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瑾猛然回过神来,他倏然起身后退,淡淡道:“你想多了。”
林云落松了口气:“也是,帝师看不见,怕是都不知道我嘴在哪,别吻上来吻到鼻子了。”
闻瑾:“……”
他想起来糯米惹他生气的时候,都是一把揪住糯米的脖子,直接就丢窗外去。要不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真想一把把她丢出去。
屋子里的人久久不出来,班槐始终放心不下,敲了两声推门而入,却见一个坐在床沿边,一个坐在离床沿边最远的绣凳上。
这么远的距离,隔空把脉和擦药?
但从二人身上都看不出什么异样,班槐也没多说什么,只再三吩咐几句后就说要离开了。
他和闻瑾一道出了院子,道:“公子既是落儿的朋友,这又初来乍到的,想必也还没找好落脚的地方吧?若是不嫌弃,我那院子还有两间客房。”
闻瑾也不拒绝,拱手:“如此多谢班大哥。”
一路往南苑而去,班槐忍了忍,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敢问公子和落儿是何关系?”
闻瑾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道:“朋友而已,我对她父亲的英勇事迹极为敬佩,也敬佩她的为人。”
班槐见他说话间神色坦然磊落,疑心是自己多心了,但还是多说一句:“既是普通朋友便好。”
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落儿这次来和以往变的很不一样,我以前给她的信她从未回过,但想来也是都看到了,否则不会这般坚决的和将军府那些人划清界限。”
班槐惆怅地叹了口气:“当初我就不同意她嫁给什么劳什子的殿下,我只盼着她能嫁给有情郎,如姐夫当初待姐姐那般,情投意合。”
“班大哥放心,我会好好保护林四的。”闻瑾道,“若她不嫌弃,以后嫁人了我也可以做她的娘家。”
既是报恩,就该有报恩的样子,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班槐挥挥手,让长随带着闻瑾去客房:“客房一应俱全,若有别的交代,公子只管吩咐就是。”
“多谢。”
林云落的伤,外敷有闻瑾上好的金疮药,内力又有闻瑾帮着调息运行,这才不过三五日就好了不少。
邹珣也惊讶她如此神速的恢复能力,笑道:“这还真是虎父无犬女啊,落儿这身子倒是和你父亲一样,结实。”
“邹舅舅见过我父亲?”林云落有些惊讶。
“这有何奇怪的?我和你舅舅交好,你母亲也如我长姐一般,她回门的时候你父亲也一道来,当时他身上还有刀伤,是来我家的医馆诊治的。”
“我父亲和我母亲,是怎么相处的啊?”林云落有些好奇,手托着腮问道。
邹珣本不想说,但看她那期盼的眼神,也忍不住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我印象最深的是你母亲想吃糖葫芦,你父亲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口味的,便各种口味都买了一串。你母亲在那吃,他便拿着好几串糖葫芦在一旁耐心的等着,静静地看着她。”
说到这,他感叹一声:“我以前不知道一对夫妻应该怎么样才算是情深,但那次我就知道了,你父亲看你母亲的时候,眼里只有她,仿佛这么看着,就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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