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脸凌厉的女子面色瞬间变得焦急,
冲着来人道:还不速去备马。
说完一脸焦急跟在来人的身后快速离去。感谢在20210611 21:00:08~20210612 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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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之后过去好些时日, 却未见白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安安静静的,仿佛白临没醒过来一般。
离过年已有两个月,家中粮食该播种的已经播种了, 如今地里干干净净也没什么杂草, 禾苗刚长出来还不用施肥,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做, 楚虞每天杀完猪回家之后就有大把闲余的时间, 便在家中陪陪媳妇逗逗孩子,倒也惬意。
八月份就是乡试的时间,白福鸿要去永和州赶考, 为了稳妥起见, 也要提前准备。
白老爷让人来找楚虞去了一趟,说白福鸿身子骨弱, 到时候赶考虽有小厮陪同,但路上经过偏僻之地恐有闪失,让她空余时间去教他一招半式强身健体。
楚虞听了白老爷这个请求, 想了想最后婉拒了:老爷,这种拳脚功夫临时学起来可能效用不大, 而且我之前在军营训练的都是绝杀的招数,专取人性命, 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不太适合少爷练, 倘若您不放心,可以找以前教我的那个武馆,里边武师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他们教起来可能更贴合少爷的情况。
见到楚虞这般干脆利落地回绝, 白临脸上依然笑呵呵的,并没不高兴。
楚虞说的这些理由确实不假,还有一个原因是,这种功夫教授免不了要有身体的接触,一想到家中那个醋坛子,为了不给以后带来麻烦,直接不留余地地拒绝了。
如此一来,楚虞便觉得白老爷醒后自己一时也没帮上什么忙,心中忍不住有些愧疚。
她只盼着下一次老爷若是有什么帮忙的,不要和白福鸿相关就好,其他的,就算是费时费力,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如今家中没什么农活,难得清闲的楚虞便想着要把父亲的墓地给迁到芙蓉村。
和白老爷说了声,对方也欣然答应,只是问她说她父亲身前可有什么遗物,比如玉佩、戒指或令牌之类的信物,在迁移之前将此物及四个苹サ绕渌物料埋在原墓穴,以求四平八稳万无一失。
楚虞没听过这样的说法,不过她对这些事情也很少了解,早之前进新房的时候需要准备的一堆东西,几乎全是刘亨夫妇帮忙打点好。
如今白临再三和她确认信物的事情她还是愣了下:老爷,我记得爹是有一块玉佩,常年戴在身上,可我去服兵役之前爹还在白府上,我走之后他才离开乐山县的,若是有什么遗物应该也还是在白府上。
会不会带回老家了?
没有这个可能,家中的房子早就一片废墟,常年无人居住,我建新房之前和工人一起整理,若有什么信物定不会错过。
白临听完眉头紧锁,须臾之间,又淡淡的笑了笑:无妨,既然找不到就算了,以前的老宅子是有些他留下来的衣物,自从搬了房子,荆妇也未将其带过来,因此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还以为你那能有个信物便好办许多。
楚虞冥思苦想还是想不出父亲留下什么东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白临也只能就此作罢。
找了风水先生看好墓地,再看好日子,请了几位道士和尚吹吹打打一天下来算是把事情办完了,楚虞妻妻二人看着新墓地和牌位,心里也定了许多。
与楚虞家安静祥和不一样,白家家宅后院这几日却一反常态,往来了不少的人,白临已经联系好地方准备开新铺子,甚至找来了以前的掌柜和伙计,包括走货的人手。
新铺子在修建的这段日子里,白临却仍是愁眉不展,似是有什么问题还没解决。
当晚月上柳梢头,府上来了一个客人,却是老熟人,白福鸿见是舅舅进门,打声招呼就出去了,如今禁足的期限已过,他也不用拘在家中,傍晚收到一个口信,有人让他到附近的茶馆聚一聚,说有秘密要与他说。
白家搬家之后,丁启第二次上门,第一次来是白临刚苏醒的那个晚上,彼时正好是大年初一。
看着眼前逼仄的院子,丁启忍不住眉头缩锁。
如今刘家那边步步紧逼,你觉得你还能撑多久,如ノ颐慌卸洗恚从去年年中开始你的天香府就已经出现亏损现象,其他小铺面到今年年初也是入不敷出,不出年底你的天香府就撑不下去了,你说是与不是?白临一反往日温文尔雅,锐利的眼神直逼丁启。
丁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白临的说法。
既然当年我能分你一杯羹,若是此次事情顺利,自然也能再拉你一把。白临背着手道。
丁启自然不怀疑这个,毕竟白临做生意自有他自己的手腕,不然白家当年也不会在乐山县享有那么久的盛名,只是
丁启啊丁启,你还在犹豫什么,还是你以为当年的事情你能把自己摘得出来有些事情开弓了就没有回头箭,再说了,富贵险中求,这几年像你这般安安稳稳地守着那点家业,如今还不是走到这般田地。
丁启喉咙有些干涩,他心是毒没错,但也是小事上心狠手辣,大事上的主意他向来也是摇摆不定,不然那天香府也不是如今的这个样子。
白临见他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失望:你也就只能在家里拿捏着王氏来威胁你妹妹和外甥了。
丁启低着头,额上渗着细细的汗珠,他不知为何白临都躺了□□年了,如今一身单薄却依然还拥有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气势,连自己都忍不住向他俯首示弱。
让阿鸿娶了刘家的女儿难道不是一个好方法吗?丁启忍不住开口道。
先前白家突然向刘家求亲,这也全是他的主意。
好什么好,刘亨现在不过四十来岁,他看着温吞,实际上背后的手腕却是不容小觑,而且现在刘家对外宣称是要招上门女婿,且不说白家就鸿儿这么一根独苗,就算这事真的成了,你觉得阿鸿有几分可能能拿到刘家的掌控权和酒楼的秘方,你别忘了,刘亨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和亲生儿子。
丁启闻言瞬间吓了大一跳:姐夫,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总之这条路走不通,你就别一天到晚撺掇鸿儿去刘念念跟前晃悠。
丁启擦了擦额上的汗,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往后便跟着姐夫干吧。
白福鸿自出了门后就直奔茶馆,只是在茶馆里面晃了半天没见到要找他的人,直至出门的时候才见到茶馆附近的石凳上坐着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走近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木空青。
自上次伤了他的右腿后木空青就被拉回家去,本以为腿好后这人会继续来书院念书,但一直未见人影,后来听说退学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见他披头散发地坐在树底下,十足一个厉鬼的模样,吓了白福鸿一跳。
望了望四周,白福鸿这才走向他问道:喂是你找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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