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然,一条大狼狗撞开了门。
“汪汪汪!”
狼狗大吼,吓的女人花容失色,只见她的脑袋上赫然跳下了一直黄皮子。
可惜,屋子空间太小了,黄皮子避无可避,竟然被狼狗撕掉了一只尾巴,还挨了几口撕咬。
“大黑?”
樊哙傻眼了,当黄皮子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后怕了。
要不是大黑突然冲进来,恐怕他这会儿已经跟审食其一样,成为一个干瘪的骨肉,离死不远了。
“啊!非礼啊!”
女人突然大喊起来,让樊哙傻眼了。
黄皮子从她脑袋上掉下来的时候,她没喊,现在黄皮子都走了,她喊个毛线。
“你为什么脱衣服,你是不是想侵犯我,你个色无赖!”
女人推开樊哙,看着自己也没穿衣服,也傻眼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而且还和这个狗男人赤膊相见,险些就失了身。
“姑娘,你听我解释……”
第二天一早,刘季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黄皮子没来报复自己,看来她是知难而退了。
他穿好了衣服,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转来转去,始终没想明白,那天吕泽为什么还朝着梧桐树磕头求拜?
“砰!”
吕府的大门被撞开了,卢绾一马当先的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萧何,曹参等人。
“三哥,不好了,樊哙被官府抓了!”
卢绾最先开了口,因为樊哙是他引荐给刘季认识的,二人关系不错,所以理应是他第一个开口。
“樊哙被抓?怎么可能,昨晚他还来找过我!”
刘季也难以置信,毕竟这事听着就有些荒谬。
“听说是他昨晚企图侵犯良家妇女,那女人报了官,说樊哙强行侵犯她!”
这就更荒谬了。
樊哙虽然是个单身汉,但他为人刚正不阿,要不是刘季知道樊哙性取向正常,他甚至都认为樊哙喜欢男人了。
他侵犯良家妇女,听着就像闹着玩的。
“别闹了,我还不知道他,他哪有那本事!”
刘季不以为然,以为这是兄弟们只见开的玩笑。
“三哥,是真的!”
“对,我们绝对没骗你!”
“衣服都脱了,就差办事了,那女人突然反悔了!”
几人马上补充,生怕刘季不信。
“真的?”
刘季还是将信将疑,只能随着他们一起去官府看看。
县衙内部,审食其的父亲审县令正坐在堂上,他穿着一身纹着鹤的华服,可能是上了年纪了,脸上瘦的皮包骨头,还挺威严的。
惊堂木一拍!
审县令大喝道:“樊哙,你招是不招?”
樊哙拧着头,甚至放弃解释了。
因为吕家险些害了审食其丧命的原因,审县令恨透了吕家,更恨刘季,现在好不容易抓到刘季的兄弟,当然忍不了折磨。
昨夜他烙铁,老虎凳,辣椒水都给樊哙用上了,可是樊哙楞是没说。
其实这场审问,不过是走个过场,无非就是想借舆论的压力,压垮樊哙,让他招供。
“不招?上夹棍!”
眼看着两条粗长的夹棍将樊哙抬起,即将夹断他的腿,刘季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开衙役的重重包围,大喝一声道:“我看谁敢动我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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