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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诡异的面庞,在带着那违和的表情,和着眼眸中奇异的光亮,让冷思清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她猛的收回视线,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乱跑,一颗心一下一下跳得飞快,几乎快要从胸腔里飞出来。
“那……那我该怎么唤您?”冷思清脑海中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思索,只能凭借着本能询问出口。
“这才乖嘛……”说着这话,冷闵行突然抬起了右手,随即缓缓放在了冷思清的脸上,常年习武的指节有些粗糙,硬硬的茧子摩擦着冷思清嫩滑的小脸,让她不由得轻呼出声。
“叫我师兄,”冷闵行微闭着眼眸,像是陷入到了某种回忆当中,“我要你,叫我师兄,我的小清儿。”
不知道冷闵行究竟发什么疯,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冷思清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照冷闵行所言,轻轻地唤了一声,“师兄。”
在她的话音出来的瞬间,冷闵行的身体一下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随即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享受的神情,嘴里还发出了一道呻/吟。
冷思清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闵行没有放过她,反而是让她继续。
随着一声一声的师兄喊出口,冷闵行整个人变得越发的奇怪了起来。
他的脖子,脸颊,耳朵,全部都像是被热水烫到了一样,红的厉害。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冷思清犹豫着开口,“你……你能起来吗?”
然而,下一瞬,冷闵行却真的宛若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双手在她身上不断的乱摸,甚至还用那张厚实的嘴唇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男性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最为原始的欲/望。
恐惧弥漫上了头皮,冷思清觉得浑身的气血都直冲头顶,整个人都快要停止了呼吸。
她从未想过,在昆仑虚如此受宠爱的她,会在及笄的当天夜里,遭受如此灭顶般的绝望。
冷思清努力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可无论如何都推不动,她的嘴唇被咬出了血,所有的抽泣都被吞没在了唇齿间。
冷思清哭着想要让冷闵行放开她,可她的身体越是颤抖,冷闵行就越发的兴奋。
他像是一头发了狂的豹子,不见血腥,根本不会停下来。
泪水溢满了眼眶,打湿了头下的枕头,就在冷思清感觉到下身一凉的时候,她的右手终于摸到了一个东西。
——之前冷闵行端来的盛放醒酒汤的碗。
在即将被彻底的侵犯之前,冷思清扯过碗用力的磕在了床沿上,碎裂的碗沿割破了她的手指,但她却好感觉不到疼痛。
她紧紧的抓着碎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划向了冷闵行的脖子。
瞬间,滚烫的鲜血肆溢,炙热的液体喷了冷思清满脸。
她扯过被子随意的擦了一下脸,然后一把推开用双手捂着脖子的冷闵行,从地上捡起被冷闵行撕成了碎片的衣服,堪堪遮住身体,然后迅速拿过自己的佩剑和一些首饰,头也不回的离开。
徒留身后的冷闵行无力地趴在床沿上,睁大双眼。
——
一处远离九嶷山的山脚下,有几个妇人正在河边搓洗衣服。
却突然,一道人影如流光掠过一般滑过半空,落在了河的对岸。
河水波光粼粼,来人只是足尖轻点,便在宽广的河面上迅速飞跃了好几个来回,速度快的几乎只能够看见阵阵残影。
一名妇人停下了手中捶打衣服的动作,幽幽的叹了一声,“阿浮这个孩子,武功越发的高深了呢。”
“谁说不是啊,”另外一名妇人也连连点头,嗓音中还带着些许的失望,“就是可惜,我没有个闺女,要不然,我一定要让阿浮我当女婿。”
“你想的可真美,”又一名妇人撇了撇嘴,“人家可是可以斩妖除魔的道长,能在我们这个小村子里居住这么久,帮助我们村里的人良多,就已经很了不得了,哪还能奢求这么多?”
“说的也是。”一开始的妇人叹了一声,又开始了继续动作。
狐月浮第一千次做完动作后停在了河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对着几名妇人打了声招呼。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几人又是好一阵长吁短叹。
“回来啦?”
狐月浮刚刚踏足小院,就听到了一声懒洋洋的嗓音。
果不其然,他抬眼望去,就见自家的爹爹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明远正搬个小板凳坐在时喻的身后,一边替他扇风,一边晃着摇椅。
狐月浮眉心狠狠颤了颤,他瞪了明远一眼,“你就这么惯着爹爹吧!”
明远悠哉悠哉的翻了个白眼,“我乐意。”
在狐月浮小的时候,明远没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但随着狐月浮的渐渐长大,明远也终于发现了抱大腿的好处。
反正只要他躲在时喻的后面,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嘲讽这个小狐狸崽子。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经报了当初被小狐狸崽子说他蠢笨的仇,但他却爱上了这种小狐狸崽子对他气的要死,但却拿他毫无办法的感觉。
狐月浮气的呼吸一致,“这个家没有我,迟早都要散!”
“所以这不是有你在吗?”时喻漫不经心的睁开眼,全然一副摆烂的姿态,“家里有一个人努力就够了。”
狐月浮拧着眉毛,“我要累死了!”
时喻晃晃悠悠的掀起眼帘,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中气十足,身体健康,妖力盈满。”
略微点了点头,时喻最后总结道,“所以,你是不可能会被累死的。”
狐月浮:“……”
还真是我爹!亲爹!
“懒得理你,”狐月浮翻了个白眼,“我去煮饭。”
“不用了,”时喻忽然开口叫停,就在狐月浮开心的以为时隔多年,终于又可以品尝一下自家爹爹手艺的时候,时喻勾着唇瓣轻轻一笑,“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吧,让明远去煮饭,我们明天就离开。”
狐月浮:……
我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入九川城,入目皆是一片热闹非凡。
明远看着有些陌生的街道长叹一声,“前辈,时隔多年,我都快要记不得九川城原本是什么样子了。”
为了能够让狐月浮尝遍人生百态,他们几乎是踏遍了整个天下除了昆仑墟外所有的地方,如今再次回到这个他们最初相遇的地点,颇有一番异样的感觉。
城里大致的建筑还是相同的,只不过无论是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是街道两旁做买卖的小摊贩,都已经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了。
“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去见一见故人吧,”时喻开车帘看了一眼,望着人声鼎沸的街道,缓缓开口,“去许府。”
“好咧!”明远应了一声,唇边挂着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许小姐是不是早已经许配人家了。”
“驾!”明远扬起马鞭抽了一下马儿的屁股,它便迅速迈开蹄子奔跑了起来。
然而还没走多远,却突然从侧面冲过来一个女子,眼看着马儿就要撞上去,明远迅速勒紧了缰绳。
粗糙的绳索在他手心当中划下一道红痕,疼的明远些呲牙咧嘴的,但好歹是没有撞到这名女子。
他有些不悦地跳下车椽,将摔倒在地上的女子搀扶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然而,就在明远看清楚这名女子的样貌的时候,却突然瞳孔骤缩,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了起来。
“许小姐,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你不仅没有变老,反而是越发的年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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