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方向。
“月儿,你怎么了?”陆勋着急地赶紧走进来,“摔到哪里了吗?有没有受伤?!”
“没,没...”见杨赟的目光也聚焦在自己身上,谢明月有些紧张地赶紧解释,“我没事。”
她细嫩的皮肤没有碰到玻璃渣子。只是因为跌坐在地上的动作,原本长及膝盖的半身裙翻到了大腿,一双莹白如玉纤细匀称的长腿暴露在三个人的眼底。
陆勋跨过门槛,用高大的身躯牢牢地遮挡住了妻子的美腿,“真的没事吗?”
被丈夫扶起来的谢明月羞涩地摇了摇头。
“真是对不起啊,明月,我不是故意的。”唐玉敏不好意思地又向她道歉。
“没关系,是我自己胆子小。”谢明月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抬头又撞上了杨赟的视线。
在杨赟视线范围内的时候,谢明月常常觉得自己就是实验室里被他观察着的小白鼠。杨赟是丈夫的朋友,早在几年前她就认识他了,但某些瞬间他的眼神还是会让她不寒而栗。就像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躺在解剖盘上,被一根根大头针牢牢钉住动弹不得。
难以名状的惊恐忽然袭上她的心头,谢明月握紧了丈夫的大手。
“怎么了?”陆勋见她脸色苍白忙不迭地问道。
“阿赟!”唐玉敏顺着谢明月的视线看过去,马上冲杨赟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她又不是你的病人!”
“不,没关系...”谢明月连忙开口解释。
陆勋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安抚,对唐玉敏说,“月儿确实有点害怕你们这个职业。不过,你倒是和她聊得来。”
“医生有啥可怕的呀,不就是治病救人嘛。其实怕阿赟还可以理解,他那种阴晴不定的性子,医院里被他骂哭过的实习生们数都数不过来。”唐玉敏笑着悄悄和谢明月咬耳朵,“反正以前一起玩的时候也很少带他,下次我偷偷出来见你们。”
“那,那不用的...”
“晚上也没什么地方去,不如我们来玩牌吧?”唐玉敏提议道。
“好的。”
坐到牌桌旁边谢明月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是其他三人的对手,几轮梭哈玩下来就已经把自己这边的筹码都输光了。
“明月,你还玩吗?”唐玉敏笑着冲她眨眼,“换种玩法,两两组队,输了的那队罚一杯啤酒,行吗?”
“玩。”谢明月被唐玉敏欢快的心情所感染,渐渐也放开了。毕竟这么热闹的气氛可不是她每天都能享受到的。
随机组队的玩法更加突显出谢明月游戏黑洞的本质,谁和她一组谁就输得惨烈。两个男人都发扬了绅士风度,没有让她碰一滴酒,连唐玉敏也因为晚上吓到她的事情主动喝了大部分。到了最后,只有谢明月一个人腰杆笔直地坐着,其他三个人东倒西歪地趴了一桌。
“老公...”谢明月去摇陆勋的肩膀,“我们回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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