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裁?哈哈哈马玉泉抱腹大笑,看白痴似的看着他,小辰辰,在丙良县,我舅姥爷是最大的,比他大的官那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这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乖乖服从我,小爷我还能轻点疼爱你哦。
一句小辰辰把墨景辰给恶心的差点吐了。
马玉泉,你太猖狂了!墨景辰咬牙。
小爷我就是猖狂就是嚣张了,你问问这里的人哪个敢管哪个敢说。马玉泉一指四周,视线过去全部人都低下头,没有人敢跟他对视。
墨景辰看到这一幕,心里暗暗着急,难到没有人能管得了他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马公子,你这是这是干什么?一个细小微弱的声音,墨景辰看去,是一个细嫩白净的青年。
马玉泉正得意,见有人多管闲事就转头去看,一看还是个老熟人,嘴角一挑笑的无比恶劣,哟呵,这不是唐秀才啊,怎么不在家看你的书跑这里来干什么。
唐秀才名为唐林辉,是丙良县的一个秀才,天生细皮嫩肉,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经常被欺负说是女儿生,小时候还被人脱裤子检查,那是他一生的耻辱,他现在拼命的考秀才就是为了做官,做了官就没有人敢欺负他。
出来吃饭而已,到是你马公子,你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强强良男,不怕败坏你舅姥爷名声吗,要是他老人家知道肯定会生气,到时定会惩罚于你,我劝你还是放了这位少年。唐秀才走过来,一身书气。
马玉泉冷哼一声,却没有动他,唐林辉,别以为你钻进我舅姥爷的床榻就能对我指手画脚,小爷看见你就恶心,滚远一点去。
唐林辉一听这话脸色就变的苍白,这是他心底最不愿意被提到的终身耻辱。
马玉泉,放了他,否则我就去告诉你舅姥爷,看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唐林辉突然就硬气起来,你扒我的伤口,那我就跟你撕到底。
马玉泉脸一狰狞,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可就是不敢动他半毫。舅姥爷宠他宠的连正妻都要休了,自己怎么真敢动他。
唐林辉,他是我要的人,你今天当没看见,给我个面子,以后我也不会跟你做对,我们都是舅姥爷的人,和平共处才好。马玉泉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他好不容易把墨景辰抓到手,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唐林辉冷冷一笑,对马玉泉的示好一点也不在意,和平共处就免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让你放人也是为了舅姥爷好,你拿他的名声在外败坏,对一个县太爷来说是一件多大的事你难到不知道吗,老爷的名声有一半都是被你给坏的。
唐林辉一席话都在为知县说话,实则就是捻压马玉泉。
马玉泉气的脸都红了,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一副看不惯又不能怎么样的样子看着就爽,墨景辰真想给这位勇士竖拇指,没想到看着白白净净一副弱书声的样子,杀伤力这么大。
贱东西,你别落在我手里,否则小爷让你生不如死,走!马玉泉最后妥协,没办法,他的靠山是舅姥爷,真把舅姥爷惹急眼了亏的是他自己。
马玉泉冷哼甩袖走人,两个壮丁放开墨景辰跟走了。
墨景辰直起身,揉了揉被按疼的肩膀,心有悸余的吐了口气,见他们走远,才回身跟唐林辉道谢。
谢谢你救了我,你为我得罪他真的很抱歉,这份恩情我墨景辰记在心里。墨景辰忠心感谢。
唐林辉摆摆手,说到你不用抱歉,我跟他本来就不对盘,这一次我能救你,但下一次就没那么好运,你遇见他还是避开的好。说完就走了,他得赶在马玉泉前面见舅姥爷,免得那混蛋乱说话。
墨景辰提起行医箱,快速离开酒楼,徐杰那混蛋肯定是跑了,他朋友有病的事估计也是假的,自己穿了个魂到是把脑子给穿没了,明明知道有猫腻的事还要去,今天要是真被抓了也是他活该。
墨景辰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家,可是一回到家就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躁热、心跳加速、脸颊通红等反应一冲脑门。他急忙放下行医箱就进屋,反锁房门,之后就开始神智迷煳,就连门外的敲门声都听不见。
哥,你怎么把自己锁里面,你怎么了?门外是墨烟儿焦急的声音,但墨景辰根本听不见,一股排山倒海的晕眩让他无法站稳,咬牙让自己倒在床上,瞬间就没了意识。
华臣鳞站在烟儿身后,他是来吃饭的。
哥,你怎么了,你快开门啊,你怎么把自己锁起来了,你别吓烟儿啊。烟儿继续敲门,但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她开始慌了,深怕哥哥出什么事,回头望向华臣鳞的眼睛都湿了。
鳞哥哥,你你帮帮我,我打不开门。说完眼泪就要掉出来,华臣鳞皱眉,二话不说一掌将门推开,然而入眼却是墨景辰倒在床上的模样,勐得手掌一翻又把门关上。
墨烟儿都看傻了,刚抬起的脚愣是放下,委屈巴巴的抬头看他。
华臣鳞看她一眼,淡淡说到,你哥没事。说完却再次推门进去,翻手就给关上,墨烟儿都来不及进去又被关在门外,她喊了几声没开门,只能默默的蹲在门外守着。
墨烟儿不知道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去,但是突然就没那么担心,心想着有臣鳞哥哥在,哥哥不会出什么事的,这种毫无条件的信任在心底萌生。
华臣鳞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突然冷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竟然被人下了药。
嘲红的脸蛋儿,迷迷煳煳咬唇,身体微微颤抖,这不就是被下药了吗。
墨景辰突然睁开眼睛,迷成一条缝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华臣鳞,他突然伸出手拉住他,滚热的气流一下就传到他手心上,华臣鳞微微抖了一下,没有抽回手。
我我难受。微弱的声音从墨景辰嘴里传出,就像一把硾子一样砸在华臣鳞的心口上。
逍媚骨药,怎么种了这种药。看他的样子,华臣鳞猜出被下的药。
逍媚骨药是一种纵情纵欲的下三烂药品,一般用在妓、院里,让人欲仙欲死的药物,药劲极强,一般人根本抵抗不住药性,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能耐了。
华臣鳞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半天时辰没看着竟然就中了这种药,难到他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华臣鳞很想骂他笨蛋,到嘴边的话还是收住,因为他的手指被一张温热的嘴唇吮住,一股电流从脚底直达心脏,勐得心被揪紧了。
通红的脸颊就像被刷上了一层腮红,像红透的苹果一样诱人,眼中闪动的泪水就像在祈求他,扭动的身体慢慢退下自己的衣裳,墨景辰一切的举动都在向眼前的男人发出邀请,但是这些举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只是身体在药物下本能的反应。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暧昧,华臣鳞额角拼出一层细汗,喉咙吞咽,唿吸重了几分,眼眸冷咧中燃起一丝火焰,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异样,身体慢慢变得难受,裤档里的那伙物更是抬起头,慢慢坚硬。
华臣鳞微眯眼睛坐下,看着他带着媚态的眼眸,轻声说到,你在邀请我?
墨景辰没有说话,喘着粗气微微点头。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华臣鳞声音变得低沉,这话是在问他,也是在问自己。
墨景辰舔舔嘴角,好像很渴,迷蒙的眼眸闪着荡漾的春水,迫不及待的把嘴唇送上去,吻住那张带着冷意的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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