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疼痛难忍的秦哲一直没有昏过去,所以顾画祎和他们的谈话,他也都听在耳中。
此时,他一个淡淡的笑容,自是让眼前几人不由的心疼,尤其是顾画祎,她直接上前冲他鞠了一躬道歉道:“对不起,秦哲,我……”
秦哲艰难的抬起手摆了摆说道:“小嫂子,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此事怪不得你,要怪只怪顾贯仲那只老狐狸太狡猾了。”
“是啊,是啊,小嫂子,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莫说阿瑾了,怕是我和阿哲都忍不住心疼你了,还有,小嫂子,你要是真把我和阿哲当朋友就像阿瑾这般叫我们好了,不必喊我们的名字,平白生分了。”
洛琪连忙走到秦哲身侧,细心的将他扶起来,一边动作一边开口,不过这话也着实是他们的心里话……
顾画祎自是被他们这话给感动到了,努力的不让自己流眼泪:“好,阿琪,阿哲!”
“诶,小嫂子,这还差不多!”
……
几人花费了不少时辰才回到王府,因秦哲中毒过后身体虚弱,所以左怀瑾便将他安排在前院的客房里。
秦哲倒也不拒绝,毕竟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至于洛琪,自然是将人给送到王府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去定远侯府面见秦老侯爷,将此事与他说了后才回到自己的府中。
前院里,十分的安静,里屋的左怀瑾已经洗漱完毕,见顾画祎还不进来便披了件披风出去,一到院里便瞧见顾画祎一直看着秦哲的屋子。
他心中自是有些醋意,可更多的是心疼,走到她身侧,将她给拥入披风中:“如今已是冬日时节,你穿的如此单薄在院子呆着,是想让我心疼吗?”
在他用披风将她包裹的时候,她就知道是左怀瑾来了,听到这话的时候,她露出一抹苦笑,转而却开口道:“都是我的错,我明知道顾贯仲那只老狐狸阴险却还让他们去……”
“阿祎,此事不怪你!”
“可是阿瑾,你们都不怪我,我却不能不怪自己!”顾画祎转身抬头看向他。
左怀瑾被这样一双眸子看着,心中突突的难受,他下意识的伸手捂着她的眼睛:“阿祎……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害怕。”
“阿……阿瑾!”
好一会儿,左怀瑾才松开手,弯下腰亲了亲她的脸颊:“阿祎,这件事没人会怪你,你也不要怪自己,待来日对付顾府的时候,让阿哲亲自讨回来,如何?”
顾画祎还想说些什么,可想了想却也只能如此,最终点点头应道:“好,我听你的。”
“乖!”左怀瑾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两人一同回到屋子,一进屋子便浑身暖洋洋的,这是第二次与他同床共枕,不知为何竟是觉得本该如此。
不过好在左怀瑾一向君子,只是磨蹭了她两下后,见她不乐意,这才作罢,只是抱着她便就这样睡了。
这一觉倒是安稳的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午时一刻,顾画祎从床上坐起,一脸迷茫的看着窗户外的景色,只见左怀瑾在外头耍剑,这倒是第一次见他舞剑,看起来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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