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辰一个哆嗦,在也顾不上肚子没填饱,赶紧就站起来跑出去,身后传来一阵笑意,听着是级开心。
这种落荒而逃的模样看着就赏心悦目,但在墨景辰心里,更加记恨马玉泉,要不是他给自己下的药,他也不能那样
墨景辰很想扛把大刀砍死马玉泉,但他是一个理智的人,绝不会做出这种没胜算的事。
华臣鳞吃完饭,在溪边找到洗衣服的墨景辰,昨晚的那些衣服补褥,可不能让妹妹看见,否则更丢脸。
山高绿阴,溪水潺潺,鸟儿时有鸣叫,真是一派清幽养生之地。
墨景辰在洗衣服,看到那些沾在上面的白色液体,脸微微热了一下,随后很是嫌弃的按进水里使劲搓,好像要把衣服都给搓烂了。华臣鳞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笑的格外温柔欢喜。
他几个跳跃落在身后,不声不响的走过去,墨景辰太专注手上的衣服,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站了个人。
你在跟衣服效什么劲。声音很轻,但还是把墨景辰吓了一大跳,他惊得回头,突然脚下一滑,身子就向水里载去,墨景辰脸色一惊,来不及收身就跌进水里,激起一片水花。
华臣鳞面露惊恐,嗖的一声就跳下去,也没发现这水其实很浅,一把将墨景辰捞起来,内心满是担心和自责。
你没事吧。担心的声音,拧着皱头不知所措,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表情。
墨景辰被捞起来已经全身都湿透了,虽然这水浅,但整个身子都跌进去肯定要全湿了。
发丝的水滴下来,脸上全挂着水珠,他抬起头,用一双眼睛想瞪死他,咬牙到,你看我像没事吗!华臣鳞,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一遇到你准没好事!气得说完就要甩袖子走人,被人一把抱住腰。
墨景辰大惊,挣扎到华臣鳞,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身后的人没有动,而是抱得更紧。
华华臣鳞,你放手。感觉腰都快要被勒断,墨景辰脸露痛苦,心里是气得想咬死他。
不放,你是我的。这话有点幼稚。
墨景辰愣了一下,连挣扎都忘了,他不可思议的说到,你你在说什么?
你是我的人,墨景辰是华臣鳞的人,这样说够清楚吗。身后男人坚定的声音,墨景辰听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顿时就炸毛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勐得一挣扎就脱离他的手臂。
他没好气转身说到,华臣鳞,你搞清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别以为睡了一次就得一辈子绑在一起,我告诉你,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墨景辰气的胡说八道,等他后悔也收不回来。
华臣鳞的脸色巨变,瞬间冷咧下来,死死的盯着墨景辰,冷道,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告诉我。本王一定杀了他!后面在心里补了一句,华臣鳞非常生气,身上的寒气都散发出来,一步步向墨景辰走近。
墨景辰吞咽了喉咙,他没想到华臣鳞有这么大的反应,心里有点后悔。他哪里有什么第一个第二个男人,刚才纯属就是生气随口说的,他墨景辰第一个男人就是华臣鳞,但这话他没脸说出口。
死了,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把他的尸骨挖出来吗。墨景辰随口扯了句,掩盖心里的不安。
哦~,真的死了吗。华臣鳞一副你骗人的样子,一步站立在他面前,两人距离不到半步。
墨景辰的内心在告诉自己,不准退,连移动一下都不允许。
死了就是死了,这有什么好骗,还有,你没事的话就走吧,别耽误我洗衣服。墨景辰一把推开他,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索性就脱下来一起洗,可脱到一半发觉不对劲,他感觉身后有一双火热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墨景辰很怂的,慢慢的,把衣服穿回去,别说是全湿了,就是臭的他也得穿着。
华臣鳞的眼眸眯起来,什么也没说就,站了一会儿便默默的离开了,这到是把墨景辰给奇怪了,他就这么走了?这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真是太难摸透的一个男人。
墨景辰看着空空的身后,心里有一瞬间的空荡、失落,随后勐得摇摇头,心道走了最好,我应该跳舞鼓撑,然而他真的就心情大好的跳起舞来,心情别提有多高兴。
而离开的男人其实就在不远处的某树梢后,当他看到墨景辰又是拍手又是跳舞就气得一拳打在树上,巨大的树应声倒地,激起无数的尘土和鸟兽。
墨景辰也听到声音,转头去看什么也没有看见。
接下来的几天,华臣鳞都没有出现,就连准点吃饭都没在出现,仿佛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只有墨景辰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到也没有太在乎,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没什么,只是睡过一次而已。
经过两天的考查,墨景辰打算在徐家村开一家餐馆,从小店慢慢做起来,今天他来找徐腾磊准备商量一下,看还需要一些什么东西。
徐腾磊听完墨景辰的话后震惊不已,他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少年,摸着下巴思索了很久才说到,小辰子,你想好了吗?菜馆可不是那么好开的,你得去知县那里要一份证件,证明你开的菜馆是经过朝廷同意的,但我听说你前些时跟马玉泉有过节,他的舅姥爷就是知县,你的这个证件恐怕不好拿啊。消息灵通的徐腾磊自然知道前几日发生的事。
墨景辰愣了一下,一是想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二是在古代开店还要许可证?
磊叔,这个一定要经过知县吗,这里是徐家村,不是有你这个村长同意就行吗?怎么还要知县知道啊。墨景辰满脸疑惑的问到。
所以才说你是小孩子,开店哪是能随随便便就开的,特别是菜馆,关于吃的东西最近几年官府管的比较严,而且收税还不便宜,每年都要向官府交钱,单这一项你就很吃亏,因为不管你有没有赚到钱都得交这个税费,这个是固定的,你要是交不起或是没交,官府就不会让你开这个店。徐腾磊看着墨景辰的眼睛继续问到,你怎么会突然想去开菜馆,就算你的厨艺不错,但开个菜馆可不是那么好弄的,里面的头头道道多了去的,你这么个小身板,我怕你糟不住。
徐腾磊很担心墨景辰,心想这孩子又开始抽什么风,怎么会突然想去开菜馆,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难不成又是他那个亲戚还的?可也不能一直还不完的债吧,这个钱终有一天是要花完的。
墨景辰也沉思下来,古人开店这么难?这个真太意外了。
磊叔,那如果是开医馆呢,会不会比菜馆好操作一些?如果开不了菜馆,那开个医馆也不错,都是他的拿手事。
徐腾磊惊诧了一下,眼睛瞪的更大了,医馆?你没开玩笑吧,医馆那是给人看病的,掌管着生死的地方,官府管的更严格,没有当地权威的大夫推荐,你根本不可能开得起来。
第35章 吃了把硬狗粮
墨景辰哑然,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徐腾磊对墨景辰的话很怀疑,但他没有去打击,能看到墨老爷子的孙子有出息他也高兴。
当家的,你干嘛这么吓小辰,想开医馆不是有你的关系吗,你的老丈人不就是大夫,有他一封推荐信谁还不得给点面子。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正是端着吃食进来的妇女,她是徐腾磊的妻子,名为田琬,四十出头,岁月却没怎么在她身上落下痕环,依然是温柔而有风韵的女子,很难想象曾经的大家闺秀怎么就嫁给他这种粗汉。
啊哟夫人,你小心一点儿,这种事你喊我一声就好,怎么还亲自出来了。徐腾磊看到爱人赶紧就上去接东西,一脸的紧张。
女人扶着腰,微微笑道,我又不是废人,干嘛不能出来,我在床上都快躺出痱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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