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晓不能理解的愤懑,安简嘴角挂起一抹阴笑,会让她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死穴,安简咬着牙,从她的腿上硬生生的抽出了银针,放入袖中的暗盒里面。
就在安晓失意之时,按下机关,无声无息,三两根银针齐齐从暗盒里隔空射了出去,对准了安晓,直接穿透了安晓的右腿。
众人只听得,安晓一阵莫名的嗷叫声,她单膝跪在了地上。
“等学好了针灸和暗器再来吧”,安简神色淡然,冷冷的说了句,拢了拢衣袖,对这个暗器她还算满意,暗器的射程和距离不错,
原来是他放的暗器,安晓抬头,怒瞪着木椅上的安简,然而木椅早已被侍卫抬走,只留下安简渐远的背影。
因为腿的缘故,安晓只能看着他被人抬走。
“晓儿,你怎么了,快,找大夫”,大夫人大惊,大步跨了过去。
将军府外。
安简看到了奶娘站在那里,她伸手喊停了。
“小少爷”,奶娘急促的喊了声。
“子衿在里面,好好照顾她,我会回来的”。
言罢,安简便被抬了出去。
公公看了看坐在木椅上的安简,注意到她身上留着的银针,也能想象出方才发生过的惊险一幕,不禁摇了摇头,却也不奇怪了,这安将军府的二少爷向来都是多余的,安将军一向以这个二少爷为耻辱,一小一伤三天一大伤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安简应该庆幸自己成了驸马爷,拜托了这个将军府。
安简注意到了公公投来的同情目光,空气般的忽视,将棉衣扔进马车后,便爬进了马车,当看到马车里的人,一丝惊讶闪过,安简迅速放下了车帘。
“起驾,回宫!”。
随着公公的声音,马车前行了。
“你怎么在这里,这不是一般的马车,皇宫钦派的马车,外面士兵把守,你是想被抓起来吗”。
疯离来了兴致般,凑了过去,“简儿,这是在关心我吗,放心我进得来,自然也出得去”。
“我只是不想被连累而已”,安简动了动嘴,针扎的痛使她不想再说话,她轻轻的挪动着身子,只能手撑着地,背后都是银针,如果后靠,恐怕银针会扎的更深,她试图拔出腿上的一银针。
这场景,疯离不禁眉心都纠结在一团了,再次验证了这小男人果真不怕痛,他可以痛,但他看着痛就不行了。
疯离靠了过去,一把拉过安简的手来,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安简的小手,不容安简拒绝,将一股内力输入。
“你做什么”,安简试图抽出手来,当她感觉一股内力运行在她体内的时候,便明了他是为自己疗伤,有人疗伤不好么,就由他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安简被疯离输入的内力蒸的面脸通红,身上插的三十三根银针全部喷出。
“银针已经全部打出,无大碍,皮肉的恢复还是需要些时日,也不知道这是谁下的手,连个扎针的位置都找不准,还扎这么多,也不闲丢人的”,疯离收回了内力,同时也放开了安简的手,巴拉巴拉的鄙视着。
“要是有脸就不会做这事情,只怪脸太丑识别度不高”
安简睁开了眼睛,穿好了棉衣,只见马车地上隐约可见的银针,正好她缺这个东西,认真的她全部都拾了起来,放入暗盒里。
“毒!”,疯离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一睁开眼睛就捡拾银针的安简,疯离变脸,委屈了,“简儿,好歹我也救来你,难道我连这地上的银针都不如吗?”。
见安简不理不睬,习惯了的疯离只能容忍下来,才想起来今儿的不爽快的事情,“听说你马上就是驸马爷了,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只可怜了那位公主,嫁给你这样的冷面男人,不解风情还不说,整颗心都黑了,自私自利,不为他人着想,用奸商形容你再贴切不过了,要是以后生个孩子像简儿,又是一个祸种了”,
疯离的唠叨让安简揉了揉太阳穴,她坐直了身子,缓缓说了一句,“你要的玉片回府后给你,现在可以安静了吗?”。
这句话并没有堵住疯离的嘴,反倒是激起了疯离的斗志,“真的?我就说嘛,那玉片肯定在你那里,简儿还死活不信!上次在储秀宫,灵猫就感觉到了灵玉在储秀宫,当我返回那屋子的时候,灵玉不再了,我找了这么久才发现灵玉,我好奇,简儿你是如何得到这灵玉的玉片的”。
“在梦境里捡到的”,并不觉得这得玉过程有什么特别需要隐瞒的,安简如实应道。
疯离恍然大悟,难怪储秀宫的梦境如此的坚不可摧,还不易察觉,光凭那恶灵几十年的修为是不可能铸造出如此坚固幻境的。原来是这梦境是用灵玉片的灵力来巩固外墙,这个恶灵果真狡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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