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泽为活跃说起了刚刚被押送回应的黄皮兴。
“原本他应该是立斩不赦的,可父皇居然看在秦贵妃的面子上饶过了他,只将他关到诏狱里了。”
“诏狱是锦衣卫专门关押死刑犯的地方,如此看来他离死也不远了。”梁成邺道。
沈昀却摇了摇头:“早在黄皮兴被押送进京之前,他污下的那些银钱也随之上路,黄家人如今已然在为他上下打点了,不然秦贵妃如何会冒险为他说话。”
“真是妇人误国,如此奸臣居然还能苟活,想当年赵大人一家……”
张君越情绪有些激动,也不知道有哪一点刺激到了他。
但他话未说完就被三皇子按了回去了,示意他往事不可追忆。
苏青宁不好看得太过认真,不过因着张君越刚刚那话,她又难免格外注意了他一下。
发现他还真是有些别样之处。
只是一时之间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怪怪的。
尤其他与三皇子之间的互动,让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苏青宁倒了一圈酒下来,酒壶已经空了,她连忙借着给他们温酒的借口溜了。
说实话她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也不会想着拥什么从龙之功,她不过是思一茶一饭,一衣一屋便罢了。
因而在温过酒之后,她没有再去,而是交给了杜九,自己则直接回了房间。
她有些累了,便上床眯了小半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走廊上有声音:
“咦,小丫头,你是除了厨娘以外的第二个女仆,你就是伺候你们家小姐的吧,那她就是住在这里?”
苏青宁皱了皱眉,这是梁成泽的声音,匪里匪气,像个纨绔子弟。
“这位公子既然知晓这是我家小姐所居之所,就应该知道男女大防,不应前来打扰,而是应该绕道而行。”
“嘿,你个小丫头难怪伺候你家小姐,与她一般牙尖嘴利。”梁成泽笑起来,眼中带着逗弄和得意。
“青宁姑娘,小青宁,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吧,不然我就进来了!”
苏青宁无语,连忙找外套来穿上,她收拾齐整后拉开门,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梁成泽不理会她眼中似有似无的怨念,笑笑上前捉住她的手,拉着就走:
“哈,你出来了,走,我听说你这里有很多好玩儿的玩意儿,快,借我玩一玩。”
苏青宁一惊,用力甩开他的手,尽量客气道:“不知道五殿下想玩什么?”
他当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吗,玩玩玩,多大的人了?
“玩,玩儿些什么好了?哎呀,这个问题你怎么能问我了,你自己这里有什么你就给我玩什么。”梁成泽一副无聊到暴的模样。
苏青宁本不欲理会他,但看着他这般模样,恐怕她要是不满足他她就走不了。
与其被他缠得没办法,还不如找些东西把他打发了。
她转转眼珠,突然想到她前不久因为无聊做了一副扑克牌。
因为还新鲜着,所以她这次跟着沈昀到这里来也随身带上了,当即回屋取过来,带着他到廊下摆了一张矮几两张矮方凳请他坐了。
梁成泽哪里见过扑克牌呀,看苏青宁在那里动作熟稔地洗牌,忍不住心中痒痒,问她要过也学着她的样子洗牌。
然而他那双生得修长好看的手却好像骨折了一般,拿那几十张牌就是没办法。
苏青宁看得不耐烦,一把拿过动作放慢洗给他看,好让他学会。
在苏青宁连着洗了三回超慢动作后,梁成泽终于出声了:“嗨,等等,我学会了。”
苏青宁把牌让给他,然后擦了擦手捂着唇打起了哈欠。
嫌弃的意味十分浓厚,意思是你要是还没有学会,我这教的人都快要打瞌睡了。
梁成泽才不管这些,他用从苏青宁那里学到的技巧终于可以正常洗牌了。
然后他就一直不停乐此不彼地洗牌,足足洗了十几遍,然后在苏青宁异常惊讶地眼神里,他清了清嗓子发问了:“青宁姑娘,你这是做甚,难道你说的这个什么扑克牌不是这样玩的吗?”
苏青宁“扑哧”一声一下子笑了,她很想忍住的,然而实在是没忍住。
这梁成泽看着眼清目明,是个精明的,怎么在扑克牌这件事情上这么憨,误把洗牌当作它的玩法了,他这么天真怎么不上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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