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女人。
他刚想张口说话,大口的鲜血便从嘴巴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染红了衣襟和地板。
“即使杀了我…还有别人…”说着,石宽大声地狂笑起来,又因为鲜血而不断咳嗽起来。
“我这一生…实在快活…”
留下这句话后,他便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男人体内的鲜血缓缓流出,像一条肆意爬行的赤蛇。
发觉石宽真的死了,林暮隐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时候发现,自己的脸颊隐隐作痛,料想大概是铁扇带风,划破了一个口子。
“他说的还有别人,意思是,雁行帮还要继续犯案吗?”屋内沉寂了很久,花满楼问道。
“我想是的。”陆小凤脸色铁青,他的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几个人离开密室后,才发现天已黑,而窗户外的灯笼开始依次亮了起来,大堂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从窗户走吧。” 西门吹雪在这时打开了晚照房间的窗子,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
四个人迅速从窗户离开,霎时没了人影。
他们刚返回住处,便已听得街边商贩在议论快雪楼主人被刺客所杀的新闻。
消息传的太快,若不是陆小凤反复确认无人跟踪,恐怕他们真的会怀疑身后就跟着一个大喇叭。
直到几个人在中庭坐下,紧绷的精神才完全放松了下来,大概是经历了一场波折,他们都呆呆地沉默着。
突然,陆小凤看到了林暮隐脸上的伤口,上面虽已经结了血痂,但落在她白净的脸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女孩子受了伤,还是在脸上,肯定多少会难受。’
‘再加上花满楼看不到,西门吹雪更不会管这种琐事,我若不问一句,实在过意不去。’
想到这,陆小凤便准备张口好好安慰一下林暮隐。
谁料到,却被冷冷的西门吹雪抢了先。
“你的脸,没事吗?”
经他提醒,林暮隐想起自己受了伤,她下意识地用手指去摸了一下,疼得立刻闭起眼睛来。
越是细小的伤口,痛起来越刁钻古怪。
一旁的陆小凤,嘴巴微张,已经在风中呆愣成了半座石像
别说是一个小口子,假如是自己身上的致命伤,西门吹雪都很少将其放在心上。
因为对西门吹雪来说,这样琐碎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他一个眼神,也不值得他费口舌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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