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兄弟坏话,但该操心的也操心着,最关键的是,凭什么闻人非可以,他就不可以。
纪廷森都被秦镇扑习惯了。
就没动:“小芮和闻人非两情相悦,感情的事早一些迟一些不重要,都是成年人,他们自己掌握就好。”
秦镇将纪廷森圈的紧了些:“那我呢?”
纪廷森抬了抬身侧的手臂,到底没有撸这只大狗的毛毛:“我不行,该换衣服了......你也是成年人,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能强求。”
秦镇比纪廷森高半个头,垂眸看着眼前人:“不是强求,是情不自禁......你说‘不行’......不是‘不想’,有事瞒着我?”
他退后两步,视线扫过纪廷森腰腹:“森哥,我好像从来没见你......”
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自明。
喜欢一个人,性和爱是分不开的。
心爱的人就躺在身边,看得到却不能动,秦镇每天早上都会比纪廷森早起床,不仅仅是严格的自律,还有解决自身欲·望的缘故。
可是他每天都......却从没有见到过纪廷森那里......不是没有过怀疑,但从未有合适的机会问,现在的脱口而出,其实是预谋已久。
纪廷森惊讶于秦镇的敏锐,旋即哭笑不得:“......起开!”
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也有被激素控制后的某些需求,但清心寡欲多年,早已习惯了以平稳的心绪淡化欲望,即使有自渎,次数也很少。
至于让秦镇看见,绝对不能,这人连他穿睡衣都虎视眈眈,要是见到......
秦镇没有从纪廷森脸上看到有关羞窘或者恼怒的迹象,心中越发不解,不是生理原因,那为什么不行?
他看着纪廷森在衣柜里找衣服,亦步亦趋的跟过去:“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们不能两情相悦,森哥......”
纪廷森不理他,找好衣服后将秦镇推出房门:“招呼客人去!”
被秦镇这么一打岔,他原本有些昏沉的大脑也不疼了,想来只是昨夜被打搅睡眠的后遗症,吃药倒是不必了。
秦镇站在房门外,拽着纪廷森的手,倾身在对方脸上偷了一吻,勉勉强强算安抚了一下心中的不甘,这才慢悠悠的去了客厅。
结果,客厅里鬼影子都没有。
事情是这样的,纪廷森和秦镇离开后,闻人非就牵着红着脸的纪明芮,去纪明芮的房间了。
心里想,小芮芮的哥哥真是个妙人,还是个大好人。
这种乘胜追击的机会,要是放过了他就不是闻人非了,踹着一颗乱蹦的心,关上房门后将小朋友按墙上了。
卧室里的窗帘半拉不拉,光线就不甚明亮,但闻人非的眼又黑又亮,却看的纪明芮脸上烧的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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