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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磕磕绊绊,灵玉却羞红了脸,颔首低眉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白皙的肌肤露出来,宋眠别过脸去,“上面就不用脱了……”
灵玉微微一愣,但还是好脾气地答应了,转而褪去下半身的衣物,然后握住宋眠的手腕,将胸脯贴了上去。
突然,灵玉被宋眠猛然推到床上,正茫然着,就听宋眠大喊一声,“等等!我饿了,我先去吃点饭,你在此处不要乱动。”
接着,他替灵玉放下床帘,匆匆退到桌前,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公子,不能进啊!”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有人踹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宋眠与来人四目相对,俱是惊讶。
老鸨跟着一群护卫也走了进来,忙不迭朝宋眠道歉,点头哈腰,“这位爷,对不住,这位大爷说是您的朋友,非要来找您,我们没有拦得住。”
宋眠头有些晕,但心中却莫名有些轻快,摆了摆手,“罢了,你们出去吧。”
老鸨的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迟疑道:“这,没有两人共同梳拢一位姑娘的先例……”
下一瞬,一锭金子递到她面前。
老鸨脸上的犹豫顿时烟消云散,喜滋滋地接过路行简手中的金子,笑道:“难得几位爷高兴,是灵玉的福气,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二位的雅兴了。”
老鸨和几个大汉瞬间走了个干净。
灵玉早已掀开床帘,见来了个气势汹汹、人高马大的男人,顿时一阵晕眩。
她本就体弱,不知被妈妈骂了多少年赔钱货,好不容易调养好了,见是一个瘦削俊美又无甚经验的公子梳拢她,稍稍放下心来,本打算好好伺候他,哄着他替自己赎身,没想到转眼妈妈就为了一锭金子又将她卖了。
这男人生得气势惊人,一看便身手不凡,宽阔的胸膛微微起伏,霸道凶悍之气尽显。
灵玉忍不住心中垂泪,自己身在青楼,耳濡目染自然知道,这种男子往往在床上属于策马奔腾,毫无休止的主,因为难以满足,有些人折磨人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一进来话还没说一句便要求与友人同乐,绝不是好像与的......
自己莫非真不幸至此,第一夜就要遇见这种人吗?
她这病弱的身子,如何禁得起两人的磋磨?!
强打起精神,她拢好衣袍,裸露的双腿跪在冰凉的地上,露出纤弱而又恐惧的表情,颤巍巍地开口求饶,“两位公子,小女子自幼体弱,恐怕禁不起......”
还没说完,那位高大的男人便冷眼扫向她,厉声道:“穿好你的衣服,出去!”
灵玉:......
灵玉无措地跪坐在地上,转而看向宋眠,怯懦道:“出、出去?是说我吗?”
宋眠此时靠坐在墙边,微微垂下头,默然不语,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内发生的事情。
高大的男子屈膝半跪在他的身旁,小心地掀开了他的帷帽,那样子像是揭开什么珍宝的面纱一样。
两人皆没有分给灵玉一个眼神,灵玉嘴角抽动,出去的人似乎真的是在说她......
帷帽摘下,宋眠的样貌显露无遗。
灵玉看清他的模样后心头一惊,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不,她觉得连整个烟月胡同最受欢迎的花魁也比不上这个男子分毫。
无论男女,与之相比,皆是庸脂俗粉。
灵玉甚至隐隐有种感觉,与之欢好,其实是自己更占便宜些。
毕竟这人如清风朗月,不似凡间人物。
路行简已经无心在意旁的,此时心神皆被宋眠吸引,因为此刻宋眠满脸潮红,额上冷汗密布,闭紧双目,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
察觉到帷帽被人掀开,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面前的人,漂亮的眸子水光朦朦,竟是已经沾染了泪意。
随着长睫的微微颤动,一滴晶莹落在鸦羽般的睫毛上,要落不落,甚是脆弱可人。
路行简伸手覆上他的脸,掌心一片滚烫,他眉间蹙得更紧,双唇紧抿,语气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
宋眠当然没有回答他,他想甩开路行简的桎梏,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路行简垂下眸子,看见他下身渐渐扬起的弧度,登时怒火中烧,扭头质问灵玉,“你给他喝了什么!?”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既暴戾又冰冷,滚滚杀意在黑色的帷帽下翻涌。
灵玉看不见,但直逼死亡的直觉却仍旧让她被吓得软倒在地上,“奴、奴家没有!公子吃的还不如奴家多,真、真的和奴家无关啊!”
