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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梁成磊还想眠风一腔真心没有错付,毕竟八千万也不是谁说拿随便就能拿出来的。结果……谢大师这不会是误会眠风骗他的钱吧?
梁成磊赶紧搓了一把脸意图给眠风挽回点形象:“谢大师,这事瞧瞧办的,其实眠风真的是好心,他就是一开始没开好头,事后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他不是存心骗你钱的,毕竟他把家里遗产可都写了你的名字投资了,如今大师你名下好几个亿呢?这几千万不是故意……”
“梁成磊!”景玺被谢清风乍然出现的这一幕给震到了,正想着怎么解释不至于让国师直接将他扫地出门能将危害降低到最低,结果……他这边还在想着怎么补救,一不留神,梁成磊直接给他添了一把火,烧得更旺了。
梁成磊嘴边的话一顿,等再去瞧谢大师的模样,好像……不像是太开心的模样。
他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谢清风直接笑出来:“身家好几亿啊。”
他转过头沉沉望着景玺,对方此刻全身上下都是他花钱买的,当初刚穿来的时候对方怎么说的,把自己说的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可怜。
说自己身无分文还被黑心经纪人黑心公司给坑,要么复出要么解约要赔一大笔钱,结果呢?转头就有好几亿投资了?
景玺嘴唇动了动,凤眸里都是不安与惶恐,他喉咙发哑:“我……”
谢清风却是已经垂下眼,将合同放在桌子上,随后拿起之前给景玺的卡:“既然景影帝都有好几亿身价了,怕是也瞧不上我这八千万。”说完,抬眼静静最后看了景玺一眼,眼底波澜不惊,“以后,好自为之。”
这句话落下后,警告看了眼景玺想拦下的动作,转身大步离开。
旁边的郝吉鑫瑟瑟发抖,他跟着来的时候想过可能是景影帝做了什么错事,他一开始还挺开心自己以后就是大师唯一的跟班,但刚刚那吓人的一幕,让他缩着脖子,瞅着整个人都散发着惶恐颓废的景影帝:“我、我也帮不了你了!”
他跟着大师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大师生这么大的气,可见是气狠了。
这个节骨眼要是替他说话,怕是自己也要被扫地出门。
景玺想追上去,但很清楚,只会让国师更生气,将他推的更远。
这与他之前的打算完全是两个极端,他知道会有暴露的一天,却想着能瞒得久一点,再久一点,至少……让国师日后发现真相时,哪怕稍微有一点不忍心将他赶出去。
但如今,这么短的时间,他想求得国师的原谅,怕是比登天还难。
梁成磊吓得不轻,他不安望着从谢大师离开就站在那里像是望夫石一样的景玺:“眠风……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本来还想说和一些,结果反而办了坏事。
梁成磊说话的空挡,发现已经有客人看到刚刚的闹剧频频看过来,交头接耳,生怕会发现对方的身份,刚想提醒,却看到景玺已经拿过合同,随后一言不发抬步就往外走。
梁成磊啥也不敢说,也不敢拦,只能默默祈求大师能消气才好。
谢清风和郝吉鑫开车回去的途中,郝吉鑫一个字都不敢说,偷偷从后车镜瞄了眼,发现大师面无表情坐在那里,从神情上看不出半分不悦,但越是这般冷静,越是让郝吉鑫有种狂风暴雨前的宁静。
一直回到酒店,等回去房间前,谢清风问了句:“还剩几桩事?”
