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浅抱着安简出现在了巷子。
“王爷,少爷他”。
“哥哥一定还活着吧”。
子衿和元宝齐齐上来。云浅冷冷的瞥了眼身下的孩子。
元宝知道自己说话不得当,立马捂住了嘴巴,都怪自己,娘亲才会变成这样。
“去准备热水和金创药,送到房间里来”。
云浅没有多言,直接抱着安简往铺子里走去。
元宝向犯了错误的孩子,默默的跟在后面
正好今日购置东西的时候买了好多金创药,现在派上用场了,子衿连忙朝仓库跑去。
把安简平稳的放在床上,虽然只是皮肉伤,没有前天的尸毒那么严重,但也看着叫人心痛。
他必须看看他身上到底有几处刮伤和摔伤,云浅二话不说,没有多想,伸手要去解安简的衣服,脱掉她厚实的棉衣。
手指灵活速度,没一会,就只剩下薄薄的内衫。
云浅的大手覆上安简脖颈处的双排扣,本就只剩下单薄的内衫加上他手心的温柔,使得安简脖子上的触觉神经越发敏感起来,身子一颤。
床上的人突然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襟,抱住自己的胸前。
“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给你上药”。
云浅一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温柔哄小孩子的语气。
安简应该是听到了云浅的话,苍白的唇瓣一开一合的,有气无力的说着。
“要子衿进来,你出去”。
就算是昏迷,安简绝不能忘了自己女儿的身份,绝不能被识破,这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这是怎样的一个倔强的人,伤成这样还顾及这些,云浅顿了顿,看着她的痛苦,身上还带着伤,他还是妥协了,转身出去了。
换成子衿,子衿拿着两瓶金创药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听到再次有人进来了,安简勉强的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隙。
“把门窗反锁好”。
听到安简能说话了,子衿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心中难以语言的兴奋,连忙将门窗关上。
“少爷,你别说话,说话费劲,我来给少爷上药”。
“你把热水和药粉放在床边,背对过去就可以了”。
子衿一听急了嗓子眼,眼眶红润,“那怎么行,少爷病成这样,就让子衿来,少爷不要什么都替子衿着想,子衿都这么大的姑娘一点都不害羞,这些都是子衿应该为少爷做的”。
“你想多了,我不喜欢被人近身伺候,我都痛成这样了,别磨叽了”,安简痛的不耐烦了。
“少爷别激动,动了伤口,子衿背过去就是了,少爷有什么需要喊我就行”。
子衿知道少爷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只好将热水毛巾和药瓶放在床边,在距离床边三米远的地方,背对了过去。
安简想要坐了起来,尝试了几次才十分辛苦的斜靠在床侧上,身上的伤口不是一般的皮肉伤,是深至几毫米的伤口,手臂上,大腿上最为明显,触碰到就会疼的冒冷汗。
她只能慢慢的掀开贴身的薄纱衣,用热毛巾将伤口处的血渍清洗干净。
打开一瓶金疮药颤抖的手指,一点点的洒在伤口处,体会到了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好想好想打一剂止痛针。
嘶嘶,安简咬着下嘴唇,但依旧能听到她倒吸气的声音,能感觉她的痛苦。
“少爷,怎么,子衿来吧”,子衿听到后面不太对劲,着急的喊了声。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头”,不知道安简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大吼了声。
子衿心痛的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坚持让少爷激动,少爷只会更痛,子衿的眼泪汪汪的流了出来,也不敢出一声动一下。
然而门外的人早已怒不可遏,直板的身形在冷冷月光之下越发寒冷至极。
里面的动静他洞察的一清二楚,原以为他只是排斥他不想让他上药,现在他的丫鬟子衿来了,还是不让人上药,自己亲力亲为,他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身体么,为什么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明锐的他听到屋内急促的呼吸声,他不打算在尊重的他的选择了,灭掉他任性的坏毛病,终于愤怒的云浅推门而入,没有看到安简,却看到了一张老人脸。
“王爷,让老身来吧,子衿陪王爷出去”。
突然挡在云浅前面的奶娘,不知道从何处赶来的,一身的烟尘味道。
看到门口的奶娘,子衿大大的松了口气,奶娘从小照顾少爷的寝居,有奶娘在少爷一定会没事的。
云浅看着挡在眼前的老年人,这个老人他认得,是安简的奶娘,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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