路行简按了按凸跳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出去!任何人不得入内!”
压力骤减,灵玉连忙拿起衣服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出去后,她抱着衣服倚在门上,身子还止不住地发抖。
稍稍缓解些,就见一个龟公狐疑地朝他走来,“你怎么出来了?”
灵玉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明明她才是被梳拢的那一个,怎么反倒站在门口把守的却是她?
随便吧,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便蛾眉倒竖,“噤声!莫要耽误了贵人的雅兴!”
龟公一脸莫名,“你在外面要如何做?”
他也算见多识广,实在没见过如此阵仗,不由好奇起来。
灵玉斥道:“左右短不了你的赏钱,问那么多作甚?还不退下?”
龟公撇撇嘴,一脸晦气地离开了。
灵玉突然深思,不知里面那个高大的公子长得如何,会不会比她少占些便宜?
......
房间内,宋眠已经开始痛苦地扭动起来,他不由自主想要去挠胳膊上的痒处,却被路行简的一双大手牢牢控制住。
路行简脸色微沉,这症状是宋眠的毒发作了。
“好痒......”宋眠难受地呜咽,睁开眼看到冷若冰霜的路行简。
不知为何,路行简表情越冷,他心头越是火热,有种想攀上去的冲动。
仅有的理智让他使劲咬了咬唇,顿时口中一阵铁锈味。
还未感受到短暂的清明,路行简便捏着他的下巴,冷笑着朝他吻来。
这个吻有些霸道,瞬间撬开了他防备不强的牙关,不仅长驱直入将他口中的腥甜一扫而光,还继续向深处侵略着。
宋眠不知何时已然双腿分开,跨坐在了路行简的腿上,他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扬起头呼吸。
路行简却像一头未曾魇足的猛兽,因为刚见了血而更加躁动不安、跃跃欲试。
他压抑着身体微微喘气,轻柔地抚摸着宋眠细腻美丽的侧脸,语气危险地道:“原来谁上你都可以,祝遂可以,妓.女也可以,就是我不可以,是吗?”
复而低头再次吻上宋眠的唇,低哑的尾音瞬间淹没在柔软和水啧声之中。
“谁都可以,就我不行?是吗?”
宋眠哭了,湿意从他的脸上传到路行简的脸上,很快又被彼此的体温蒸发,又流出新的泪水来。
“好难受......”
路行简用指腹用力擦掉宋眠唇边的水渍,漠然道:“难受?那你要谁帮你?祝遂,还是刚才那个灵玉?”
宋眠痛苦地摇头,理智被热浪一寸寸侵蚀,只能一遍遍说着,“难受。”
路行简继续吻下去,加重了宋眠体内的热浪,他终是忍不住,推开他,声音破碎,“帮我.....”
路行简嘲讽地道:“你不允许,我怎么敢?你要谁帮你,说清楚。”
“你,路、路行简。”
路行简唇边露出一个笑,却仍然牢牢抓住宋眠想要乱动的手,“还有呢?还有谁可以?”
“谁、谁都不可以,只有你......可以。”
路行简眸色转深,随即深深地吻下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最后吻到宋眠柔嫩的脖颈,直到他裸露出来的锁骨,才生生止住。
他恶劣道:“可是无媒苟.合是为.淫,我是君子,断不能同旁人随便欢好。”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还没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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