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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瞬间笑得合不拢嘴,“好咧,您请稍等。”
三间上房,时喻一个人住一间,荆涉牧云住一间,灵清和灵玉住一间,两两住在一起,倒也是可以保证安全。
店小二离开以后,灵清和灵玉两人便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完全没有了之前温婉可人,处处周到的状态。
要是按照平常的话话,时喻一个没有丝毫武功,还身体病弱之人独自住一间房,灵清早就应当提出异议了。
进到时喻的房间,师徒三人对视了一眼,荆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爹,她们两个,不会坏事吧?”
看着时喻这一段时间的布局,荆涉也了解到了大致当年事情的真相,他知道南璟是被人利用了,真正策划这一切的另有其人。
他们如今要做的,就是要逼那个幕后真凶主动现身。
荆涉捏着剑柄的手微微紧了紧,他隐隐有些担忧,要杀南璟一个人就已经千难万难,再加上那幕后真凶,他岂不是有可能没有办法为娘亲和族人报仇了。
时喻莞尔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宽心,一切都在爹爹的计划之内。”
牧云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师兄倒也不必如此担心,管他幕后真凶是人是鬼,只要他敢出现,一剑杀了便是。”
“难不成师兄以为我们这十年的武功是白练的不成?”
荆涉也知道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了,听着牧云的劝解缓缓松懈了心神,“师弟说得对,是我魔怔了。”
——
日光溶溶的照进来,借着日光,灵玉视线直勾勾地望进了灵清的眼底,“师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双手用力的捏成了拳,手臂上有青筋乍起,愤恨的双眸几乎在喷火,“那张用来收买魔教的人追杀我们的银票,上面印着的标志,就是我们梅山派的!”
灵清咬着牙不开口,一双眼珠子惊慌乱转,“师妹你多想了,师门怎么会和魔教中人勾结在一起追杀我们呢?你肯定是误会了,至于那个标志,你或许是看错了吧。”
“误会个屁!”一想到自己差点死在了那个深山老林里,灵玉直接气的爆粗口,“那个标志是师祖的姓氏演变过来的,是师祖亲手写下的字,我们在梅山派时日日见着,我又怎么可能会认错?”
眼看着灵玉一副不搞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灵清很是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师妹,这件事情知道了对你并不好,你又何必非要刨根问底呢?”
“这是危极我性命的事情!”灵玉一张娃娃脸涨得通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灵清,“就算要死,我也要明明白白的死去!”
灵清被他眼底的愤怒给惊到,下意识颤抖了一下身体,随后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罢了罢了,我便告诉你吧。”
“其实我也不是一早就知道的,那天在杀死了那个络腮胡男以后,我见到了大师姐。”
“魔教的人追杀我们确实是师门做的,但她们在满凶的时候心中也做了计划,确保那几个人虽然会伤害到我们,但却不会真的杀死我们。”
“这只是一场苦肉计罢了……”
灵清越说,灵玉脸上的愤恨便越多,直到最后,她几乎快要歇斯底里的大吼出来,“难道师父和师姐他们就不怕我们真的死在那几个魔教人的手中吗?”
“如果荆涉几人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根本不是那等纯良之辈,完全任由魔教的人杀死我们不出手相救的话,我们又该如何?”
灵玉简直快要气得吐血,她没想到自己经历的如此令她绝望的事情竟然是她的师门带给她的。
是她最敬爱的师父和最亲爱的大师姐眼睁睁注视下发生的。
甚至是连她和灵清师姐走失,也是师门故意的。
灵清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你疯了?荆涉他们几个就在隔壁,你喊这么大声被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灵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现,“师门都要放弃我了,为了那个所谓的秘籍无视于我的生命,我又何必继续为师门卖命?”
灵清叹了口气,不断地拍着她的胸脯以做安抚,“我们的命是师父救的,就算为了这件事情赔上自己的性命,也只不过是还了师父当初的救命之恩罢了,更何况师父也有为我们考虑,你又何必如此咄咄不休呢?”
“可是……”灵玉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她的这条命的确是师父救的,如果不是师父的话,她可能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掉了。
因为师父而多了十几年的人生,似乎为了师门付出一切也算是值得。
可是……怎么就还是这么不甘心呢?
时喻的房间就在她们两人的隔壁,虽然因为这具身体之前受伤太严重的缘故,时喻确确实实是没有了武功,可他的神识却比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要宽广,隔壁两姐妹的话语,一字不落的尽数被他给听了进去。
“师祖……”时喻默念着从两姐妹口中听来的这两个字,从怀中掏出了从魔教的人手里搜来的那张银票,再次仔细的看向了那个十分小巧的标志。
这个标志酷似一朵牡丹花,可灵玉却说,这是梅山派师祖亲手写下的一个字。
这个字是这个师祖的姓氏。
梅山派如今的掌门是第二代,一代掌门应当就是灵玉口中的师祖,而梅山派建派至今也不过三十来年,建派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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