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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把马车赶快一些!”

“是,小姐!”

烦躁之下,林不羡破天荒地吼了一句,她只是想早点回去,好好想想对策,心中亦是一片茫然,京城距此不下千里,就算自己回去了,又能做些什么呢?!

……

另一头,一队身着鳞甲,手持长矛的侍卫迈着整齐的步子,出现在了京城的某条街道上。

鞋底踏在积雪上的“咯吱”声,以及铠甲碰撞的声音异常整齐,街边茶楼的二楼雅间里,窗户突然被推开了,似有什么人从里面向外望了一眼,又匆匆关上的窗。

侍卫们停在茶楼前,得益于这场大雪,街上的行人并不多,零星的几名百姓看到了这么多官兵,也忙低下头,匆匆行路。

被官兵一路护着的一顶软轿停在了茶楼门口,轿梁压低,门帘掀开,一位青年男子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只见他身披银色大氅,将衣服尽数裹在里面,头戴白玉冠,横插着一根白璧无瑕的发簪,由发冠两侧垂下两条暗黄色的丝绶,那对丝绶极长,顺着耳际一直垂到胸口。

男子的唇边留着一抹胡须,下了轿子后便负手而立,任凭鹅毛大雪飘在他的身上。

一名侍卫躬身立在男子身边,低声道:“殿下,就在这里,小的亲眼瞧见的。遵从殿下的命令,并未惊扰,立刻就去禀报了。”

男子点了点头,这才迈开步子向内走去。

此人是谁?正是当今圣上的嫡亲侄子,破例被赏了一字亲王的——宁王高怀。

太子薨逝,皇亲国戚皆奉旨入京吊唁,宁王刚从内廷出来,今日晨起便入宫面圣,叔侄二人聊了大半日。

皇帝痛失爱子,悲痛不可自持,又因朝廷一下子没了储君,他再看哪个皇子都觉得他们意图不纯,根本没有因为太子的薨逝而悲伤,心里高兴的紧,偏偏要到自己的面前惺惺作态。

便下旨不见任何人,却又悲伤难释,便想起了自己兄长的遗孤:宁王高怀来,想从这个亲侄子的身上寻求一份亲情慰藉。

宁王的父亲靖王,虽然从某种角度讲是被皇帝给逼死的,但也不知道这些年宁王高怀做了怎样的运筹,不仅破例袭承了一字王,还赢得了皇帝的诸多宠爱,皇帝对他不仅没有芥蒂,反而时常召见。

在燕国,即便是王爷之位也非永固,随着皇朝的更迭,诸多王爷的封号也会随之改变,以辨别亲疏。

一般而言:只有皇帝的同辈兄弟和成年的子嗣会被封为一字王,再远一辈便会改封为二字王,虽然是一字之差,封地和俸禄上也会有所体现。以此类推到了三字王的时候便走到了“王爷”的最后一代,三字王的后代只能称之为:郡王,郡王之下便是国公,公国再下为侯,至此便也出了“五服”,算不上是什么正牌的皇亲了,封地也会被朝廷收回九成,只留下极少的一部分用作府邸的基本运转。

宁王之父为靖王,虽然皇帝换了封号,却仍赐高怀一字王的尊荣,对高怀这一脉而言,都是莫大的萌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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