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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
非常温暖。
像有暖意融融的光束将他整个笼罩起来, 四周安全惬意,宋眠感到舒服极了。
半晌,宋眠弯着唇角, 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个英俊的男人,眉弓锋利,眼窝深陷, 长睫乖巧地停栖在上面, 鼻梁高耸顺滑,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薄唇微抿, 弧度被拉得平直, 看起来有些克制禁.欲的感觉。
视线往下, 脖颈连着宽阔的胸膛, 半敞的中衣露出的肌理平滑细腻, 间隙有如雕刻一般,呼吸间能感受到肌肉下喷薄的力量。
宋眠此时正躺在这个男人的臂弯里,只需稍稍垂眼, 就能舔到男人凸起的喉结。
等等,宋眠蹙起眉。
他干嘛要舔路行简的喉结?
宋眠咽了下唾沫,轻轻拿开压在身上的手臂。
摸起来也是热烘烘的,手感也不错……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昨晚怎么和路行简睡一起了?
目光重新转向路行简,正对上他一双幽深的俊目。
“呃, 你醒了?”
路行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因为酣眠而晕红的脸颊, 语气淡淡道:“怀里的人动了, 死人才不醒。”
宋眠很快地皱了下眉,他感觉路行简语气有些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清楚。
“你昨夜怎么和我一起睡的?”说着,举了举压在身上的胳膊。
路行简慢条斯理地拿开自己的胳膊,坦然的好像喝了杯茶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不好意思之类的情绪。
反问道:“那你希望谁和你一起睡?”
宋眠愣了下,有点摸不清头脑,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下走,“你很奇怪,我为什么非要和别人一起睡?”
路行简也坐起来,长腿一伸就挡住他的去路,侵身捏住他的下巴,脸贴的极近。
他气势极强,迫人的压力如山般将宋眠围困,似笼中娇养的金丝雀一般,可以挣扎却动弹不得。
路行简的呼吸尽数喷在宋眠的脸上,像他握住他腰上的手掌一样热。
“我只想自己睡。”
宋眠往后挪动,他让出的距离反而给了路行简空间,让他一寸寸蚕食掉他的空间,压在自己身上。
路行简的拇指轻轻蹭了一下宋眠滑腻的下巴,附身问道:“是吗?可我昨夜听到你叫祝遂的名字,我以为你更想和他睡呢。”
捏着下巴的手流连到了宋眠的嘴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刮着,路行简侧着头,嘴唇慢慢靠近,就快要碰到宋眠的嘴唇。
“怎么可能!?”宋眠瞪大眼睛,他怎么可能叫祝遂的名字!?
紧接着,便觉得唇上一软,而后有什么濡湿的东西扫过自己的唇。
宋眠张口狠狠咬下去,眼睛登时红了,“你干嘛!”
路行简冷笑一声,舔了舔流血的嘴唇,扣住腰的手更紧,重新捏住宋眠的下巴,“我还以为你是害羞,原来你是在对祝遂守身如玉啊,他是谁?告诉我。有你的命重要吗?”
宋眠使劲抹了抹自己的嘴,唇色更加殷红,似他泛红的眼尾,“是!我就在等他,因为我爱他,怎么样?就连名字我都用他的……况且你是谁我凭什么就要和你睡觉?就算是为了解毒你不觉得你在趁人之危吗?辟月宫少宫主就这么下作吗?”
他气喘吁吁地说完,本以为路行简会采取什么措施,兀自防备着,没想到路行简却陡然松了手,摄人的气息也瞬间泄去。
路行简站在床边,浓密的眼睫盖住他的眼眸,再抬眼时满满都是嘲弄。
他衣服仍旧敞着,因为刚才动作幅度过大更开了些,隐隐露出胸膛上立起的小红豆。“我本就欠你良多,自然说不了什么,往后你随意吧。”
说罢,伸手拿起自己搭在床边的衣服,出了门。
一出门,他便将松开的衣带束好,披上外衫,站在屋檐下的门廊上,垂眸默然不语。
昨天宋眠故意在外人身份拆穿他的身份,他不想去怀疑什么。
总之没陷他于死地。
可处理完事情来见他时,却听见他在睡梦中喃喃自语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一刻,妒火炽热,他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将宋眠唤醒的冲动,合目等到了天明。
宋眠呼吸改变的时候,他瞬间便发现了,为此还特意拉开了自己的衣带。
抱着不知什么样的目的,他有心试探一二,没想到宋眠如此坦然地承认了他心有所属。
他是趁人之危吗?
路行简不屑去美化自己的行为,所以他趁势吻了宋眠,做了他悸动后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以后不用再装报恩合作的谦谦君子,他想要的,用什么手段都会得到。
作者有话说:
路行简(摸着寒光凛凛的剑身):什么时候能得手?
作者:我也很着急,但是最近事情多,你再等一等罢(捂脸哭)
路行简:明天要是再不得手,我把祝遂杀了(冷笑)
作者:嗯……可、可以试试?(露出邪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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