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清楚他们朝那个方向去了吗?”,安简问道。
“他们就从那巷子经过,从巷子的顶头走到另外一头,出了巷子走远后,老夫就看不清楚了”,老者回忆着。
“麻烦您仔细想一想,那一天还有没有遗落的细节”,安简咬着下嘴唇,紧张的神色从未离开过老者的变化的神情。
老者叹了口气,确实想不到什么特别的,须臾,他又摸了摸长长的白胡须,“貌似有一件特别的事情,但是看得不太清楚,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认识的”。
安简绷紧神经的看着,紧张的不由握紧了拳头。
“她们出了巷子,巷子口的人太多,看得不清楚,隐约看到那两个女子刚出巷子口就停了下来,在和一个男人说话,也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最后我的视线被路人给挡住了,当那个路人移开后,我就只看到白衣女子一个人了,那个粉衣姑娘和半路出来的男人都不见了”,老者说的十分详细。
安简紧接着问道:“那当时您有没有听到求救声?”。
“我肯定是没有的,难民窟外面是繁荣的集市,若是有人喊救命的话,是会引起很多人注意的”。
“那个男人可以详细描述一下吗?”。
“哎呀,小伙子,老夫我已经描述的够清楚了,站的那么远,哪里看的清楚”,老者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那个男人应该是是和那两个女子是熟悉的,不然也不会站着说了好一会的话”。
安简陷入了沉思,只是一晃,子衿就和那个男人一同消失,秦蓁是和那个男人认识的,所以才把子衿交给他看守,可是为什么这一路上都没听到子衿的叫喊声?老者说两个女子在和男人说话,那么子衿是否也和那个男人说话了的。
连王府的侍卫都说,子衿是自愿跟出去的,如今推测,子衿不是被下了药就是自愿并非强迫,不然不可能不反抗的。
安简眼前一黑不由的闭上了眼睛,佝着身躯,要吐的感觉。
“公子,这件事等明天再说吧,你的身子吃不消,休息要紧”,阿水越来越担心安简了。
“好,现在太晚了,我们就在医馆过夜,明早再回去”,安简艰难的说了出来,明早回去质问秦蓁!
这一夜睡得及其不舒服,干涩的喉咙,眩晕的脑袋,感觉天地在旋转。
安简已经记不清自己半夜醒来多少次了。
恐怕她也是染上了瘟疫了。
翌日,终于熬到了天亮。
安简头重脚轻的从床上托着身子起来了。
“公子,先把这汤药喝了”。
阿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褐色汤药进来了。
“你哪儿来的汤药?”,安简闻到了苦药的味道,不知道阿水是从哪里买来的药。
“公子不用担心,阿水已经将他们的汤药都熬好了,全都分配下去了,这是为公子熬的一碗汤药,公子赶紧趁热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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