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安简越发想不通了,突然起病,难道不是自闭症,是其他的精神性疾病?
“这孩子白天就是这副德行,一到晚上就精神了,会不会是被鬼吓到了,还是被鬼上身了”,妇人压低了声音。
这话中的内容听着也够冷飕飕的,特别是在这个夜黑风高的中元节。
安简镇定的笑了笑,安慰着,“不会的,这都是封建迷信,等一会我给您的孙子开几副药回家”。
“你怎么知道不是!”,忽大的声音,尖锐而高频,妇人前倾着身子,翻着白眼瞪着安简,突然凶神恶煞的模样。
吓的安简连连后退,这阴森的声音,狰狞的面孔,把她给吓到了,只挤出了一个,“你…”。
“大夫,你怎么了”。
当安简再次看向这个妇人的时候,又是一副慈祥的模样。
“没,没什么”,安简撇开目光避开了妇人投来的眸光,可能是眼花了吧。
“既然没什么,那我的孙子要怎么办”,妇人问道。
“您的孙子,我先给您孙子开几幅通窍泄心的药,服用一个疗程过后,未见好转,再过来我给孩子做详细的检查”,说着安简便往后面的药柜抓药去了。
“对了,老人家您的手臂伤,我顺便给你包扎一下吧”,安简又多拿出了一个绷带和金创粉。
“我的手臂没有事,不用劳烦大夫了”,妇人说着。
安简便看向妇人的手臂,刚才她那把桃木剑把妇人的胳膊刺流血了,她还看到鲜血渗透了妇人的袖子,怎么会不没事呢。
只是现在看向这妇人的手臂,完好无损,就连干涸的血液都看不到了,这恢复的也太快了吧,缝针也得是四十五天左右。
“大夫在想什么?”。
安简回过神来,看向妇人,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您的伤恢复真快”。
“嗯,都是死过的人,有什么大伤小伤没有过”,妇人的声音突然变的冷漠起来。
“额”,安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将手里的金创药顺手放入了药包里面。
“我就把药和您孙子的药放在一起,伤口上多少还是没有恢复的,回去记得擦”。
边说时,安简边整理着药包,一不小心一小块药包漏点在了地上了。
她蹲了下来,捡拾地上的小药包,目光无意间瞥到了呆坐在椅子上的小孩,小孩的双腿垂地。
医馆的烛光很亮,却看不到小孩双腿的影子,安简又条件反射的侧过余光,看向旁边的妇人。
惊人的是,这个妇人也没有影子,这不可能!安简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她是有影子的。
医馆里三个人,就她一个人是有影子的。
刚才妇人的那句‘都是死过的人了’回想在她的脑海里,还有她记得,阴阳铺子的大门每到晚上都是关着的,有病人看病都是会敲门的,然而这对婆孙兩是如何进来的?难道?她想到了唯一一种最有可能的原因,想到这原因,安简感觉腿软的站不起来了。
“大夫,怎么蹲在地上这么久,是腿麻站不起来了吗?”,头顶不远处传来妇人的声音。
蹲在地上的安简再也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向那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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