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石的弓,你未曾训练过,自然拉不开。”沈清疏笑着绕到她身后,把着她手臂松松一拉,立时弓如满月,放弦时,发出一声“铮”响。
她天生性别劣势,反却胜过其他人,成为其中佼佼者,林薇止摩挲着指尖拉出的弦痕,忽然偏头问:“你比其他人力气小些,如今这样一定也下了不少苦功吧?”
“是,不过还好,至少我还比较喜欢。”沈清疏也未虚言,伯府子弟,必须精通一门兵器,她一开始,也真是弓都拉不开,但相比之下,射箭和枪支有一定的共通之处,她力气练上来,准头就容易多了。
“我昨日听他们言语,你前两次也参加了,夺得第几?”
“嗯,一次第二,一次第三。”沈清疏摸摸鼻子,莫名心虚。之前每次比赛完毕,都会有贵夫人看中她,有意和伯府结亲,只因她有婚约在身才最终做罢。
“确实厉害。”林薇止撑着脸笑看她,美目流光,沈清疏被看得有些耳热,挠了挠脸偏开头。
天光大亮时,陛下传诏过来,今日的赛马还是照常举行,沈清疏便去牵了大黄。
出了帐篷,见着其他人马,林薇止想起来,好奇问了一句,“对了,上两次第一是谁?”
沈清疏道:“都是符小侯爷。”
“咦,是传言那位符小侯爷吗?”
“正是。”
这位符小侯爷确也是个知名人物,他父亲不成器,老侯爷一气之下,废号重练,干脆请立年幼的他为世子,离谱的是,当时的圣上还真的准了。
他也争气,如今不过二十来岁,便已上过战场,立了两次功,在勋贵一辈年轻人之中,最出风头。
这是少数林薇止知道的京中子弟,她也没太在意,随口称赞了几句。
沈清疏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林薇止这样呢,感觉她矮了符小候一头似的,可她又不能说我是让着符小侯的,那也实在太酸了,而且她全力以赴之下,两人也最多就是五五开。
她心里暗想,不成,她定得赢符小侯一次才行。
到了赛场,前后都是马匹,大黄也变得格外兴奋,嘶鸣着不断蹭她的脸。
因观景台居于赛道中央,纵览全局,赛马的观赏性又颇佳,便是妇孺,也十分爱看,自创建以来,在秋猎冬狩中,反而最出风头,沈清疏一眼望过去,根本找不到人。
左右也未见符小侯,一问,好嘛,符小侯说自己现在年龄大了,不便和少年人争,直接不参加了!
沈清疏一口浊气堵在胸口,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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