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每三五日就会来复诊一次,若是被这贱蹄子传出去,自己苛责班谷,岂不是这么多年堆砌的名声就要毁了吗?
她那口气上上不来,下又下不去,差点就被噎死了
。最后只得返身就是一脚踹在薄荷身上:“我让你每日给老爷喂药,你怎的这般不上心?”
薄荷今日双手被剔指甲,已经疼的不行了,现在心口又被踹一脚,缩着身子倒在地上,痛哭不已。
“十大板子呢?”林云落冷冷道,大有一副你不打,我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薄荷眼前一黑,还要打十大板子?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可没等她开口求饶,翟氏就不得不吩咐下去,把薄荷拖到院子里去打十大板子。
外面的哀嚎求饶声响起,林云落走到翟氏面前,看着那张因为保养得宜而依旧年轻貌美的脸,清冷道:“你如何走到今天的,你最清楚。没有我外祖父,你连牛粪都不如。如今觉得根基稳了,想过河拆桥了?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能力拆这座桥!”
翟氏被她这话威胁着,脸色铁青:“那我倒是也想看看,你怎么阻止我!”
屋外的求饶声小了下去,薄荷是不是昏死过去了,林云落不关心,看着翟氏带人离开,她才对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吩咐道:“去找个人来,把老爷的衣裳换了。”
粗使丫头应下,叫了个小厮过来,半点不敢耽误,心里却在嘀咕着,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夫人吃瘪呢,表小姐还真厉害。
三日后,班槐找了人一道将香嫂和虎仔的遗体从衙门里运走,送到城外一块风水宝地去安葬。
虎妞虽还小,却也明白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母亲了,抱着班槐不肯松手。
看着立着的墓碑,班槐心里暗道,何掌柜你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还你一个清白的。
从城外回来,林云落在城门口就和班槐分道扬镳了,她去了成衣铺子,再出来便是公子打扮,来到约定好的茶楼,和闻瑾碰头。
听到脚步声,闻瑾抬头,看到朝他走过来的姑娘身着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松紧合身,发丝只是用简单的玉冠束了起来。
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漂亮,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闻瑾脑海里不断地闪现这几个词,直到人到了面前,他才回过神来,淡淡起身道:“走吧。”
二人一路往金美楼而去。
根据冷九查到的消息,那个范霄确实来了利州城,且在金美楼出现过一次,便再无踪迹了,于是闻瑾打算来查探一下。
林云落担心他眼睛看不见,会错失什么重要线索,便决定给他当助手。
风度翩翩的二人才刚进金美楼,就被一脸夸张笑意的老鸨给迎了上来。
“唉哟,这两位公子哥长的可真俊俏啊。”老鸨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着,她当了这么多年老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俊俏的两个公子呢。
林云落“啪”一下打开扇子,捏着嗓子道:“我们刚来贵宝地,听说这金美楼可是城内最好的青楼,心痒手痒地来这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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