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守着玉脉,真希望永远都没有人再来伤害我的族人,这样我们一族才可以延续下去。”
她口中所说的这场变故,应该就是指巫族来洗劫玉州一事,玉州经过此次变故,已经大不如前,变得荒凉,而与此同时扶桑异变,使得天昭台与周围六州之间的海域变为陆地,许多玉州人应该都在朝着那片新生的土地迁徙。而这片荒废下来的州域,只有兵营在驻守。
“那你又为什么会到玉州来呢?我之前一直都没有见过你呢。”镶雪又好奇问道。
白泽低声道:“我是被流放来的。”
“流放?什么是流放?”镶雪不谙世事,不懂得这两个字背后的冷酷与辛酸。
白泽轻叹一声:“大概就是做错了事,受到惩罚来到这里生活。”
“原来是犯了错啊,真是太可怜了,做错事就要到这里来。”镶雪独自在白泽背后小声嘀咕,“可是要是你不犯错,就不会来这里,我也就不会见到你呀。”
天昭台上飞雪正浓,然而巍峨山脚下的天驿村却已渐冬末,积雪将融而未融,还是冷得厉害。
自从海面变成陆地,天驿村不再是与世隔绝的地方,村里还开起一家小客栈,每天里面也会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虽然不算热闹,但是也可以维持生计。
最近店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寄居在客栈中,每天就坐在最角落的桌子,点两个菜一壶酒,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他也从来没有跟人提起过。
他的身边还带着一只白色的狐狸,奇怪的是,他每次喝酒的时候也会给狐狸倒上一碗,好像那狐狸是他的朋友一样。
这天,他正在喝酒,白狐就趴在旁边,支楞着耳朵,突然白狐朝着门口方向转头望过去,然后伸手轻轻碰了下正在喝酒的付月,然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喂,别只顾傻喝酒,外面正有人盯着咱们呢,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付月也小声答道:“我也注意到了,还是个女人呢,你说她究竟是在看我还是在看你呢?”
白狐白了付月一眼:“你这不是废话么,女人思春当然是要看男人,难道还会看一只狐狸?”
谁知话音刚落,外面那个少女便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付月身边,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请问这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猫?”
白狐顿时气得肺都要炸了,但是又不好在外人面前直接开口说话,所以干脆生气地拿屁股对着少女。
“那不知姑娘希望它是只狐还是只猫呢?”付月手里握着酒杯,居然调戏起眼前的少女。
少女正是从天昭台偷跑出来的阿碧,她在天驿村观望许久,也就只遇到付月还算跟采言所说的那个人比较相像,犹豫来犹豫去还是鼓起勇气上前问问看。
但是付月却没有老老实实回答,阿碧咬了咬嘴唇,突然大着胆子伸手去揭开白狐耷拉着的尾巴,白狐的屁股顿时露出来,登时被吓得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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