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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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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焦溏伸出手,感觉到沈辞风的吐息拂过掌心,湿热麻痒。

焦溏十指纤细白皙,指腹柔软细腻,一点一点抚过沈辞风的额头、眉眼、鼻尖如同羽毛撩过心尖。沈辞风定定看着眼前人,哪怕那人的双眼被纱布缠起,也能看出焦溏有多专注。

你长得一定很好看。焦溏的声音换回走神的沈辞风,心生落寞:真想亲眼看到。

你也长得很好看。沈辞风脱口而出后,不由后悔,对方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

谢谢!焦溏被逗笑了,只当他是礼尚往来。

我是认真的,沈辞风说不出口。

这一天,焦溏一如既往到花园晒太阳,却没碰到熟悉的人。

是不是出院了?焦溏握紧手中的画,懊悔低下头,自己怎会忘记问他什么时候出院。

不晓得在长椅上坐了多久,直到焦溏放弃,告诉自己接受现实:那人大概不会来了。

溏溏,背后传来熟悉沙哑的声音:你在等我吗?

对,我还以为你出院了,焦溏惊喜站起身,敏锐听出今天他的声音有几分疲惫,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沈辞风扯开话题,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送给你,焦溏把手上的画递给他,嘴角的笑甜美可口,不知道画得像不像。

画中是一幅半身像,西装革履的青年侧目远眺,眉眼凌厉。

很像,沈辞风用满是水泡的手摩挲过话中青年,你画的?他没想到一个失明的人居然可以画出这般有灵气的画作。

对,焦溏弯低身,习惯握住他的手,喜欢吗?你的手怎么了?

沈辞风飞快抽出手:受了点小伤。

上药了吗?痛吗?焦溏听出他不想谈,又忍不住担心,能不能问,你什么时候出院?

没事,沈石峰避而不答,时间不早,我送你

嘘,焦溏比了个手势,指了指草丛的方向。

沈辞风:?

小心,沈辞风眼睁睁看他一步步踏入草丛,却无法阻止,越发恨自己在车祸中失去的双腿。

找到了,焦溏在草丛中摸索半晌,温柔捧起一只嗷嗷叫的小猫:看。

沈辞风望见一眼小猫无精打采的脸:他好像生病了。

焦溏担心问:那怎么办?

沈辞风盯住他下撇的嘴角:我有认识的人应该帮忙送去宠物医院。

焦溏这才舒展眉眼:你真好。

隔天,沈辞风告诉焦溏,小猫得了棘手的病,幸好送医及时,大概要在医院住三至四个月。当他问焦溏到时要不要一起去接小猫出院时,那人脸上的神情是他此生都忘不了:不好说,那时我可能已经死了。

轻描淡写说过自己的病情,焦溏挤出一个笑,故作轻松道:答应我,好好照顾它,好吗?

沈辞风胸膛堵得发慌。

日子过得很快,到了焦溏做手术的日子,麻醉陷入昏迷之前,他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你会没事的。

手术很顺利。

焦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他梦到有另一个人和自己互换了身体,在那个世界,焦家没有出事,爷爷过得很好,害死他父母的凶手都被绳之于法

出院那天,他哽咽朝照顾他的护士用力挥手,最后看了一眼白色的大楼,心里默念:秦盛风,你在哪?

他在痊愈后打听过,医院病人里并没有一个叫秦盛风的人,好像花园中无数个下午,像他做了一场梦。

焦溏继承了原主在这个世界的事业,并时不时把画作捐给孤儿院、动物救助中心募款。

这天,他经过一家宠物医院,背后一个声音令他全身如遭雷劈:我可以接他回家了吗?

秦盛风,是你吗?焦溏飞奔到坐住轮椅的男青年身前,我是焦溏,记得吗?他看向沈辞风怀里的小猫:这是我们救的小咪吗?

轮椅上的青年英俊坚毅,西装革履,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焦溏的眼眸乌黑明净,宛如能看进人的心底,比沈辞风想象中的还要漂亮。他怔住半晌:是,可以和我一起陪它回家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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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网上有流言,温久和一惊艳出尘的男子在他半死老公的游轮上卿卿我我,一时满城风雨。

傅家大宅中,看到热搜的温久在姘头怀里哭唧唧:说好康复就离婚?

傅熠寒: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除非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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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攻暴富再暴富,最离奇的是,明明剩半条命的傅熠寒,竟起死回生。

有人调侃他从良了,只有温久知道,他那晚抱住被子瑟瑟发抖:你骗婚!

那位传说中的废人,失明是装的,毁容是画的,尤其其他方面,浑身酸软的温久有苦难言:和传言差别很大,非常大!

眼前八块腹肌的英俊男子挑起他的下巴,亲在他发红的眼尾,嗓音低沉:是因为你。

温久:禽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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