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渊忽略了长安的话,而是眯着眼睛看着垂眸胆小的女人,继续道:“一个暴躁粗鲁胆大妄为的无理取闹,一个是温顺乖气饮泣吞声的隐忍”。
原来墨临渊说着这么多,不过是说她长安懦弱胆可笑罢了,可他又曾知道,曾今何时她堂堂一个长安公主怕过谁,半年前她也是有傲骨的,可是当她来西凉国的那一刻她身上的刺和傲骨早就被这里的一切磨平了,为了应付她后宫的嫔妃,为了小心翼翼的待在他身边,怕惹怒了他,为了她的国家,她已经放下了她原本的性子。
埋头的长安始终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回话,那暗地里苦笑的神色是谁都看不到的。
同一个爹妈生的性子确实截然不同,墨临渊收回了思虑,而是下了床,张开双臂。
“过来伺候本君更衣,本君睡足了要批阅奏折”。
长安默默的走了过去,拿起衣架子上的长袍给墨临渊穿着。
她除了小时候给皇帝哥哥穿过衣服外,就没有和其他任何男人这般近距离的接触了,也从来不知道还有男人会有如此结实的肌肉,是比皇帝哥哥还要结实的肌肉,这副身子是她长大以来看到的最为新鲜的事情。
扣扣子的时候,指腹总会不小心触碰到墨临渊那壮实的胸膛,仅仅几个扣子下来,长安就已经满脸通红了,噗通的心跳。
就差腰带了,就大功告成了。
长安的身子几乎是颤抖的,在墨临渊的腰间整理着紫色腰带。
“本君有这么可怕吗?不过是穿个衣服就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墨临渊的醇厚而狂野的声音从长安的头顶传来。
长安吓得一抖,就连墨临渊腰间还没系好的腰带也松落在了地上。
“君上恕罪”,长安立刻蹲下去拾起腰带。
墨临渊那脾气顿时不爽快了,稍稍弯腰,一把扣住长安要去捡腰带的皓腕,将其整个人都拉了起来。
看到墨临渊敞开的紫袍子里面露出来的白色底衣,长安疙瘩的一下撇开了目光。
“看着本君!”,墨临渊不爽的说着,伸手捏住长安的下巴,强迫与自己对视。
长安害怕的看着墨临渊,她没有忘记这是她的丈夫,宫中夫子教过公主们的三从四德,嫁了夫君就必须百依百顺,以自己的丈夫为中心,无论他对自己怎么样,长安还是得以妻子的身份来顺从他。
长安的害怕,让墨临渊玩心大起,另一只大手企图伸入长安的里衣。
“你,你干什么?”,长安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奈何她的手腕是被墨临渊抓住的,再怎么躲避,还是在墨临渊的跟前。
“怎么,你还想反抗了不成,还是你忘不了那东盛国的安简”,墨临渊气愤的用力一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俯视长安因为害怕而扇动的利害的睫毛,厉声道:“本君告诉你,不用痴心妄想了,你永远不可能和那男人在一起的,既然已经是西凉国的皇妃,就安安分分的待在西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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