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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拨是跟着柳统领学武学了小一个月,结果翻个墙还能把自己挂在树上等人来救的郡主。
第二拨是只顾扶着她们家裴小姐稳稳站上墙头,结果自己脚下一滑,砸在郡主身上的阿桑。
沈月章听见动静,艰难的翻过身,从窗子里看出去的时候,便只见最知礼的裴尚榆迎风站在墙头,遥遥冲她招了招手。
沈月章眼睛蓦的一亮,而后便见阿桑顾不得满身的落叶,小心翼翼的扶着裴尚榆下来。
沈月章忽然捂着胃口处倒吸了口冷气,她眉头极轻的蹙了蹙,轻声叹道,“...阿桑当初果然是故意把我挂在墙头上的啊!”
春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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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人,自然是为沈月章送贺礼来的。
郡主一份,还替柳录生带了一份,裴尚榆和阿桑各一份,还捎带着帮江大人也送了一份。
沈月章欢欢喜喜地叫春蕊收了起来,然后又叫厨房上了桌席面。
一群人来的快去得也快,送了礼,又有说有笑的吃了顿饭,而后裴尚榆午后还有公务要忙,郡主驿馆里也都是眼睛,加之侯爷差不多也快回来了,三人便没多留,又原模原样的翻了出去。
不过裴尚榆倒是给沈月章吃了颗定心丸——她爹给她请的假快到日子了,她就要去衙门了!
去衙门她爹可挡不住,等一出了侯府的门,那还不是天高凭鸟飞,海阔凭鱼跃?
心情愉悦的沈月章美滋滋的翻着几人送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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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的墙头迎来第三拨访客时,夜色正浓。
开门声没引起床上那人的注意,柳云绕过屏风,只见沈月章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趴坐在床上。
她在泡脚,只着着亵.裤,露出白生生又长直的腿,而腰扭过去,只用侧边的胯骨抵着床褥。
腰身在那处一折,而后蔓进床头半垂的帷帐,帷帐内烛光明亮,照出沈月章趴在床头的侧影。
柳云走过去,沈月章只当是去拿擦脚布的春蕊,头也不抬的,只将两只常年不见天光,故而格外白润的脚从水里抬出来。
柳云好似无奈的笑了声,四下打量一圈,没找着擦脚布,便半跪下去,一只手握住她两只脚踝,拿自己的衣袍汲干了水珠。
擦干了脚,沈月章又好似耍杂技一般,学着螃蟹,横着一蹭一蹭,将自己挪进了帐子中央。
柳云不用看都能猜到她在做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只上前,直接扒开了沈月章的亵.裤。
屁股上的伤已经结痂了,不需要上药,沈月章这才反应过来,猛地一回头,却和柳云四目相撞。
她要拨开柳云的手顿住了,继而眼睛和嘴角一齐扬开灼灼的笑意,继而撇了撇嘴,晃着手里的腕子撒娇。
“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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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去而复返的春蕊大老远便看见了,那位存在感迫人的寿康宫大宫女垂首静立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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