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桂鸿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你不是公私分明吗,见他是王爷就怂成这鸟样,转头就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快放开我!吴安轩大吼大叫,被两个衙役按住脖子,几个家丁也都被按住。
桂鸿卓不屑的笑一下,你怎么说我都没用,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扯淡,你就等着王爷发落吧,压走。
局势完全大逆转,墨景辰和华臣鳞成了上上宾,吴安轩成了阶下囚,这很可笑,但就是这么现实。也令墨景辰再次感叹,有权有势就是好,走到哪里都没有人敢惹,这让他产成了一个念头,是不是自己有权有势后就没人敢欺压自己。这是他第一次萌生想手握权势的想法。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没有一点悬念,墨景辰和华臣鳞被请进去好吃好喝的供奉着,还给他们安排最好的房间休息,就连徐四娘也受到了不一样的待遇,就这极品的待遇够她吹一辈子的。
吴安轩的下场也没悬念,直接扔进大牢里关起来,任他喊破喉咙也没用。
三人休息到下午,墨景辰就提出要离开,这是衙门又不是酒楼,就跟警察局一样,呆久了不太舒服。
这天都快黑了,还是在衙门里住一晚,明早本官在送你们回去。县太爷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可盼着他们快点走。
哪敢烦扰县太爷,你可是一县之长,亲自送我们不合理,还是我们自己回去。墨景辰拒绝他的好意,心道你要是送我们回去,全村的人还不得地动山摇,还以为他们干什么惊天大事了,竟然还要县太爷亲自送。
这这县太爷一边语言犹豫,一边看向王爷,见王爷没表情就暗暗松了口气。
县太爷请留步,不必在送了。墨景辰说到。
请等一下,这是本官自掏腰包买的马车,请王爷收下。旁边早就等候多时的桂鸿卓,手里牵着马绳,一脸期待。
徐四娘的马车在慌乱的时候就丢了,她可愁了一个晚上,马车是家里务农的工具,要是没了就得重新买,买一头马可得花不少银两,现在见县太爷牵出马车,脸上别提多高兴,马上就抢先接过马绳,她怕小辰子给拒绝了。
墨景辰本来要拒绝,见徐四娘已经牵过去就做罢了。
那就谢谢县太爷,这马车我替王爷收下了。说完微微一拱礼,然后转身对桂鸿卓说到,你受了内伤,去药铺抓点去瘀活血的吃下便好。
桂鸿卓很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受了内伤,昨晚心口疼了他一夜没入睡。
他下手太重了,还请你见谅。这话也算是替华臣鳞道歉了。
不重不重,我没事,我皮糙肉厚,不碍事。墨景辰的道歉令他受宠若惊,吓得赶忙摆手,转眼还看了一下王爷,见王爷没表情才稍稍安心。
第69章 烟儿丢了.1更
三人离开衙门,走到上午被带走的地方,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一滴血,是桂鸿卓命令人洗涮干净,他知道王爷他们还会路过这里的。
街上的人重新看到他们都很惊讶,友好的咨询情况,墨景辰都一一微笑回答,还在他们的摊位上买了很多东西。
买完东西差不多快天黑了,徐四娘驾熟马车,就对墨景辰说,小辰子,我看我表亲那也别去了,那事我还是推了,咱们还是回家吧。她总感觉呆在这里不安全。
我没问题,只是你表亲那你要怎么交代,他不会生气吗。墨景辰说到。
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今天这事闹的不敢在城里呆着,我们还是快回家。短时间内她都不会来城里了。
那好吧,我们回家。墨景辰到也没坚持,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他确实没心情去掌什么厨了。等到他的同意,她马上跳上马车,你们坐好了,这匹马儿活力十足,我怕把你们甩出去。
墨景辰就赶紧抓住手扶,这马车和徐四娘那露顶的马车不一样,这马车有车鹏,里面还有软坐,装饰也都是用高档的东西,车内很华丽,就这级别不普通,乐得徐四娘眉开眼笑。
徐四娘驾车,墨景辰和华臣鳞坐在车内,马车冲出城门,向徐家村的方向奔去。
他们一走,吴安轩就被放出来,吴员外亲自上门要人,卢杜海怎么可能不放,关着吴安轩也是做做样子给王爷看的。
老兄,不是我没提醒你,你这儿子得好好管教,这次王爷没追究到底,但不能保证他下次不会给你惹出个更厉害的人物。卢杜海劝老友,吴员外是丙良县的富豪,每年都给衙门捐赠一千两黄金,衙门有一半以上的开销都是这笔钱支出的,他当然真不能把吴员外给惹急了。
吴员外是一个高瘦的男子,看起来挺欺文,特别是他的五官,很温和的感觉,但了解他的人都不会这样想,别看他表面温和斯文,但其实是一个非常暴躁冷酷的人,对什么事都很苛刻。
我知道了,多谢卢兄给我这个面,我就把犬子带走了,这里是五百黄金,你请笑纳。说完手一挥,旁边的管家棒着盘子上来,掀开布是根根金灿灿的黄金。看得卢杜海很是心动,但他还是拒绝的推了回去。
老兄,不是我没有提醒你,这一次他惹到的可是王爷,这位爷性情不定,今天可能放过安轩,但不知道哪一天会不会突然找上门,你还是好自为知吧。听这话,好像是要跟他画清界线。吴员外很吃惊,暗道这个王爷就算在有本事,那也是天高皇帝远,怎么也管不到这里来,能把这只老狐狸吓成这样,看来得查一查。
卢兄别误会,这是我捐赠给咱丙良县贫苦老百姓的,黄金你收下,吴某告辞。说完也不等卢杜海在讲话,转身一甩袖子就走了,身后跟着狼狈不堪的吴安轩,被关了半天他就被吓成这样,一脸灰土死气,看来受了不小的刺激。
老爷,这黄金怎么办。师爷在旁边说到,眼睛盯着黄金咽了咽喉。
收着吧,就当给他积点德,明天你用这钱去买大米,到七区去分了。卢杜海这时的脸色很冷冽,一副高深莫侧的样子。
七区是丙良县最穷的地方,大量的穷困流民,吃不饱穿不暖,残羹剩饭都喝不上,一般情况就靠官府养着,养这些人没坏处,反到是有一些好处,每年往上一报,朝廷会拨下来一笔巨款,当然,这笔巨款一般流不到那些穷民的手上,层层扣下来,到了丙良县也就剩米水汤,这点也只够他卢杜海的了。这么一说来,他卢杜海也是个贫官。
在看看墨景辰他们,新的马车就是顺手,徐四娘赶得非常高兴,一路都在哼着歌。
你当时杀那两个人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犹豫。墨景辰吃了一口点心,问对面的华臣鳞。
没有。华臣鳞抬眼,回答的干脆。
墨景辰微微皱眉,那是人命,他竟然一点也不犹豫,这种冷酷也太无情了点,虽然他当时是为了自己,但还不到杀人那一步。
你经常杀人吗。墨景辰的内心升起一怒火气,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华臣鳞没有躲避他的眼神,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一般杀人哪需要他动手,都是伍言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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