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简吃完后,云浅才缓缓开口道:“明日我将出去一趟,可能会需要些时日回来,最多不超过一月之久,你在府内就不要出去走动了”。
“喔喔”,安简淡淡嗯了句,就算是以前她也是从来都对他的去处不闻不问的,此刻也不会过问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不是恩就是喔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简收起脸上的异样站了起来,没有回答云浅的问话,而是垂下脑袋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便问道:“雅居的那位是你的恩人,那样出尘女子本应该是在外面的,如今要入宫受皇宫礼教的管束,还有皇宫的那位位高权重的风流皇上盯着,王爷想到了救人的法子吗?”。
想起白日书房里,秦蓁那张梨花带雨的哭诉,这种不情愿,这种身不由己,她说话难听点,却也怪不得她,因为她说的本就是事实,从心里上安简是希望她能从皇宫里出来的,好歹她也曾救过云浅,好歹安简也是个女人,懂得那后宫冰冷的寂寞。
“入宫做女祭司只是短暂的,并不长久的对策”,云浅隐约的说着。
“原来王爷早有计划,不会让雅居的那位姑娘长久的呆在皇宫,是我多虑了,既然王爷决定要救她出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想从皇上的眼皮地下救走他的人,是万分小心的事情”。
“我知道,现在你只需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其他事不要操心了”
面对安简提醒,云浅接过安简收拾好的碗筷,站了起来,“照顾好自己”。
安简颔首,走向房门,将房门打开了。
人走后将房门关上了,却站在窗口看着走远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
无论她是多么的不喜欢秦蓁和云浅的那两年恩情,这都不是任何人能改变的,她都希望那样美好花季般的女子能好好的。
早上,听到外面锣鼓喧天的声音,以及不断的鞭炮声,吵得安简睡觉只好起床了。
“子衿,子衿”,安简喊了几声,都不见那丫头的回应,以往都是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她起床呢。
果真没听到子衿的回应,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这丫头竟然一夜未归,也不让人捎个口信回来,待她去医馆好好治治她。
王府门口,十分的热闹,好几排士兵围在门口,几个瘦伙子吹着喇叭,几个壮汉端着猪头牛尾,十分隆重。
想起自己好久都没见过这样大仗势的迎接了。
安简在道上远远的站着,看着,只见从另外一条小道上走来了一行人。
云浅和秦蓁一前一后的走来了,秦蓁后面跟着清一色的白衣丫鬟。
皇上特意让秦蓁在王府住几天,显示了皇族对女祭司的看中,在大张旗鼓的请出去,更是显现这祭司的地位,从王府里出去的女人地位自然不会差的。
格外显眼的便是云浅后面的那秦蓁,一袭大红色的纱衣,头顶上的祭司头冠是白玉材质打造而成的,在晨光下格外的刺眼。
看的出来,秦蓁那小步子走的极慢的,看起来似乎有些跟不上前面男人的步子,貌似云浅并没有走慢的趋势。
快到门口的时候,是有一段小石子路的,秦蓁一手轻轻抬起自己拖地的罗裙。
只听到呲的一声,秦蓁脚下踩到了光滑的石头,本就柔弱的摇摇欲坠,一个前倾。
后面的丫鬟倒是没那么快,前面的云浅回身接住了摔下来的秦蓁。
秦蓁安稳的落在了云浅的臂弯里,双眸看着那目看别处的云浅,秦蓁的脸上了些粉色。
“女祭司走路小心”,清冷的声音,云浅毫无感情的松开了秦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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