郝吉鑫:“三桩。”
谢清风嗯了声:“都直接约到明天,定后天的票回C市。”
郝吉鑫赶紧应了,眼睁睁瞧着大师回了房间,之后就没再出来过。
景玺回来的时候谢清风的房门紧闭,他站在谢清风的房门前,一动不动,但又没敢敲门,即使他敲了,怕是国师这时候也不会给他开门。
这时候前头郝吉鑫的房门瞧瞧打开,朝着他招招手。景玺麻木看他一眼,最终还是抬步上前。
郝吉鑫将他拽进去,直接开口就问:“你说你好端端的骗大师干嘛?你知道大师多气吗?说明天直接解决完所有的事,后天就离开了。”
之所以告诉景玺,也是纠结要不要定景影帝的票,大师也没说,万一又和好了,“你要是想跟着回去就自己提前订票,我是站在大师这边的。”
如果真的大师不原谅他,那以后他也不认景影帝,毕竟他是大师的跟班。
景玺没说话,掩唇咳了几声,本来觉得差不多好一些的病只觉得更严重了,这会儿头晕脑胀,他却脑子乱乱的,最后只能继续站在谢清风的房门前,想等国师出来后第一时间见到他。
只是这一等就是第一天早上,期间郝吉鑫偷偷开门瞄了好几眼,劝景玺先回去,只是一个不开门,一个在门口站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郝吉鑫也愁,大师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但他发消息给大师也没得到回应。
只能幽怨瞅着景影帝,怕是大师连他也直接不理会了。
谢清风昨天回到房间后只觉得心头火无处可发,无论上在古代还是如今,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被骗的这么惨,亏他还觉得自己是救世主,救了小可怜似的小皇帝,觉得对方穿来无依无靠的,只能依附他。
结果倒是好,都是他多想了,人家从头到尾都不缺钱。
他甚至还想着现代只有他们两个相熟的,如果以后真的相处不错,就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谢清风回去后干脆屏蔽了四周打坐,这一打坐直到第一天天快亮时才睁开眼,撤了周围的屏蔽就察觉到门口站着的人。
谢清风直接去洗漱只当没发现,拿过手机给郝吉鑫回了个消息,等出门后郝吉鑫果然已经老老实实等在那里。谢清风从头到尾无视了景玺,抬步朝外走去。
郝吉鑫经过景玺的时候偷瞄了眼,赶紧收回视线小跑跟了过去。
景玺也跟了上来,只是隔了一段距离,没敢靠得太近。
谢清风当地方是透明人,先是和郝吉鑫去酒店的餐厅吃了东西。
他和郝吉鑫都是圈外人,之前是为了顾及景玺影帝的身份这才每次都在房间吃,如今谁管他,直接在餐厅吃。
景玺隔了好几张桌子,没点餐,戴着头罩帽子垂着眼,静静待在那里,还引来工作人员前来询问,被他摆手拒绝了。
谢清风一整天没吃东西,加上打坐消耗不少,直接吃了很多,连带的郝吉鑫也饿了好几顿,吃了不少。
等吃完后,谢清风直接从另外一个出口离开了,从头到尾都没看景玺一眼。
郝吉鑫小跑着跟上去开门,接下来一整天,两人很快将三桩雇主的事处理了,其中一件麻烦了点,但等天快黑的时候还是都解决了。
期间郝吉鑫没看到景影帝,刚松口气,只是等开车出来,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经过的时候看到后车座坐着的人正是景影帝。
郝吉鑫:好家伙,原来不是没出现,是不敢,但还是一直跟着。
谢清风和郝吉鑫先去吃了一顿晚饭,这才回了酒店,景玺依然隔了一段距离,等谢清风要回房间的时候,他几步上前,终于挡在了门口:“我们谈谈。”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吃东西没喝水,加上病情加重,嗓子干哑,像是破锣嗓子。
郝吉鑫在一旁忍不住瞪大了眼,随即忍了忍,差点没忍住。
没办法,景影帝之前的声音低沉悦耳很好听,结果这嗓子……也太难听了吧?
谢清风想着明天就走了,的确需要谈一谈,顺便说说景玺之后离开他家的事。
谢清风刷卡进了房,只是没关门,景玺随即跟了进来。
谢清风在沙发上坐下,景玺跟着他走到近前,但没有坐,只是垂着眼静静看着他。
因为生病,他此刻露在外面的眉眼愈发憔悴,眼里都是血丝,但莫名精神头还行,此刻就那么直勾勾瞧着谢清风,让他眉头皱了起来。
谢清风只看了景玺一眼就偏过头:“你想谈什么?”他把选择选交给他,等他说完,他们再好好说说回B市他搬走的事。
景玺的目光落在谢清风脸上从头到尾都没舍得移开,大概知道不管如何已经是挽回不了,债多不怕,义无反顾开了口,依然是破锣嗓子,让谢清风也下意识眉头皱了下,只听景玺道:“其实不单单骗了你之前那两件,还有两件事,骗了国师。”
谢清风气笑了,反而更加平静:“是吗?哪两件?”
景玺:“第一件事,我并不是出了意外活不下去不得不穿来的,我穿来这里,只是因为国师在这里。”
谢清风愣了下:什么意思?
但紧接着景玺又抛出一个炸|弹:“之所以我为国师穿来,是因为第一件事,那就是……我心慕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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