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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风顺手接过来想了想喝了一口。
景玺已经开局,却还顾得上从衬衫口袋拿出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帕子递过去,头也没抬:“给。”
谢清风下意识接过来,他小时候流浪那段时间门养出的坏习惯别的后来都在跟随师父后改掉了。
只除了一点,大口喝水会不自觉唇上会沾上水渍。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身为国师加上容貌太盛,唇色被水浸润后就会显得格外红,这般模样会被人下意识盯着瞧,他喝水就会极为小口,就不会再出现。
如今死后穿来不再是国师,自然不用再顾忌,倒是没想到才半天多就被小皇帝发现了。
谢清风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大概是两个人拥有同样不能对外人言的秘密,加上自幼相识,有种潜意识的信任与依赖。
谢清风接过来,这帕子还是他帮小皇帝付的钱,买了很多,用起来更是坦然。
不过这个用过的帕子没再还给景玺,自然收了起来。
白远山本来瞧见自己给的水经过这人后有种是对方给谢先生的正头疼,再看到这一幕,垂着眼彻底歇了念头。
当然最重要的也是谢清风的态度,对方看他的眼神清清朗朗,甚至连熟悉的朋友都算不上,完全就是陌生人的态度。
一个多小时后,司机将车开进了一处还没建成的楼盘。
不过外观差不多已经完成,如今黑漆漆的,只有几处亮着光,是保安会在这里看守。
缪烽已经让人先让保安离开,晚一些时候再回来。
保安虽然是缪家请的,但带着大师过来楼盘来看,万一有嘴不严的传出去,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谢清风几人下了车看去,这楼盘不小,绿化也不错,十几栋高耸的高楼,此刻除了路灯亮起有光,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格外森然。
但隐约还能听到不远处小区外马路上发出的声音,仿佛隔绝成两个世界。
缪烽带着人往里走:“本来是打算下个月差不多建成就可以交付的,结果出了这种事。出事的是最里面一排的9栋,从上个月开始,巡逻的保安说能听到一些很细微的声音,一开始觉得是野猫躲在草丛里叫,但找人寻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后来就是电梯试运行会总是卡在一个楼层,找了专业的师傅来修,结果没查到任何原因。”
结果次数多了之后,出事的还总是这个9栋楼,有两个保安私下里还说夜晚巡逻会听到有说话声,听起来就格外的诡异。
消息传到开发楼盘的小辈耳中,他觉得就是有人故意跟他作对,干脆前些时候自己跑来拿着东西打算在9栋大厅住一晚,他要瞧瞧到底是谁搞事。
结果当晚差点没被吓死,说是真的看到有人哭还有影子,他自小戴着的玉佩第二天竟是碎成了裂纹蜘蛛网状。
这小辈彻底吓到了,赶紧告诉了缪烽这个伯父。
“他觉得应该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他那玉佩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据说是开过光的。后来几个大师病倒也印证了这些,如今就想知道到底这栋楼是怎么回事,从建成也没怎么样,如今这样……也不敢让人住。”不解决掉他们也不能真的昧着良心当没这回事,万一到时候真的出了人命,才是得不偿失。
所以赶在之前,最好是能解决找出缘由。
说话间门一行人已经到了9栋楼外面,门禁暂时不能用,缪烽让司机拿出钥匙开了单元楼的门。
大厅的灯随着亮起,一行人一踏进去就感觉一股子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只除了谢清风和景玺,其余人都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郝吉鑫跟着见过几次这局面,搓着手臂,小幅度往大师那边挪:“这、这大夏天这么冷,要不是知道没开冷气,这栋楼到底阴气多重啊?”
缪烽一听到这脸色都白了:“大师,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吗?”
一旁的白道长和白远山也拿出罗盘,只见本来还正常的罗盘到了这里开始疯狂指针乱转,显然这里不仅不对劲,还邪乎得很。
怪不得先前来的几个大师都无功而返甚至还生了一场病。
这里阴气这么重,沾了生病也正常。
缪家那小辈待了一晚没出事,还真的是那玉佩开了光替他挡了灾。
谢清风这次来时做了准备,让郝吉鑫将带的符纸袋打开,里面放着一袋子用灵力写成的黄色三角驱邪符。
郝吉鑫立刻听话拿出来,一个人分了一个。
谢清风:“把这个拿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内,要是害怕可以留在楼栋外,不要进来。”
缪烽让司机去外面待着,打算亲自来瞧瞧怎么回事。
如果是以前肯定不敢,但如今捏着这驱邪符,刚攥在掌心就感觉一股暖气驱散了周身刚刚的寒气,顿时明白白道长为什么将这位谢大师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甚至他们协会最厉害的道长也没这等本事。
一行六人确定继续往里走,谢清风带着他们站在电梯前:“先前卡的楼层是几楼?”
缪烽早就做了准备:“12楼。”
电梯门打开,谢清风率先迈了进去,只是随着其余几人走进去,电梯顶上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
吓得郝吉鑫腿一软,但想到大师在旁边,攥紧了驱邪符:“大师,我们要不……走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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