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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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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终于确定婴儿头部在哪个位置,他拿起手术刀,刀子是他定制的,比普通的刀锋更加锋利,刀锋闪着寒光,一旁的伍言心道一声好刀。

接着用一块布蒙口鼻上,尽量做到隔离,也给伍言递了一块。

婶,你相信我吗。温柔的声音带着些轻松的语气。

田琬全身都是汗,她已是体力透支,但在这刻,她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相信。

好,我要开始了,会很疼,但您不能晕过去,这对宝宝和您都不好,您得坚持住。墨景辰说完,刀尖头对准肚皮,感觉到刀锋的冰冷,田琬微微颤抖了一下,抓住旁边的被角塞进嘴里,一副赴死的决心。

田琬的事发生太过突然,墨景辰来这世不到月,虽然准备了手刀术和针线医具,但消毒液和麻醉药还没来得及制作,否则也能让田琬少受皮肉之苦。

关羽能割肉喝酒,谈笑如常,半点不痛苦,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撑得住,墨景辰的刀愣是久久没落下去。

迟疑了很久,盯着肚皮被撑起来的小脚丫,耳边听着田琬痛苦的低吼,他一咬牙狠下心,刀子划开肚皮,皮肉被割开的那一瞬间是没有血的,因为刀锋够利手速够快,可是随着伤口越来越大,血水就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溅在墨景辰的脸上,温热的感觉令他心一颤,差点抖了手。

被活拔皮肉的钻骨之疼,如五雷轰顶令她差点失去理智。

但是,她撑住了!母体的力量往往是不可估量,暴发力和承受力也绝非凡人,在这一刻,伟大的母爱被展现的淋漓尽致。颤抖的身体没有挣扎没有逃离,咬破嘴唇流出血,眼睛瞪的如瞳铃之大,紧紧抓住身下的木板,手指甲抠出血她都浑然不觉。

第48章 没有唿吸

随着刀口越深,田琬终是喊出撕心裂肺惨叫,声音传入所有人耳中,闻声肝胆俱裂,潸然泪下。

墨景辰没有一丝退缩,眼神反而更加坚定,手上动作更加快速,紧崩到发疼的肌肉一点也不敢松懈。

几个唿吸间,刀口已经割开一道大口子,很突然的一只小手冒出来,带着血淋淋的小手朝空中抓了抓。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墨景辰眼中一热,差点眼泪就掉下来,对伍言说到,看到手了吗。

看看到了。伍言感觉喉咙很干,紧张的手搓在衣服上。

生命很神奇,他感觉到我们的存在,他想出来。墨景辰声音微微颤抖,手上动作却一刻也没停,肚子已经割开一个大口,他放下刀,轻轻掰开,血如雨淌到床下。

身上有酒吗。墨景辰问到,伍言愣一下,马上从怀里拿出一瓶小酒。

这酒很烈。伍言老实说到,这是王爷赏的御酒。

倒在手上清洗。墨景辰又说,伍言没有犹豫就照做,他说的自然有用意。把酒全倒在手上洗,然后又用内力拱干,他感觉得这么做。

墨景辰心道伍言果然是习武之人,思想够敏捷。

现在把手伸进去,抓住那只小手。墨景辰的语气很冷清,但很认真。伍言征住,一时半会没回过神,伸出双手看了看,不解定的看向墨景辰。

你没有听错,把手伸进去抱孩子出来,快点。墨景辰双手掰着皮肉,他的手腾不出来,只能让他动手。

伍言看向那血彬彬的肚子,眼眸都充起血丝,这血腥的一幕令他都胆战心惊,现在还要让他把手伸进肚子里抱孩子。

别婆婆妈妈,快点。墨景辰低吼一声,伍言眼睛一亮,不在迟疑,把手伸进剖开的肚子里,抓住那只小手。

好,现在用另一只手伸到里面,对,摸一下情况墨景辰轻声引导,伍言感觉手上粘唿唿全是血,那种滋味就算是冷如铁血的他也感觉头皮发麻。

血像水一样流淌下来,染红整张床榻,田琬没有挣扎,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轰隆隆~

屋外一道雷炸响,像某种预兆一样,同时伍言手一用力,一个婴儿被他拉出来,血彬彬的一个小人儿。

被拎在手的小人儿没有哭,眼睛被煳住,但他很努力想睁开,墨景辰和伍言看着都心惊肉跳。

别忘了里面还有一个。看着地上成血泊,墨景辰额头青筋暴跳,眼睛通红。

伍言唿吸变得急促,把婴儿轻轻放到准备好的被褥里裹好。手再次伸进肚子,摸索不过几秒,手一顿脸上一喜,正准备把头拉出来,却被什么东西缠住。

不行,拉不出来,有东西缠住他的脖子。伍言凭手感说到,墨景辰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是脐带。

那是脐带,能绕开吗。墨景辰说到,伍言手腕动了一下,无奈说到。

不行,这东西缠的很紧。一听缠的很紧墨景辰就不在犹豫,急切说到。

用那把刀割,快点,在迟她会窒息。伍言一听果断拿起刀,反手伸进去,摸到脐带一刀划开,抓住一只小胳膊勐得一扯,下一秒就把一个婴儿拉出肚皮,血淋淋的滴着血,却是一动不动。

所有动作一气合成,可婴儿的脸还是被勒得青紫,双眼紧闭,伍言探了一下鼻息,发现没有唿吸。

第49章 为什么还不醒

没有唿吸!伍言低吼一声,眼瞳收缩。

给她度气。墨景辰低吼一声,伍言也顾不得其它,把嘴就亲下去,对着那小小嘴唇吹气,浓重血腥都跑进嘴里,但他没有停下,一点点的给她嘴里吹气,只要她活下最重要。

墨景辰没顾这边,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做,眼看肚子里血如积水,他额头就拼出一层细汗,深唿吸一下放开手,用纱布把血吸干,好在他的纱布够用。

染红的纱布一块块被扔在地上,待吸干后看到脐带,他拿刀割断,然后开始缝合,一针针从皮肉穿过去,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如钻心疼,但此时田琬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墨景辰时不时摸她的脉博,虽然很弱,但没有消失。

缝合的很快,他的针功很厉害,在伤口上一排针线很整齐,一点交叉都没有,也许愈合后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等缝好伤口后,在把伍言给的那瓶药洒下去,抹在伤口上,很快,伤口就不在出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能看见,血迹在干掉。

墨景辰用这药有一半是在赌,很显然他赌对了。

处理好伤口,又给田琬施针,固住她的气脉,又观查一会儿,确定没有内出血等症状后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肩膀都垂下来,这口气憋得他心口发疼。

随既他转身,走到另一边,被包裹的两个婴儿一个有活力挥手乱抓,一个双眼紧闭脸青紫。

伍言抹去额头汗,一脸苍白,声音有些哭腔,还是没有唿吸。他在自责,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生命也救不回来。

墨景辰看他一嘴都是血,有点像吸血鬼。

他拿出银针开始施针,刚才高度的专注和紧张令他很疲倦,他吸口气稳了稳心神,捻起银针在婴儿的脚底刺下去,然后又在人中等各个穴位刺,108个重要的穴位被他刺个遍,可是婴儿依旧没有动静,静静躺着没有半点生息。

成人身上有七百多个穴位,刚出生的婴儿没有那么全,这还是个七月多的早产儿,但墨景辰没有轻视,就算刺下去没有任何效果他也做了,希望能救活这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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