁妹夫自重,你当跟着绿宁唤我一声姐姐。”苏青宁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她婀娜生姿的身影,丁文山几乎捏碎手里的书册。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等着瞧,等着瞧吧!”

苏青宁突然觉得后背有些隐隐发凉,不由缩了缩脖子扯紧了衣衫,起风了,秋去冬要来了。

回去后苏青宁便把自己做的护颈枕包装好交给回家探亲的李耶,让他带到宣州府去送给陶华宁。

这是给他的生辰礼物。

像他们这种忙着举业的学子,日夜对窗苦读,脖颈一定很不舒服,有了这个枕头,脖子就好多了。

苏青宁摆弄着给自己做的,放在脑后垫着,确实舒服。

而在遥远的宣州府,陶华宁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终于盼到了李耶转交过来的礼物。

拆开包装盒,拿到护颈枕后,他拿在手里看了半晌,都没能看明白这是个啥。

乍看形状奇特,一摸手感软和和的,他一会儿搭在手上,一会儿放在床上,想想又戴在头顶上。

可就是怎么折腾都没有想到要放在脖颈上。

终于折腾累了,李耶在一旁小声提醒道:“陶少爷,小姐说这个物什的用法都在盒子里,您可以自己瞧瞧。”

陶华宁瞪了他一眼,丢给他一个眼神,怪他一开始怎么不说。

李耶讨好地笑笑,拍拍脑袋说都怪他记性不好,刚刚没能想起来。

陶华宁看到说明书后终于知道这个东西的名字叫颈枕,用法苏青宁不仅有文字说明,还画了一副使用说明图。

不过看着说明上的字迹,陶华宁皱了皱眉,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青宁的字。

心里隐隐有些捻,但同时又想到青宁的手大抵是还没有全好,确实劳动不得。

待到把颈枕戴到头上陶华宁往后一靠顿时舒适的喟叹一声。

“真好。”青宁的手就是巧。

李耶陪笑了一回,陶华宁问他:“对了,你家小姐可有说把它拿去铺子里卖?”

李耶暗道果然不愧是陶家大少爷,对他们家小姐的脾性真是再了解不过了。

“小姐说等这礼物送到陶少爷手中后再行说卖的事。您保准是除了我家小姐以外第一个用上的人。”

这话成功地取悦了陶华宁,他大手一挥,陶甲便立时送上十两的打赏银子。

李耶看呆了,连忙推辞说太多了,小姐来时已经打赏过了。

“不多,你一路北上辛苦了,先去歇息片刻,陶甲你把我准备的小礼物收拾一下让李二庄头顺带回去。”

苏青宁没想到自己送个小小的不值钱的颈枕,居然又得了陶华宁上百两东西的回赠,不过陶华宁给的理由是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平日里出去买书时亲自搜罗到的,特地为她准备的,让她千万不要推辞。

苏青宁只好勉为其难地受了,同时催促李氏等人,让他们赶紧加工颈枕,她要放在苏记杂货铺和聚星斋里面卖。

而此时的京城,大雪已经纷纷扬扬的下来了,沈宅中一片银装素裹,整个天空共长天一色,让人放眼之间便是一片白。

沈昀身披白色狐裘,笼着衣袖站在院子廊下看着雪景,忍不住想念那个他只呆了两年,却笼共只见到了三次雪的小村。

“公子,雪下大了,天冷,还是回屋吧。”

“不必,我不怕冷。”怕冷的是那个长得一脸娇俏,时而精明,又里面糊涂的小丫头。

不知道远方的她是否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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