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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辟月宫的事呢,和宋七有关吗?
他们将自己绑架,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着让他爹派人四处寻找自己,导致辟月宫人手不足难以对抗朝廷军队的打算?
他冷冷地盯着宋眠,一双眸子如淬冰之剑,手间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宋眠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连忙挣扎道:“你、你别急,我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想帮帮你。”
路行简闻言冷笑一声,一只手掐住宋眠的下巴,冷冷道:“你倒是说说怎么帮我?”
下巴快被捏碎了似的,宋眠索性一鼓作气全说了,“你就不想报仇吗?咳咳,辟月宫无故被通缉,宫主也......我现在有个好办法,既能助你手刃敌人,我也能解除术法,不是一箭双雕吗?”
见路行简眯起眼睛,不带温度的视线一寸寸地打量他,似乎是在琢磨从哪里下手更好,连忙补充道:“那皇帝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我帮你潜入宫中,你杀了他取而代之不是很简单吗?”
宋眠一脸诚恳,眼睛一眨不眨的,屏息等着路行简的反应。
“果真一模一样?”
“真的!我第一眼还以为是你,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不为过!”宋眠恨不得指天为誓。
路行简还是不太相信,但直觉这是个重要情报,不禁敛目思索。
这是另一个圈套,还是?
想了想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吃过相思寸,我又变成猫了,循着味道就能找到。”宋眠早有准备。
路行简嗤笑一声,捏了捏他的下巴,只是力道却没那么重了,“皇城离这里可不远,你当我傻?”
宋眠佯装不快,微微撅嘴看向别处,“就准你们成天舞刀弄枪,谁还不是个江湖人了,还不能有些看家本领?”说完白了路行简一眼,“好心好意又是给你送药,又是帮你报仇,真是不识好人心。”
路行简狐疑地打量他,见他一副委委屈屈,如小媳妇受气般的模样,真有些拿不准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只冷着一张脸问道:“我的消息、辟月宫的消息真的不是你透露给皇帝的?”
宋眠眼珠转了转,才略略咂摸出味儿来,暗骂路行简神经兮兮,“就你们院里这几个人,我要真是皇帝那边的人,干嘛单枪匹马走这一遭?几百禁军不就能......”
他想说几百禁军不就能把你们一锅端了?但见路行简面色不善,识相的将后半句咽了下去。
“时间不早了,我是偷跑出来的,天亮之前还得回宫。你要是不相信我,喝了解药自己感受感受,你的身体总不会骗你吧?”
路行简这才放了手,只是仍旧将他压在床上,神情略有些古怪,顿了顿才一字一顿道:“身体确实不会骗人。”
说完率先站起来,“你收拾一下,我在门口等你给你带路。”
宋眠坐在床边脸色差得能滴出水来,看了看身下不知何时昂扬的小兄弟,陷入了自我怀疑。
刚才看了路行简裸|体都没什么感觉,不至于两人在床上说了会话,自己就这么激动吧?
以前自己也没这毛病啊?
他蹙眉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很快,他整理好自己推门出去,果然路行简负剑而立,眉目疏朗,月色下竟有些忧郁的豪侠气质。
却见路行简微愣,莫名往他身下瞟他一眼,问道:“好了?”
宋眠脸一热,心说难道这是嫌我快了?
哼,早知道再晚几天给你解药,让你再难受个几天,看你还嫌快不快?
也僵着一张脸道:“开路吧!”
路行简诧异地看过去,“什么?”
宋眠莫名,这有什么好惊奇的,他说什么了吗?
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刚才的话,神情顿时一变。
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路行简是个古代人,难不成还有这个说法?
喝药的时候路行简还有点迟疑,闻了闻味道最终还是喝完了,宋眠立刻化为猫身,猫不停蹄地回了皇宫。
相思寸喝了几天,这解药也需要喝几次,接下来的几天宋眠依旧是夜里来夜里去的,跨越大半个京城给他煎药。
起初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宋眠在房间中找了一圈后,路行简才姗姗来迟。
宋眠知道这是路行简不信任他,将其他人打发去别处了,自己蹲守在暗处,看他有没有带着朝廷的兵马和探子来。
他也不拆穿,照例规规矩矩给路行简煎好药,还主动和他商讨潜入皇宫的事。
在这一点上,路行简对自己的武功还是胸有成竹的,他轻功了得,只要相思寸的毒完全解了,他运功便不会出岔子,潜入皇宫并不是难事,躲避皇家守卫也不是难事,这也是皇帝为何一直忌惮辟月宫的原因。
再说他来京城潜伏,就是准备单枪匹马进宫取了皇帝狗头,只是皇宫毕竟宫禁重重,守卫森严,皇帝跟前又动辄几十上百的暗卫跟着,没人配合他也不好逃脱。
但这次光杀了皇帝也不行,路行简还得扮演一段时间皇帝。
他自然对当皇帝没什么兴趣,但宋眠需要皇帝下令解除上清宫禁令,他也觉得是个查清辟月宫仇敌的好机会。
这下有了宋眠自愿从旁协助,倒真有几分成事的可能,两人便就路线和守卫情况讨论了一番,敲定了具体流程,就等宋眠摸清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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