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漂亮的白海豚怎么会杀人呢？她可乖了。

听到沐螺漫珂的声音，感受到那些束缚一一褪去，刘素颤抖了几下，勉强睁开眼，但失血过多导致她眼前一片模糊。

鱼祈走近刘素，语气里带着不善：“化蛇被生食的事情是你安排的吧。”

察觉到有人靠近，刘素发出一阵笑声：“你见到阿丑了？呵呵，是我安排的怎么了？动物不就是用来吃的吗？”

鱼祈握紧了拳头，忍住心里的愤怒直接将刘素从宝座上拖着扔下去。

瘫坐在宝座边的刘素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是你啊，你运气可真好，要知道阿丑可是整整一年未进食了，它居然没吃了你。

“它和你不一样。”鱼祈仔细在宝座上查找着符文。

刘素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我不过是让那些想长生不老的人吃点肉怎么了？怎么，难道你不吃肉啊？”

鱼祈并不否认：“我吃，但吃肉和虐生是两回事，你直接一刀杀了它都比这么折磨它要仁慈。”曾为鱼肉的她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仁慈？哈哈哈哈哈哈。”刘素笑了好一会儿。

就在鱼祈在想要不要堵上她的嘴时，刘素又开口了。

“它吃了不乖姐的时候有说仁慈吗？”

鱼祈记得南宕似乎没说过南乖的死因，原来是被化蛇吃了吗？

神色一变，刘素的眼神狠毒起来：“我爸说的对，它是畜生，就应该被人吃！”

注意到鱼祈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去研究符文，沐螺漫珂贴心的在空中画了个圈，银线立刻紧紧收紧，紧紧扼住刘素的喉咙不让她再发出一个字。

趁着鱼祈在研究符文的空档，沐螺漫珂注意到了被丢在一旁的洋娃娃。

捡起沾染鲜血的洋娃娃，沐螺漫珂神色冷了下来，她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灵力气息，和化蛇身上的几乎差不多。

食指一转，松了刘素脖子上的银线，冷冷的问道：“是你杀了化蛇之子？”

闻言，鱼祈回过头看了一眼还在滴落血水的洋娃娃，那小化蛇应该都已经成形了吧……

刘素得意的看着她：“是啊，是我做的，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让这个怪蛋孵化，它不过是我用来让阿丑乖乖听话的工具罢了，正好这次就把这个工具用到了极致。”

沐螺漫珂没接话，轻轻将洋娃娃放到一旁，从鬼镜中取出一个光彩夺目的珍珠放在洋娃娃面前，用水族的仪式简单为这个生命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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